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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修罗场/卫生间里哭泣着C进祁总zigong/崩溃时被宋影帝撞见 (第2/2页)
中的黑发青年整个压在墙壁上。 以那样的角度,只能看见肩宽背阔的男人压着纤细柔弱的女孩,以及他怀中人的小半张艳若桃花,强忍着愉悦与崩溃的面颊,其余根本看不清楚。 祁承庭慢悠悠地想,还好自己有个逼。 不然,还不知道用什么姿势上阿生,才能让他不被看见呢。 至于那些只能躲在阴沟里偷窥的老鼠,根本不用在意。 反正怀中的人,只能是自己的。 “呜——不要、太深了……” 楚辞生忍不住低泣出声,环着祁承庭脖颈的手指也情不自禁收紧,像是只无辜的小鹿,却被迫禁锢在猎人怀中。 “不要什么?” 祁承庭低低笑出声,低头舔走他睫毛尖儿上坠着的泪水,“之前阿生将我zigong都cao开了,现在才进这么点,就叫着不要了?” 敏感度点满的黑发青年张着淡色的唇瓣,一脸恍惚崩溃。 每次插进那只湿热紧窄的雌xue,他总是会被夹得又舒爽又难耐,过电般的刺激从下身传来,然后蔓延至整个尾椎,带来疯狂的快感。 楚辞生若不是被祁承庭捞着腰肢,几乎会彻底瘫软下去。 祁承庭一边低喘,一边忍不住有些得意。 第一次时,他几乎被完全没有感觉的阿生cao死在餐桌上,如今淡漠平静的青年却红着眼眶,自己只是夹一下xue,腰就抖得不行,唇边泄出的喘息也是又软又甜,怎么让祁承庭能不得意? 这个时候,男人可半分都没有觉得多了只雌xue,或者被男人caoxue是屈辱了。 看着心肝儿被自己含得不行,哭泣着像是自己怎么欺负了他似的,而自己只不过是稍微退一下,青年却又因为舍不得快感主动追逐过来的模样,简直让祁承庭爱到了心里。 粗长guntang的茎身碾过雌xue里的嫩rou,嫩rou不住痉挛这想要将整根性器贪婪吞下,随着祁承庭极有分寸的夹xue、挺腰,怀中青年原本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泣音逐渐变得甜腻起来。 楚辞生一边红着眼睛,哽咽着说不行,一边又偷偷将性器往男人更sao媚的zigong口顶。 那可爱的模样,简直将祁承庭迷得头晕目眩。 偶尔有几次措不及防间,腰窄腿长的男人差点就被顶得腿一软,险些站不住。 不过好在他强忍住了强烈快感,反而主动将敏感至极的宫口往guntangguitou上面撞,xue道深处喷出了一股股yin水,在抽插时发出yin靡浪荡的“咕啾咕啾”声,不停有透明sao水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 “等、呜……别往那里撞……呃——!” 之前还会自己偷偷cao男人zigong口的黑发青年承受不住如此密集的快感,他又下意识想逃避,却被男人掐住腰肢,一下下被迫cao弄着愈发紧窄多汁的嫩xue深处。 “呜……轻点、轻点好不好……” 知道拒绝也无用,于是楚辞生只能可怜兮兮求男人轻一点,眼尾泛出情欲的潮红,乌眸也蒙上了层水汽。 他甚至还主动仰头用娇媚湿润的脸颊去蹭祁承庭的胸膛。 “真不行的……呜……只cao外面好不好?” 黑发青年虽然知道撬开宫口后,男人雌xue深处的小zigong又软又嫩,像是个天生裹jiba的rou袋子般舒爽,但是那种快感太强烈了,自己一定会受不住的。 “轻点?”祁承庭压着他,完全没有顾忌青年软声哀求,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可是阿生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不然为什么会偷偷cao我的zigong口?”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更有力的摇摆窄腰,将自己的宫口往性器上撞。 “真不行呜呜呜……真的不能cao进去的……啊——!” 楚辞生哆嗦着,眼泪将那张漂亮脸蛋沾得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被从水中捞出来般狼狈,只能抖着唇瓣,发出崩溃又无助的声音。 他除了性器,身体哪儿都是软的,整个人娇气得不行。 “呃——!” 黑发青年手指蓦然掐进了祁承庭的腰背。 他头脑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刺激得一片空白,性器终于撞进了一处柔嫩又多汁的软处。 “心肝儿,你看,分明是可以的。” 祁承庭感觉到自己的雌xue被彻彻底底填满了,xue里传来被侵犯到最深处的酸涩饱胀感,yin水失控般从被硬生生撬开的zigong喷涌而出。 可男人看着怀中全然失神,只会本能哽咽的黑发青年,心里只剩下柔软。 1 “很爽吧?” 祁承庭俯身舔了舔他不住颤抖的唇瓣,还用zigong磨着青年敏感的guitou,他嗓音沙哑,“我不管你有多少召唤者,可是能让你干逼的,只有我,知不知道?” “所以,宝贝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人类?” 失神的卡牌哪里还能回答问题呢,只能被困在召唤者怀里,呜呜咽咽混乱哭泣罢了。 好在祁承庭也没逼着他一定回答。 毕竟在男人想来,让卡牌和自己上床的召唤者估计也没几个。 他家阿生,应该不会遇见那种变态的。 等到今日凌晨,他还要记得将阿生敏感度调回去,不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 不知何时,宋鹤归站在了禇清焰身边。 1 “看别人zuoai,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 隽秀冷淡的男人微微蹙眉,虽然是在教训外甥,可是嗓音依旧很平静,“你大张旗鼓叫人拦着,反而闹得人尽皆知。” 禇清焰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舅舅来了,他漂亮而纯澈的黑色瞳孔完全失去了焦距,死死地盯着卫生间的门,面容苍白得不成样子。 要不是知道侄儿洁身自好,身边从来没有过什么喜欢的男男女女,他这副失态的模样,说里面乱搞的主角之一是他老婆,宋鹤归都相信。 这也太失态了,丝毫没有礼数可言。 以禁欲冷淡出名的影帝望向那道缝隙,隐隐能听见其中传来些许闷哼声以及崩溃时的泣音。 里面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皎皎若明月的影帝有些厌恶地眉头微微皱起,哪里不能搞,偏偏要在别人的成人礼忍不住,还非得就要在卫生间做。 说是人,和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是哪家的人,这么不讲究。 1 宋鹤归的视线里,入目便是祁承庭肩宽窄腰的背影。 男人昂贵的西装被两只如脂玉般的手攥出一道道色情褶皱,那双手的主人似乎承受不住了,无力垂下,整个人都被男人抱在怀中,发出了更加难耐、隐忍的低泣。 宋鹤归理智轰的一下尽数炸开。 明明是如野兽般令人不耻的交合。 可是宋鹤归,竟全然被里面的情形吸引住了视线。 惊鸿一瞥,那张崩溃无助,却又隐含着惊人媚态的脆弱脸颊,便硬生生刻在了心头。 可是很快,色若桃花的脸蛋便被正享用他的男人强行摁进了怀中,不容旁人窥伺。 宋鹤归与冷冷转过头来的祁承庭四目相对。 男人猛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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