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天黑几点啊?_挑明了(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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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明了(微) (第1/1页)

    第二天季小河果然起晚了,他爸远在大洋彼岸先是叫醒儿子而后叫醒今天要去医院复查的小媳妇儿。顾孟平敲门敲到第十下,“小河,你别又睡过去了。小河?”鸡窝头的季小河磨磨唧唧从房间出来,“小妈早…不是、那个顾叔早。”他揉揉眼睛,套上校服连牙都不刷就跑了。

    顾孟平坐在颈腰痛门诊外,还在打哈欠。“喂,我在医院,他起床了。嗯,挂了吧。”如果按平时的作息,恐怕他得中午起床。

    布拉迪响了,是闫森的消息。

    “小河不理我了。”

    “你说了?”

    “我说过我瞒不住的。”顾孟平揉揉脸,白眼翻飞。一番思想斗争过后,忠于拿po文事业当借口的顾孟平还是和闫森约了。

    “把小河哄好了,不行带他来见我也行。”

    这回换闫森无语,一个不够还想吃两个?老季头什么眼光,大yin虫啊这是。可后来他就不这么想了,后来觉得群p好玩,群p真他妈好玩。。。

    下午放学,做一天思想工作的闫森快放弃了,毕竟是亲儿子,别人干就算了,自己儿子还背叛自己,这打击也太大了。那么大个心脏不够支架的。

    “说一天,没用。”

    “那你来吧,反正都挑明了。”顾孟平已在出租车上,像平常一样出门。拿着个背包,戴那副每天都戴着的眼镜,换一身他这个年纪该穿的衣服。

    三十分钟后,骑车匆匆赶过来的闫森进了房间。

    床上的人身着浴袍,不知给谁打电话,给他比个噤声的手势。闫森脱光了衣服,坐在床边看手机。直到顾孟平谄媚的向电话那人saybye,他才进浴室。

    顾孟平拿出把钢尺,那是季小河抛弃不要的文具。他应该是随手从桌上的笔盒里抽出来的。

    “你要不要打我。”“文具啊,这玩意…也不咋疼吧,您下次干脆拿自动铅笔,让我往里扎不就完了?”闫森不是s,最多拍两下顾孟平浑圆的屁股,其余的他真做不到。

    姗姗来迟的季小河一直拍门,鸡吧从顾孟平逼里抽出来,闫森裹上浴袍,看了眼猫眼,“来晚了啊。”

    小妈还自己抱着腿,那口小逼正往外吐水,顾孟平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继子,“一边儿去,来得真是时候。”闫森三两步扑向了顾孟平,整张床咣咣响。

    “啊…你慢点…闫森…嗯…我要射了”季小河听得脸红,但更多是恼怒。

    “妈的,你丫完事儿没有啊。”俩人没一个理睬他,“纸巾拿一下。”闫森没去看季小河吃了屎似的表情。自顾自和顾孟平起腻,一个纸巾盒飞过去,闫森自知理亏,只能乖乖蹲地上看戏。

    “你他妈的,你个婊子、贱逼、怪物!”季小河一顿王八拳,实在气不过,掐住丝毫不反抗的顾孟平的脖颈。闫森要阻止,“顾…季小河你别给他打爽了,我去…”季小河松开手,顾孟平眼里噙泪,咳嗽不断。

    “我对不起你爸,我对不起、咳咳。”顾孟平光着身子,一对长腿踹踹闫森膀子。

    “还不走,这是我们家事。”“用完就走是吧,行!”他声音变了个调,突然夹起来“那下次再约我呦。”屋里的低气压与他无关,他庆幸自己这个当代西门庆还没被追责,紧着就跑了。

    “小河,你也成年了。这件事是我的错,无论你怎么做,我都…”季小河居高临下的一巴掌,顾孟平彻底被击溃了,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仿佛错的人不是自己。

    “行了,我不会说出去的,这不划算。我真他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爹把我妈气走的时候,我才几岁啊,他以为我没记忆,其实我都记得。”季小河裤子一脱,那把没用过几次的钢尺被他握在手里,顾孟平疑惑于他变脸速度之快,当然他自己也是,迅速的止住了眼泪,满脸委屈的配合继子的疯狂。“那好,往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不用你说,本来你就应该做到。”“你是不是做给闫森看的?好让那臭小子服你?啊!”钢尺打在外阴上。

    季小河又朝腿根处打了两下,顾孟平配合着打开双腿,整整三十下,顾孟平张嘴数着,每一下都重重打在阴蒂上,里面火辣辣的痛,季小河丝毫不手软,他脑海里充斥着闫森那句“别给他打爽了”

    “shuangma?”季小河活动活动手腕,换只手将钢尺竖起来插进去,“疼…”顾孟平抬眼看看季小河,还是说出了祈求的话。这三十次他不是闭眼就是低头看自己那口畸形的小逼,他不敢看继子发狠愤怒的眼睛。

    季小河没再往里深入,他又心软了。“很疼吗?”这话他没问出口,只敢在心里一遍遍念。

    顾孟平恢复了往日的语调神情,与季和平打电话。“你那边是早上了吧?旅游别累着了啊,记得服药。”

    季小河比划了个停的手势,他不想听父亲和顾孟平扯东扯西的聊那些有的没的,“我去吃饭了啊,小河叫我。”顾孟平吸了口凉气,他多动一下都觉得疼,季小河也没碰他,像扶过马路的老年人一样扶着他进浴室,简单冲洗一下后又给人扶出来。亲人就是不管怎么样都还要在一桌吃饭,一道回家。明知道顾孟平下面肿了,季小河还非要吃川菜,点了盘清炒时蔬给他,放到面前宛如兔子吃草。

    顾孟平也不说他什么,结账时还是继子扶他去的。外人面前似乎是哥哥和弟弟的类型,谁知道是小妈和继子呢。

    接下来几天,顾孟平就待在书房里养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各种清淡的粥和小碗菜外卖一点,两人各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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