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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 他挣扎着往前趴,工头抓住他的腰,眼瞅着就要把他裤子扒了,却听耳边阵阵匆忙的跑步声。 忽然身后一声闷响,准备扒他裤子的手突然顿住。 噗通一声,工头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谢良慌慌张张地往前爬,跪在地上转身一看,竟是他那心肝宝贝秦云来了! 秦云手里拿着块大砖头,砖头上染着鲜红的血迹,再去看那工头,对方双眼已经闭上,脑袋边流着血,像是死了。 “阿云!”谢良双手发抖,不知所措,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头发乱糟糟的,只穿着里衣,鞋子都没好好穿,可手里却拿了块砸了人脑袋的砖的秦云,自责地说不出话,只会念静心咒似的喊他的名字,“阿云……阿云……” 而秦云却冷静地看向地上的工头,蹲下身,摸对方的鼻子,安抚谢良似的,对他说:“舅舅,他还在呼吸,不要叫大夫救他。” “阿云,”谢良蹒跚地站起来,双腿发软地走到秦云身边,拉起他的手,“走,我们走。” 秦云却把他往下一拽,指着工头说:“他没给舅舅工钱。” 于是他们又在工头身上翻找,找到一袋银子,谢良只拿了该拿的那份,其余没动。 二人下了船,却并未原路返回茶楼。 秦云自己把砖头丢进河里,拉住谢良的手,说:“我们回去罢。” “回不去了。”谢良说,“咱们得离开这里。” “去哪里?”秦云问。 “去到哪里算哪里罢。” 说罢,谢良拉起秦云的手,趁着夜色,逃似的离开了镇子。 可今夜梦里的秦云却变了样。 他用砖头砸晕了工头,待谢良看过去时,却发现救他的并非小时候的秦云,而是已然成年的秦云。 成年后的秦云黑着脸盯着谢良,谢良心慌,往后退,秦云逼上来,学着刚才工头的样子,要扒他的裤子。 “阿云你做什么?”谢良推他踹他,可在梦里也奈何不了他,“阿云!” 秦云凶狠地拽下他的裤子,在满是血腥味的船舱中掰开他的双腿,狎昵地钻他的身体。 “阿云阿云,”谢良推秦云的脸,他别过头,余光瞧见秦云身下狠物挺立,正要盯准他的女xue撞进去,“阿云!” 他惊叫一声,近乎惨叫,浑身冷汗地惊醒。 天已经亮了,耳边萦绕着惨叫声的余音,他蹭地起身,往身旁一看——没人。 秦云不在。 他看向门边,见屋外来了个人。 咚咚。 “阿良啊,出什么事啦?” 是葛玉珠。 “没事,”谢良擦了擦额头的汗,“葛婆,阿云可在家中?” “不在,”葛玉珠说,“天刚亮就出了门,问他去哪儿,他只说去办些事。” 听葛玉珠的语气,她也有几分担心。 “阿良啊,”葛玉珠问,“没事罢?刚才听你大叫,把老婆子吓得心里头直抽抽。” “没事没事,”谢良下了床,余光瞥见床尾放着的罐子,他蓦地收回目光,抓起被子把那东西盖住,“只是做了噩梦,”他回应葛玉珠,“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唉……”葛玉珠说,“你也辛苦了,找些日子好好休息休息罢,别把身子累坏。” 说完后,她便步履蹒跚地缓缓离去。 葛玉珠走后,谢良又掀开被子,打开昨夜被用过的药罐子一瞧,竟是被挖了半罐子,上头有三处被挖过的指痕,他单是瞧着就觉得难为情,想把它直接丢了。 可又怕擅自把它丢了后,秦云会生气。 他有些没辙。 昨夜不计后果地将身下多余的那处xue口是女xue告诉秦云之后,秦云似是被吓得不轻,半晌说不出话来。 想来该是觉得难以接受的。 可既是难以接受,又为何会…… 谢良记得,那时虽是夜里,但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了秦云硬了起来,棍子似的杵着他,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但他也不怪秦云。 秦云虽已是半大不小的男子,可关于男女方面的知识从来无从习得,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对那处女xue生出反应。 那是出于男子身体的本能,谢良想,这绝怨不得秦云。 真是长大了。 谢良把药罐子放到一旁,独自坐在床沿垂眸沉思,他想,他得放秦云走。 哪怕他再不希望秦云从他身边离开,可孩子长大后终究要走自己的路,他不能再自私地希望秦云待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遑论秦云明显已经到了要谈情说爱的年纪,断不能让秦云走偏,他需要教导秦云,什么事可以和舅舅做,以及什么事只能和心上人做,不能和舅舅做。 还有…… 他得去向媒婆问问。 要给阿云问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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