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血之猎_cater17.余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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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7.余波 (第2/3页)

城堡,结果就被那位天锁斩月新主击败,嗯,没有Si,只是重伤,之後被蓝染家族观战的血族带回救治,但那位的样貌身份依然没有曝光,因为他戴了个鬼面纹的面具,一头黑sE长发,身量纤长,貌似是个年轻男X,能力是风系,T术和剑术都很出众,位阶侯爵接近公爵,之後就得了个名号,鬼面刺客。

    「难听Si了。」

    跟葛力姆乔大打了一架的一护抱怨道。

    他没有杀非仇人的Ai好,再说葛力姆乔也没有上密党绝杀榜,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并不明智,但想到战斗狂那毫无遮掩的,「我还会再来的」狂热视线,一护就有点郁闷——这是缠上自己了?

    「谁叫你选了那个丑面具,要是我的话,我就用蝴蝶面具了,多优雅!」露琪亚毫不客气地嘲笑。

    「花里胡哨的,我才不要。」

    「那就是你的品味问题了。」

    「无需懊恼。」

    白哉知晓他的纠结,「他的名义是为萨尔阿波罗复仇,这种事情只能有一次。」

    「那就好。」

    一护松了口气。

    他的仇人还多,能力也没到能将仇人全歼的地步,暴露出来就会大大影响後面的计划:原本不需要出战的,亲王殿下就可以将葛力姆乔打发了,但哪里知道事情就是那麽巧,正是他被露琪亚使唤去取订做的珠宝的时候就遇到了那混蛋的突袭,要不是他动作在马车碎裂前快赶紧戴上面具,样貌发sE都得暴露了。

    样貌还是其次,这发sE来自mama,实在太过显眼,很容易被联想到父母,而惹出仇人的警惕。

    可恶的葛力姆乔。

    只要有压倒一切的实力,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可这不是还没有嘛!

    「下一个对手是谁?」

    「亚罗尼洛。」

    白哉将资料递给他。

    「他在蓝染家族排名好像还在萨尔阿波罗之後嘛。」

    一护边接过资料打开边随口说道,「他g了什麽坏事吗?」

    「他的能力很特殊,能吞噬被他杀Si的敌人的能力,因此谁也不知道他拥有多少种能力,要说难缠,绝不在萨尔阿波罗之下。」

    露琪亚给他脑袋敲了一下,「可别轻敌!」

    「收集能力的过程中他g了很多残忍的事情,但是亚罗尼洛个X非常谨慎,基本都缩在蓝染家族的虚月g0ng不出门,因此虽然上榜三百多年了,至今没谁能杀掉他。」白哉补充道。

    「唔……」

    翻到一页资料上那个素描出来的,武装得跟个铁皮罐头一般的血族时,一护的视线蓦地凝固了。

    血月下的夜晚,肆无忌惮的杀戮,将惨叫着抛飞的母亲抓起,推开面具陶醉似的咬住咽喉大口x1血的那个血族……原来,就是蓝染家族的亚罗尼洛吗?

    母亲的能力被他吞噬了吗?

    乾枯的,再也不复从前光彩的母亲的脸,无神睁大的眼眸……

    b起那些攻击,嘲笑,用利爪撕扯的仇人们,这个形影是格外的,格外的……

    眼睛一瞬间漫上血红。

    「一护?!你怎麽了?」

    露琪亚被吓了一跳。

    白哉按住他的肩膀,「冷静。」

    「我……」

    x口翻腾着的憎恶如此激烈,是那麽明媚美好的母亲,她的生命,她的能力,她的未来,就那样葬送在恶意和贪婪之下……

    一护深深地呼x1着,竭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你这样,我很难放心让你去对付亚罗尼洛。」

    白哉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刀,割开了血红的浓稠的海。

    一护以为自己能做到的,面对萨尔阿波罗的时候,他不曾让仇恨g扰了自己的心智,那时,坚定的战意和杀意的火焰之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冷静得像一块冰,他以为自己隔了这麽久,哪怕复仇决意丝毫不曾动摇,但曾经激烈燃烧的恨意早已冰冻在了x口,只能反覆咀嚼出失去的寒凉苦涩来,没想到,还会有烧穿了x膛的,这般炽热的疼痛。

    「我没事。」

    一护喃喃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用疼痛唤回冷静。

    多年的沉淀毕竟是有作用的,只是被蓦然被冲击到了才会这样。

    没错,就是这样……愤怒和憎恨如果没有冷静作为限制,只会徒然地燃烧,根本打击不到敌人。

    一护终於冷静了下来。

    「抱歉,刚才……」

    露琪亚惊疑地看着一护,「你们,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没有告诉我?」

    「回头告诉你。」

    白哉安抚地看了meimei一眼,「一护,跟我来。」

    一护扑入了他的导师的怀抱。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以为,我咀嚼了仇恨那麽多年,忍耐了那麽多年,已经可以冷静了,没想到……」

    「憎恶不是坏事,只是你得控制情绪,别在敌人的撩拨下失去了理智,无论何时,力量只有被理X驾驭,才能伤人,而非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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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哉搂住他,上下用用掌心安抚着他的背,另一手拉住一护自己掐出了血的手掌到唇边,为他止血,「要我怎麽帮你?一护?」

    他的抚m0和视线毫无情慾的暗示。

    但一护x口窒闷的疼痛和火焰,在还不能燃尽仇人的时候,急需要一个释放的出口。

    「帮我……白哉大人……」

    他闷闷地在怀里道,「越激烈越好……」

    「这可是你说的。」

    白哉一把抱起怀中的少年走向卧寝,卧寝的门砰的一声,在他们身後合拢了。

    睡着了。

    发丝凌乱如一缕缕光线般流淌在洁白枕头上,少年眼角犹带薄红和泪痕,趴伏在被单下的身T蜷成了一团,肩膀上都遗留着青sE的指痕。

    血族的身T自愈得很快,但还能遗留这样程度的痕迹,可想而知之前有多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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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的一护极其美味。

    不顾一切地纠缠,包容,纵容出白哉的贪婪和野蛮,嘶喊着迸出泪水的时候,白哉知晓,他进入了一护更深的领域。

    在悲伤时寻求安慰,在狂乱时渴望安抚,他的心,他的身T,都为自己打开。

    或许之後会重新包裹起来,或许依然要将一切推到复仇之後,但是……心灵交融的抚慰,是不可能轻易忘怀的。

    白哉唇角翘起了细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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