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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玩物  (第2/2页)
法理解一个游离在人间之外的第三性别复杂的思绪。    “你不是不想要吗?我这不是满足了你?”    任北看着他的目光如此冰冷,冰冷到让他害怕。    “我不知道。”司君翰显然也很混乱,“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我不想要的。”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什么,但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有很强烈的占有欲,这个毛病作祟,他真正宠着的男人他从不允许别人碰,互相舔舐是他能接受的极限。    即便是那些在他的命令下碰了别人或者被别人碰了的奴隶,他一个都没再要过。    所以他如今,在他眼里已经非常肮脏了吧,他又怎么会愿意救他肚子里的孩子。    几乎就是这一会儿,肚子里微弱的气息就消失不见了,他再也感受不到除他以外的第二个心跳声,似乎终于如他所愿,他将那个罪恶的血脉断绝了。    可他忽然觉得,人生没了意思。    或许是那种跟他血脉相连的气息突然离开刺激到了他,也或许是刚刚的情事弄碎了他。    他杀了所有侮辱了他的人,只除了那个他或许永远也无法动手的人。    可刚刚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几乎整理成册,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刺激着他。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往后的人生面临着什么。    任北的灵力直接冲击着司君翰,让男人直接软倒在他怀里。    任北以为男人的内力会给我攻击他的利刃,但事实上却成为了他屠杀自己的工具。    任北皱起眉头。    他看着屋内的血迹,随手一挥,地上的尸体们消失不见,而任北,抱着全身充满了凌虐痕迹的司君翰,闪身离开。    “你做的不错,你可以去找调教院,他们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荣mama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个难伺候的男人终于是伺候好了。    至于愿望。    荣mama下意识的看向床上,那里空无一人,她却仿佛能够看见那个惊为天人的清冷男子。    她本身也是有跟调教院合作过的记录的,毕竟调教院虽然以调教男子出名,但并不是不接女子的单。    她曾经花钱培养了两个花魁,如今依旧是她的台柱子。    双性儿难得,但如何是调教院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的心愿。    荣mama看着手中的牌子。    看那人说话的气势看起来就不像一个好相与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的,能不能给她打个折。    毕竟她虽然开了妓坊,但以她的身价还真买不起。    要是能打个折就好了。    司君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够活过来,他当时是存了死志的,可他依旧活了过来。    这一刻他对任北的力量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他不知道自己之后会遭遇如何对待,但他知道没有他的允许他死不了的事实。    医奴每天都会给他端来药物,他无比配合。    他根本不问对方给他喝了什么,又给他吃了什么,他像是根本不在乎自身一样,什么都不问。    让干什么干什么,不让干什么就不干什么。    他像是突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沉默不言,整整一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过来看过他,他显然也清楚他做过的蠢事。    弟弟看向他的目光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愤恨,最终只汇成了一句话。    “我以为只有我会愚蠢呢。”    司君翰并不回答。    任北明明没有囚禁他,司君翰却像是自我囚禁了一样,他连司家的生意都不顾了,面对如此任性的兄长,司君昊只能努力挑起大梁,接管司家的生意。    好在司家一片欣欣向荣,依旧在走上坡路,不需要耗费他太多的心力。    他只需要按部就班即可。    那天之后,任北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像是突然遗忘了他这个人一样,司君翰毫不意外。    他想起他干什么呢?想起他是如何在妓院里被一群男人疯狂cao弄的,想起他是如何惹怒他的,想起他是如何杀了他的孩子的?    司君翰脸色惨白的倚在床头。    任北没有再惩罚他,他却像是在自我惩罚。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转眼,一个月两个月,他的肚子微微隆起。    司君翰的手指忽然颤抖起来,他依旧感受不到身体里有半点的生命力,那种仿佛血脉相连的感觉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    可他的眼里还是有了一丝期颐,甚至是谨慎到小心翼翼的,那是一种几乎没有在司家大爷身上体现过的情绪。    两个月没有说话的他似乎已经不会使用言语了,他甚至含含糊糊磕磕绊绊,“孩子……”    医奴恭顺的跪在地上,“很健康。”    司君翰忽然笑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变得更加配合,“我应该,做些什么?”    “不要练武但可以适当的遛弯,另外,您需要保持好心情。”    1    司君翰无比配合,在床上躺尸的他开始遵循医嘱,他不动武,变得异常的谨慎。    如果医奴让他走五十步,他再惫懒也会努力完成,若医奴告诉他休息,他就会一动不动。    司君翰好像突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不肯提及任北的世界。    直到任北再次出现。    此时的司君翰的肚子已经鼓起,任谁看到都会以为他是个怀孕的妇人,根本无法用发福这样的谎言来欺骗世人。    司君翰看见任北的时候,脸上的恐惧几乎无法忽视,他想要躲避他,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因为他不敢快速的奔跑,也不敢使用内力,他甚至不敢躲避在闭塞的地方,生怕弄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过来。”任北挑了挑眉,即便是被cao得最狠下不来床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没有如此畏缩过,此时的男人藏在衣架的后面,那根本无法藏人的地方,如此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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