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修师弟X残疾符修师兄_:情瘴之下似梦非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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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瘴之下似梦非梦 (第4/4页)

艳丽了。

    吴琦欣赏着这副画面,一边伸手在经过两次挞伐后变得敏感柔软无比的xue口揉搓玩弄,沾染一些汁液后抹在小腹上,一边轻轻地亲了亲嘴唇,难得没有噬咬也没有深入,只是亲了一下。

    歇一歇,才好迎接下一轮。

    梅元知的身体很轻,少了一手一足,比一般人轻得多。吴琦一只手就能轻松抱起来。难得有这么好的梦,不把所有想试的姿势都试试怎么行。

    他就着交合姿势,就这样抱起来走着,也不怎么费力。抱到河水里,发热的身体竟丝毫不觉得冰凉,也几乎感觉不到水流。在不断流淌的河水里做的感受好像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身上混杂的爱液和汗水被冲走了不少,原本大多干燥的头发也一起湿了,贴在脸上身上,反而碍事。这样做并不过瘾,旋即又再抱起来,放到岸边的大石上继续做,湿淋淋的身上很快再度布满了暧昧痕迹。

    已经内射了三四次在后xue里,满满都是jingye,每一次抽插都有许多流淌出来。吴琦有些担心太多会不会不好,这一次快到顶峰时便抽出来,一股脑射在小腹上,浑浊白液沾满腹肚,向腿根处流下。一点坏心忽起,吴琦抓住梅元知布满指印的那只手,按在小腹的jingye上,朝周围打着圈涂抹着:“师兄你看,你这里被我射得都鼓起来了,装得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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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梅元知手向上抬起,不愿意去碰。

    吴琦按着他的手指蘸满,又抬起来。

    方才有一瞬,他很想射在他脸上,看看沾着jingye的这张脸是不是还这么温柔,或者会变成微嗔的风情。但如此亵渎的事,光是想想就充满了罪恶感。不过,只是沾一下就不那么要紧了。他握着那只手,将满手的jingye慢慢抹到那双泛红的眉眼上,被懵懂不知所以地注视着,下腹的火更炽盛,以至于开口就是更过分的话:“下面贪吃了这么多,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呢。”

    “什么?”梅元知有些涣散的眼神忽然定了定,回过神似的看着他。被这么一瞧,吴琦心中一惊,清醒了些。下半身控制之下不三不四的话随口就来,大家都知道是胡诌说着玩的不过心,完全没想到师兄会追问。他连忙道:“师兄难道连这种床上的荤话也信?”

    “我也没想过你我会有这一天……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师兄,这的确不会,除非是中了什么怪异法术或是服用丹药,否则不可能。”吴琦见他思考得这样认真哭笑不得,唯恐吓坏了他翻脸,“是我在胡说,你打我。”

    便举起梅元知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但那手却逃避着:“算了。”

    吴琦呼出一口气,暗道下次这种话还是少说,不如腾出口来。

    “师兄,我想站着做。”

    吴琦将梅元知的腿弯折,面对面抱起来,抵在一棵树上。手臂顺着腿弯穿到身后,抵在树上,以免粗糙的树皮在激烈的性爱中磨伤了背。吴琦再度欺身而上,将阳物插进被进入太多次而顺滑无比的的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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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梅元知的腿被高高抬起,身体弯折得厉害,一低头就能看见交合的地方。

    吴琦感觉到一直顺服的xuerou突然收紧了些,奇怪地低头,便也看见了这一幕。亲眼看着他进入身体是何等刺激,嵌在后xue深处的roubang顿时更大了一些。吴琦亲了亲梅元知的额头,故意放慢速度,将roubang慢慢抽离出来,直到完全拔出,带出xue口的嫩rou和不少jingye,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再顶住满是jingye泡沫一片泥泞的xue口,极慢地插进去,一点一点被后xue吞没,没有一点剩余,囊袋都紧贴在臀rou上。

    “师兄看清楚了吗,你的身体就是这样被我进入的。”

    做到后来梅元知很少有抗拒反应,只是随吴琦的动作而起伏着,对于被进入、被亲吻、被抚摸都已经习惯,不需要一再安抚。但听到这句话,身体的抖动猛然加剧,xuerou又紧了一些。

    “师兄身体更紧了,你看,它在你身体里又变大了。”吴琦调戏着,将roubang拔出来,梅元知不由得喃喃:“好大……”

    得这句无意识赞赏,吴琦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师兄想摸摸吗?”

    “不……”

    “你的后面已经抚摸过很多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说话间,涨大的阳物再度挺了进来,后xue被撑得更开,几乎没有缝隙。

    吴琦抓住他的手,去摸那被填满的xuerou。然后在注视和手指感受之下,猛然加快了速度,近乎疯狂冲撞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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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元知惊叹一声,很快就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失了神,忘我地急促喘息着。

    到最后,吴琦拔出巨物,又一次将jingye覆盖在小腹已有些干涸的痕迹上。因为身体弯折着,没有向下流,反而汇聚在小腹底。

    这个姿势下梅元知早有些累了,但吴琦还没想结束,将小腹的一滩爱液沾在手上涂满全身上下。

    梅元知半闭着眼,努力地保持清醒,感受到他的动作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小声道:“师弟放我下来,腰酸。”

    这样小声抱怨,听起来和撒娇差不多。吴琦如何能拒绝,亲了亲他,嗯了一声,将他抱起来,放平到地上。

    歇息时,又顺着他的脸亲到脖子上,张开嘴咬了上去,还没用力,身下的人昏昏欲睡中有所察觉,此时硬撑着叫了一声:“不行!”

    这么坚定的拒绝很少见,吴琦停下:“只想留下一点痕迹,一点就好。”

    “这里不行。”

    “那换一个地方可以吗?”

    梅元知昏昏沉沉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清了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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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琦想了想,换到胸口rutou的位置,张嘴咬了下去,这一口很用力,尝到血腥的味道都没有松。

    疼痛刺激得梅元知猛然清醒了一点,睁大眼睛低头看去,那一点茱萸,被留下的齿痕包围,白皙胸口上的一圈红,很是刺眼。

    吴琦亲了一下梅元知的眼睛:“师兄累了,什么也不用想不用做,剩下的都交给我吧。”

    他还没打算结束。

    大约到了天渐亮,这一夜的狂欢,喘息声、汁水声、呻吟声,才顺着潺潺流水,一同飘远。

    兴尽后,吴琦抱着梅元知,静静躺在河边歇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仍不愿放手,直到听见一声叹息。

    “梦该醒了。”

    梅元知的声音重新变得冷静,经过一晚鏖战有些无力的手,坚定地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张符,贴在吴琦的额头上。

    师兄,你不是一直在我怀里吗,怎么还有力气……吴琦睁大眼睛,不愿醒来,然而无法自抑地又陷入了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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