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如他_补习lay,摁在玻璃上疯弄激G/小溯,你一定要最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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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习lay,摁在玻璃上疯弄激G/小溯,你一定要最喜 (第1/2页)

    薛鹤年有特殊的补习方法,对程溯来说比任何错题本都有效。

    错一道题,插一根。

    他的极限是12根,那一次差点把他插流血了,以至于他后来看到笔心里都发怵,偏偏薛鹤年上课还用那些笔,用骨线分明的手指轻巧地转动那些笔,每一次动作都能让他想起来饱胀的快感,程溯觉得自己被薛鹤年开发出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属性。

    “啊……嗯嗯……年年……”程溯不适地扭动起屁股,腰背上沁出漂亮的汗珠,他的呻吟被薛鹤年一轻一重的抽插弄得支离破碎,津液不断从口中溢出,上下两个洞被插得合都合不拢,被堵住的yin水似乎是从嘴巴边溢出来的,他的身体不禁跟随薛鹤年的动作而律动起来,乖巧地配合吞吐,“好多……啊……好涨……年年,受不了了……要被插坏了……”

    薛鹤年被程溯yin荡而直白的娇喘叫得jiba梆硬,他还记得最初用笔插程溯是来惩罚他的,程溯从开始的不适到现在的yin荡,也就用了两三天,薛鹤年有些不爽,手上力气加重。

    “这么shuangma?比我cao你还shuangma?”薛鹤年又拿起一支笔,“那么在吃一支也不在话下吧,反正小溯能吃下12根呢,看看能不能破纪录。”

    程溯稍微回过神来,眼看着薛鹤年表情认真,连忙扭动起身体,挣扎地不让薛鹤年继续,“不是……年年……不爽呜呜呜……”

    他不喜欢被冷冰冰的笔插成这幅模样,更不喜欢薛鹤年生闷气的语调,“年年,想被你cao……”

    他越来越会向薛鹤年表达自己的情绪,后xue翕张了一下,白皙光滑的身躯被按住动弹不得,他就用光裸的玉足勾了勾薛鹤年的小腿,“年年,不要罚我了好不好……进来……把小溯cao死……”

    说出这些求欢的话,程溯面上还是有点烧,他抬眸看了他一眼,后xue的五支笔插得稳稳当当的,他急切地用脚够薛鹤年,光滑白皙的双腿又直又细,像是上帝精心镌刻的雕塑,程溯是赤裸裸的艺术品。

    薛鹤年受不了程溯拿这种眼神看他,内裤里的yinjing高高顶起,正式因为知道程溯有多香软,薛鹤年才更忍受不了。

    他太喜欢程溯了,恨不得用绳子把他拴在身边,天天衣不蔽体地供自己发泄,做他一个人的小sao货。

    “那就不是惩罚了。”薛鹤年喉结上下滑动,松开了压制住他的手,后退几步坐在床上,冲着程溯勾了勾手指,“过来舔。”

    重获自由的程溯立刻想把身后的笔拿掉,就听到薛鹤年继续说,“不能掉一支笔,掉几支cao几次。”

    程溯生生止住了动作。

    “跪着舔。”薛鹤年发号施令,“做得好我就cao你,边叫边舔。”

    程溯被他提的色情要求闹了个大红脸,“你……别说了,太色了……”

    “色吗?”薛鹤年嗓音沉沉地笑了起来,“上次不知道是谁主动趴在我身上要玩69,我都没想到,他就主动爬上来了,大张着两条腿、xiaoxue还滴着水就来了……嘶,好sao啊……”

    程溯耳根子通红,弱弱地嘴硬,“肯定不是我……”

    “是是,不是你,我cao的别人……”

    “不准是别人!”听到此话,程溯宣示主权地反驳,“不可以是别人!只能是我。”

    薛鹤年深色微动,意外地扬了扬眉。

    这是程溯第一次对他表示出占有欲,表情严肃的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执拗的任性。

    “小溯这么霸道啊……”薛鹤年调起程溯的下巴,笑嘻嘻道,“不让干别人吗?”

    “不行。”

    “那如果我们分手了,也不能吗?”

    程溯愣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丝苦涩。

    “为什么说这个,不要分手……”他嗫嚅着嘴巴,垂下了头,“我不想跟你分手……”

    薛鹤年抬手摸上他的头发,笑着哄道,“好好好,不说了,不分手,永远都不分手,我的小溯来之不易,我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他托住程溯的rou臀把玩揉捏了几下,手指触到他臀缝里流出来的湿意,“小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一根一根地抽出程溯后xue里的笔,每一次拔出紧致的xiaoxue都发出“啵”的一声,程溯趴在他大腿上,光裸的屁股无可名状地颤抖起来,那一根根抽出去的笔像是压制住他的封印,程溯试探性地摇了摇屁股。

    “小溯,今天就放过你,希望明天考试不要错这么多哦。”薛鹤年拔出了所有的笔后,把程溯揽入怀里,“我们来堂堂正正地比赛,你可不要失常发挥哦。”

    程溯埋在他的胸口,脸颊发烫,“明天考试,今天还欺负我……”

    “那好吧。”薛鹤年耸耸肩,作势把程溯推开,“不欺负你了,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吧。”

    程溯被推到一旁,迟疑了两秒,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只见薛鹤年裤裆鼓鼓囊囊,脸上还云淡风轻的样子,弯腰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程溯接过他手中的衣服,愣了愣。

    “……你是让我走吗?”他疑惑地歪头,“不做了?”

    薛鹤年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说我欺负你吗,那好,不做了。”

    程溯心里郁闷,尤其是才和薛鹤年说了一通分手之类的不吉利话语,此时薛鹤年别扭的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没有安全感的薛鹤年总会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行为。

    程溯倾身向前抓住了薛鹤年的手,自下而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年年,是不是生气了?”

    薛鹤年敏感的心事被程溯这么说出来,当下顿感没面子,悻悻别开脑袋否认道,“不是,没有。”

    程溯也不扭捏,清澈的小鹿眼直直望进他的眼底,真诚而直率的说,“年年,你要了我吧,我想要你cao。”

    薛鹤年血气上涌,心里飘飘然,脸上又不露痕迹。

    “年年……”程溯抓住薛鹤年的手伸到自己身后,主动扭动屁股用紧致的xiaoxue含住薛鹤年的手指,“年年,cao我……”

    薛鹤年手指动了动,声音微哑,“不是说欺负你吗?”

    程溯面红耳赤,踮起脚亲吻他,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唇舌,“年年……我喜欢你欺负我……”

    他双手环住薛鹤年的脖颈,欺身向前,薛鹤年没有抵抗地被推倒在床上,目光始终凝视在程溯身上,他的手指还插在程溯温暖的xiaoxue里,衣服被程溯一件件剥离,他暗自勾了勾唇角,心道,目的终于达到。

    程溯沉迷于薛鹤年被自己吻出闷哼的模样,他趴在薛鹤年身上,没了羞耻心,急色地把薛鹤年的衣衫脱掉,边动作边发出猫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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