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_第六十二章:同去同归(温情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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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同去同归(温情lay) (第1/2页)

    这几乎算是恳求了。

    从前不知死契,困与他怀也曾这般求过他。

    床笫之间肌肤guntang,苏文棠作弄我时总爱笑,含波的眉眼弯起来,像是只偷了腥的白狐。

    他生得好看,我惯会出神。

    温书时的孔孟道理过耳,我却只记下了他。

    可自从宗堂戳破苏文棠的真面目,他便扮起了躬臣良师。

    发乎情止乎礼,我说不动,他便看都不看我。

    主仆家臣,当真是逾矩。

    我在密道说我与他同为罪人,苏文棠不答我,想来也是心有顾及,不敢认同。

    我恶意揣测苏文棠会如何待我,竟是有些魔怔了,甫一从回鸾殿走出,旁顾左道立于危桥,茫茫天地间,我不过想要一份认同。

    弑父亡族的罪责,这便是枷锁,我告诉自己,我与苏文棠是一样的人。

    至于为何要这般做,仿若生来我若与他同罪,心中便能好受些。

    我凝眸瞧他,我说,“先生,我想你抱抱我。”

    手心相接处似乎被点燃,他温热的手掌颤了颤,我张口轻咬他的背,隔着衣衫闷在他背上,气息浮动,忍不住凝咽出声。

    回鸾殿中不怕么……我不过自欺欺人。

    我哑了数年,想了数年,却不料有朝一日竟都是想错了。

    爹爹说得对,我狠不下心肠,我和穆洵安不同,我是未经风雨娇惯出来的傻子。

    “汝安。”苏文棠溢出轻叹,终是松了手。

    改被动为主动,他转身对向我,夜色太黑,我看不清他面上表情,只感觉他轻轻揽住我的腰,将我抱进怀中。

    珍视而又温驯,一如我与他初见那日,未有严苛以待,亦无狐媚惑生。

    跟随一路的黏腻血腥似乎要散了,我贪婪嗅着他身上梅香。

    找准他的唇,亲吻上去,他并未躲开,我无章法胡乱撕咬,急需一个发泄出口,他便任由我动作,轻拍着我的背。

    仿佛在说,汝安,忘掉吧。

    可如何能忘,他忘不了程昱年间满府被屠,我又何尝不是,未及冠礼,我至亲家人尽数葬身,回鸾殿中像是一场噩梦,我想这梦醒来,却又越陷越深。

    此去岷州是死局,我为苏文棠安排的,亦是死局。

    鼻息渐重,我抱紧他的腰,发与他纠葛在一处,我说,“先生,若此行皆在局中,他日身死百般折磨,你可会怪我心狠。”

    他吻在我眉心,竟是有着一星半点的缠眷,相寝卧于此处,倒是像寻常人家那般。

    我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却毫无怨犹。

    他说,“不会,我虽已不想求死,却也甘愿为你做任何事,你无需有何负担。”

    我便笑了,我不知该不该信他,爹爹说血契不会骗人,手中握着他们的性命,要善会使用。

    可想到他或许真的会死,我便无法心安。

    梅花若是落了,雪便下不了多久。

    相伴数载,道理行事都是他教于我,苏文棠虽常在温书时欺负我,却也是个好先生。

    我眸中凄惘稍纵即逝,我答苏文棠,“与先生死在一处,也算是共死了,来日黄泉九下,先生莫要忘了我。”

    我想他再等等,或许我便也一道来了。

    不同生,便共死,我没有什么再能给他,我知苏文棠心疼我,这两日做派不过是因着那句“大逆不道”。

    爹爹为他取名为“棠”,时刻要他记住是苟活于世的逆臣,他却不愿我再走此路。

    我的先生,骨子里是清骨卓绝,若无枷锁在身,想也是个好官。

    思虑到这里,我轻声黏在他耳畔。

    “我说过了,想你抱抱我。”

    他迟疑般箍住我的腰,身子暖不热,我很累了,撩进他衣衫内的手亦是寒冷,往日在府上,我的手终日暖着,从来不会冷得这样彻底。

    他胸膛起伏,我便探入他胯间,谁知他翻身压住我,灼热一路往下,舔吻在我腰身。

    空旷许久的地方被大手牵动,苏文棠的指尖很软,他摸我时总带着三分力气,揉下去便会起红印。

    我攀在他肩上,能感受到隽美的身形,腿侧蹭在他腰上,微微仰起头。

    暗中是他绷直的下颚,感觉到我看着他,他便低下头,找准唇又来吻我。

    这吻近似乎柔意渐许的那夜,他说他为我师,也是像这般带起我的欢愉。

    黏腻戏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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