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有绿帽癖怎么办_踹掉出轨的老婆(厕所C林大少被路人撞破路人目光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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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踹掉出轨的老婆(厕所C林大少被路人撞破路人目光下) (第1/2页)

    保持着欲求不满状态的费观砚黑着脸坐上第二天车队前往铜城的飞机,心情不怎么愉快地看手下败将林大少在他面前乱晃,再扔过来一袋龙角散。

    “你随便跑跑就行了,不然小姚缺赛要禁赛一年讷,哎你就别摆着一张臭脸,而且管总不是在铜湾出差,你就当千里送炮的——”

    “宋队,重点是,你在昨天凌晨两点钟才通知我要替补上场。”费观砚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

    车队总教练叹了口气,“小姚昨天半夜才摔断腿,哎我也是没办法,而且你不是跑过几次铜城赛道吗,我相信你,哥!”

    费观砚干脆闭上眼。

    一个星期没骑车,费观砚刚换上赛车服跨上摩托车时被下身的钢钉和锁链硌了一下,调整姿势后又觉得别扭,两圈跑下来竟然只比林州快了零点零几秒。

    林州跟在他身后,一边脱头盔冷笑道,“怎么,屁眼被cao烂了摩托车都骑不住了?”

    费观砚回头,点烟的手一顿。

    即使吃了林州好几包龙角散,但他们的关系依旧以林州的冷嘲热讽和找茬、费观砚的熟视无睹为主,他们在车队众人的目光中一直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宋更年纪最大,又是领队,见状连忙从后面一左一右带住两人肩膀,“冠亚军都在咱车队里,今晚咱去哪儿庆祝一下?”

    “州哥,手机!”

    林州被搂得踉跄一步,回头看追上来的助理,挣开肩膀的胳膊,点开微信里未读信息。

    宋更已经同车队其他人商量好去处,费观砚对此一向没什么要求,宋更回头问本次比赛的亚军,“去新亚顶楼吃海鲜自助,林帅,怎么样?”

    林州闻声抬头,费观砚已经走到休息区,敞着赛车服喝水。林州暗笑,答应下来,“好啊,我请客。”

    “那咱们冠军可不答应。”宋更拍了下费观砚厚重赛车服下的腰际,“冠军你说呢?”

    “......”费观砚无语,“吃完饭去唱歌,我请客。”

    “行!那这么说定了,今天砚哥给力哦!”

    宋更年近40,面不改色的叫费观砚哥,费观砚懒得与他口舌,趁着更衣室人少去冲澡换衣服。

    新亚是铜城的中心位置,从衣食住行到大小娱乐全部被塞进这座大厦里,这让它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热闹的。

    几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为了避免集中被大众聚焦选择分头行动,林州走在最后,眼见着费观砚按下观光电梯的按钮,上前两步。

    “不如等两分钟,有一场好戏,你应该很感兴趣。”

    费观砚闻声看了眼身侧的林州,那张看起来总是带着嚣张面具的脸有着无法掩盖的兴奋。费观砚将遮着电梯按钮的手推开,重新按下上升键,“别人要用电梯。”

    两个身高鹤立鸡群的大男人堵在电梯门口,后面矮了一截的人群好像不太敢上前指责,在身后小声的议论,从花痴两个帅哥的颜值到吐槽他们是没有公德心的自私鬼。

    “我没兴趣——”

    林州手钳制着费观砚略微汗湿的后颈,“不,你有兴趣,看左边。”

    他带着那颗目视前方的脑袋看向左侧,那是一家全球连锁的国际珠宝店,装修典雅又精致,四周的玻璃擦得蹭亮,费观砚一眼看见应该还在派出所候审的爱人揽着一个女人的腰,撑着展示台的玻璃挑选饰品。

    费观砚一瞬间的愣怔让林州轻而易举将他带到珠宝店玻璃橱窗外,看见玻璃窗里的两人亲昵的耳语,柜员手里的黑色展示盘摆着几枚男女对戒。

    显而易见,他们在挑戒指。

    费观砚收回目光,不久前被锁在情趣椅上的窒息感和无力感席卷而来,他甩开后脖颈上的手,快步离开这片让他呼吸困难的地方。

    他需要冷静。

    他本来就是非常理智的性格。

    他对着卫生间镜面上那张湿漉漉挂着水珠的脸,只用了几分钟和几捧冷水,林州在这个时候追了进来,费观砚平静地和镜子里的林州四目相对。

    林州有些遗憾没看到男人失控的样子,嘴里却说,“你看起来状态可不怎样。”

    被水打湿的黑发被费观砚捋到脑后,费观砚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他的心跳有条不紊地跳动,没有丝毫慌乱,说:“你不用去付钱?”

    “你为了爬了那么多男人的床,可他现在却要结婚了呢。”林州无视对方的提醒,快意地说:“这就是你为他到处犯贱的爱人,一个靠爱人身体上位、现在又要靠一个女人在铜城立足的废物。”

    费观砚转过身,一步一步走近咄咄逼人的林州。他的眼眶发红,看得林州微怔,啧了一声,“你不会为了那个废物人渣哭了吧?”

    “为了他?”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的手指擒住林州的下巴,狭长的双目中带着几分凶狠,唇角形成轻蔑的弧度,沉声道:“他靠我的身体靠女人,你靠你爸你的姓氏,你又高贵到哪去呢?林州。”

    cao!林州想要挣开下巴上的手,但是对方的手劲比他想象要还要大,硬是没让他把脸侧过去,淡淡的烟草味伴随着那声低沉的“林州”笼罩着他,林州突然发现对方从来没叫过他是名字,这是第一次,让他脑子里有一种挠挠爬搔过的战栗。

    而男人深黑的像兽瞳一样凶悍的瞳孔里只有他一个人,林州一瞬间觉得血流在他的体内加速奔涌。

    挣不开,林州揪住费观砚的衬衫衣领猛地一推,洗手间隔间的门被两道交叠的身体“嘭”一声撞开,他将人抵在隔板上,愤然道:“我他妈靠谁关你屁事!我一不伤天害理二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管锦莱让你到处陪睡还他妈出轨你他妈在我这里找什么存在感?”

    后背的疼痛让费观砚痛哼了一声,喘了口粗气,冷笑道:“你靠你爸作威作福当然没有对不起别人,所有人都心甘情愿为你买单,就连你把我绑起来为你koujiao也是管锦莱求之不得的机会——”

    费观砚握住揪着他衣领的拳头,“但那不是我要的,我等的是赵晋荣,就算玩束缚也应该是赵晋荣。所以,你要还给我。”

    林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个还法,甚至来不得思考就已经被对方调转身体按住,后脑勺的手死死将他的脸压着塑料隔板,整个身体被挤压在隔板上,后背贴着男人高热的胸膛,双手以一种无法发力的方式扭在身后,被对方摁在后腰。

    他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变形了,一定很丑,而且公共厕所很脏,还好新亚的保洁工作一直不错——他还在没厕所做过。

    对方还是费观砚,引领他进赛车行业的精神人物。

    一种无法抗拒的期待在心里缓缓升起,这隐秘的期待让林州毛骨悚然,一股脑骂道:“cao!凭什么赵晋荣可以我就不行!你陪睡还挑人!论钱论地位老子不比赵晋荣那个老男人牛逼?!”

    费观砚被他骂得有点发笑,腿挤进林州的两腿之间,微微曲起将它们分开,大腿隔着两层布料抵在林州结实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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