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NP]截胡_没关系,是骗你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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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是骗你的 (第2/4页)

耻所掌控,他麻木地扭着屁股,含着男人的性器来回吞吐,几乎是抛下全部的自尊讨好对方插入自己后xue的阳具,嘴里也断断续续地求饶——只希望那人肯放过他前面那张该死的雌xue。

    回应他的只有一记深顶,喉咙里的声音也都被封住。男人叼着他的耳尖,含在嘴里慢吞吞地磨着,含混的声音放大数倍传进耳中,一同流入的还有湿热的水声,

    “你这样太浪了,我会忍不住的。”

    “哥哥。”

    陈耳浑身的血冻结了一瞬。

    他迫切地想看清男人的脸,可眼罩被牢牢系在脸上,仓皇失措也得不到结果,只有更加慌乱的猜测和恐惧继续吞噬自己。

    “什——”

    “啊、你,你骗我的对不对,林冬?不要,嗯……别这样……”

    “你说话、不要了,不要……”

    佟木恢复了本音,在他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要干什么……”

    听出了怀中人的颤抖,佟木只能收敛起心里那些没来得及实施的念头,他温吞地cao了陈耳几下,头也低下来吻吻男人的颈侧,一边亲一边柔和地哄道不要怕,抬头给烦躁的、倚着门框的林冬使了个颜色。

    林冬黑着一张脸走过来,咬牙切齿地唇语骂他。

    “没他妈有下次了,小子。”

    佟木直接无视。

    甚至等他走过来的过程中又在陈耳颈边留了个牙印。

    听到脚步声,失去视觉的陈耳慌张地转过来:“林冬?”

    林冬已经半条腿跪到他面前,眼前的男人刚清洗过,身上只有很淡的、和自己一样的香皂味。雪白的眼罩遮在深色的肌肤上,绑在手腕上的也是奶白色的绳子,某个该死的毛头小子还握着男人一侧的胸乳,苍白的五指陷入蜜色的乳rou之中,凸起的葡果更加挺立。只看了一眼,林冬下面就硬得发疼,他草草地捏了男人另一边的胸揉了几把,拇指摁着翘起的rutou压入乳晕,打理过的指甲抵进乳孔轻柔地勾滑。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男人腿间那片脆弱的湿地,几乎一整只手给男人托在掌心,指尖揉进小缝,三个指头一同温柔地抚弄。陈耳的身子绷得更紧了,他混乱地叫嚷、低三下四地恳求,主观意志在拼命抗拒,但下面……却泛滥地流着水,雌xue咬着林冬的指头不肯放开。林冬甚至能感觉男人隐隐有往下坐的意图,却死死僵着屁股不肯挪动,半颤不颤地骑在佟木腿上,不时“一不小心”往下滑动几寸,好多吃入几分手指。

    “你……不奇怪的。”

    林冬慢慢地深入一根手指,插进了空虚太久的女xue。

    “这里想要,是很正常的事。”

    “放过自己吧。”

    男人呜呜地哭吟,头颅无力垂下,机械呆板地摇着。他嘴里的话拼不成句子,破碎的文字是过往中每一记血痕,伤口被粉饰太平地遮掩,但痛苦早已扎根深埋,扭曲了他的认知、强迫他否认。

    “没有……我不配,配不上任何人,谁都不能……”

    “让我烂掉吧、好不好。”

    “我不想听,不想要,求求你们……”

    “只有rou体就好,这样就够了、怎么玩都行,不要说……”

    “哥哥。”

    佟木凑在他耳边轻声道,

    “不去想……也可以的。”

    “你是正常的。”

    “是我们强迫你,哥哥。”

    “你无罪。”

    在男人落下的低音里,林冬轻轻拉开他的腿,粗长的阳具抵着汁水泛滥的雌xue,缓慢有力地顶了进去。

    炽热的性器整根cao入,还未进到最深,紧致收缩的xuerou就一哄而上、死死地咬着那要命的男根。每一寸嫩rou都像是一张渴求太久的小嘴,吸吮着那东西上暴起的青筋,含吻硬直的茎身。花xue青涩又纯情,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无意识地张合,不似陈耳后面那张咬得人欲仙欲死的小嘴。林冬曾拜伏于那荡妇的裙袂之下,如今发觉对方处女般的反应,邪火顿时烧得更旺。

    但他也只是恍惚了一瞬,狠狠忍下心头那股暴戾的欲望,双手掐住陈耳的脸,

    “对,我们见色起意,就非要cao你下面两张嘴了。”

    “别他妈哭,给老子闭嘴安安静静挨cao。”

    不给陈耳回应的机会,他侧过脸紧紧吻了上去。怀中的男人颤抖哼吟,罩在脸上的带子已经被扯下,眼眶盛不住的泪滴滴答答地坠下来,擦过他的脸颊、晕染在他们紧贴的唇角,林冬掀起一点眼皮瞪了佟木一眼——对方的手绕到前面勾逗陈耳的喉结,迫使男人缩起头朝身后躲开他的吻。伎俩被拆穿,佟木也没过多理会,继续老练色情地亲吻陈耳的耳尖,灼热的唇渐渐后移,描摹着男人敏感的耳背。陈耳抖得更加厉害,胸前高高挺起的乳珠顶在林冬半褪的衬衫上,似被一段冰凉的绸裹卷。他的腰被身后人掐在怀里,后xue满满地塞着佟木的性器,坏心眼的男人角度刁钻地cao弄着他,害他不得不再多靠近一点;脸又被林冬捧着接吻,同样火热的舌席卷了口腔中的一切,彼此的涎水烂漫地交融,那个从未碰触过任何东西的雌xue也吃着男人的阳具,正被其慢慢cao干。

    林冬的动作非常克制,只是九浅一深地抽送,可即便是如此普通的刺激也令陈耳溃不成军。花芯的水泛滥地涌出,紧致的甬道痉挛抽搐、被随意地摩挲几下就颤巍巍地高潮。大股大股的yin水浇灌在林冬隐忍许久的性器上,他头痛欲裂,正想退出射精,也让男人缓缓,却发现陈耳在他抽离时拿下面小小地夹了他一下。

    陈耳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眼睛还带点红,头被佟木带着后仰枕在佟木肩窝里,半睁着眼,嘴巴张开一点小缝细细地喘息。他的双颊浮着一层浅淡的粉,整个人似酒后微醺,骨头发软,完美的胴体大敞在男人眼前,小腹下分明的青筋、随着呼吸深深起伏的胸乳,一边的乳珠被佟木揪在指缝间,另一边深色的乳晕刻着枚湿润的齿痕,是林冬吸吮时咬下的。

    男人的喉咙抖动了一下,飘忽的、朦胧的眼睛醉醺醺地挪过来,他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冲林冬很轻很娇地嗯了一声。

    于是林冬重重地cao了回去,把男人喉咙里的闷哼全撞了出来。陈耳毫无顾忌地呻吟着,更多叫的是林冬的名字,不知道是想让他再重些还是再慢点。只是叫了几次嘴巴就被佟木深入的手指堵住,湿热的舌避无可避,被男人粗糙的指夹捏亵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后的男人也不再给他发声的机会,单手控着他的腰发疯地cao弄着他的后xue,粗长高热的阳具在他的xue里尽情地掠夺驰骋。

    陈耳的臀rou被撞得紧紧压在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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