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NP]截胡_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愤恨地摔上了车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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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愤恨地摔上了车门 (第3/3页)

了,可就只记得你了。”

    林冬不得不承认,有一刹那他是信了的。

    但是——

    陈耳发sao,他也跟着犯贱吗?

    “……滚,”他瞪着眼睛朝后躲过男人的吻,“别他妈碰老子,恶心。”

    他还是太高估流氓的羞耻心了。

    陈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左手歪到一边给刚刚丢出去的领带捞回来。他慢条斯理地拆下领带夹,双手抓着那条带子的两端,给拉直的布条盖在林冬眼上,手掌抻着带子给他往后一压——林冬被迫仰起了头,嘴里半个字还没骂出去,就张着嘴被人结结实实地吻住,这次连呜咽都漏不出去。

    失去视力,他与外界的联系都蒙了层看不透的黑,未知下过分放大的感官几乎麻痹了他的全部神经,捏手心里过分柔软的胸乳、骑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温度都像是烧起来了,每一寸接触,每一寸呼吸都成了引线,勾引情欲的火把他烧得体无完肤。林冬无法忽略对方亲吻自己的事实,唾液交融,纠缠着、掠夺着的舌头。男人一遍一遍地舔着他的上颚,每舔一次,绞着他性器的臀也随之抬起一点高度,在下一次亲吻时又重重落下,阳具被缠得愈发坚硬,他的意识也被折腾得更加昏沉。

    小腹开始无意识地痉挛抽搐,紧绷的rou体间任何动作都被无限放大,林冬知道对方已经发觉自己快要射了。男人的吻变得更加缠绵悱恻,他已经不再扭动屁股,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最底下、含着一整根柱身时不时收放xuerou,是最浅显易懂的勾引。林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早没了反抗的力气,大张着嘴由着陈耳亲吻舔舐,喉咙里咕咕地冒出喘息,胸膛也急促地起伏,大概是因为男人贴得太近,紧压着的rou体将心跳传递得明显又骇人。林冬觉得自己快要死去,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的确快堕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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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他。

    林冬恨恨地想着,额角都蹦出了青筋,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看着陈耳贴在他身上扭得越来越卖力,心里恶劣地生出一点快感。

    只是男人真的靠得太近了,对方腿心的rou怼在他的小腹上,因为他的颤抖带着那片肌肤也颤颤巍巍地抽搐起来。似乎有张濡湿的嘴亲吻在林冬下腹上,又是一股温吞的yin水泌出,陈耳低低地叫了一声,这次,和前一天的短暂失控一样,别样的……娇媚。林冬猛地抬手扣紧了陈耳的背,把人往自己身上多压下一寸,性器头部也狠戳在男人要命的那点,终于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男人也歪下来松松地靠着他,手里的领带早就从林冬眼前滑落,要掉不掉地挂在他的唇上。

    他俩一时都没人动,林冬的性器还软在陈耳xue里,因为男人坐得很实,精水都堵着没能流到外面。

    过了好半天,陈耳撑着椅背给自己直起来,屁股翘起一点,堵在xue里的性器也跟着滑了出去。林冬眼皮一抽,手比脑子快上一步托住了男人的臀瓣,手上一掐给男人屁股抬得更高了。

    陈耳眨巴两下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会流出去。”林冬刚说完就红了脸,想到了什么,眼神躲闪地骂了一句。

    “脏不了。”

    精神餍足的陈耳大人不记小人过,并不理会对方的冒犯。手指绕过男人唇边的领带给抽回手里,随随便便缠了几圈团紧,右手到后面摸索一番,给绑成塞子的布料揉进xue里,堵住了那些混乱yin糜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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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少戴条领带看不出来。”

    陈耳平静地说着,自如地从林冬身上翻下来,捡起一边的短裤套上。卫衣被他扔到后车窗的夹层,落了点灰,他随意地拍了两把,草率地套好之后,看着小老板出窍般软在车座上,又颓又丧。

    两只眼睛肿得像鱼眼泡一样,得,这是又哭了。

    “不是,”陈耳深觉离谱,也是十足的无奈,“太贵了?我赔你一条?”

    “谁要你赔!”林冬抬起手臂挡着眼睛,露出了通红的鼻头,委屈起来看什么都不顺眼,“什么都弄脏了、你赔得过来吗!”

    陈耳脚边有个亮闪闪的东西,凑近看是枚扣子,好嘛,还给扯坏了件衬衣。

    “东西坏了我认啊,衣服脏可不能只赖我。你也得占一半。”

    “你就知道给自己脱干净了!倒是给我也脱了啊!”

    “诶呦,”陈耳被他彻底逗笑,“不知道谁在哪儿喊着我不要我不要的。”

    林冬哭得更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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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耳叹了口气,他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眼前这人也就身上湿点,车里也没沾什么不该沾的,开会儿窗味儿也散了。

    “行,”他认命地移过去,拉开男人的两条腿跪到中间,“我看了一圈,也就这儿还有点脏,哥给你弄干净了,这事儿算完,成不?”

    然后张口含住了男人疲软的阳具。

    林冬被他这一下弄得呛了口,本就哭得伤心,一口气噎下去说话也不利索了:“我没同意!我、没、同、意!”

    接着就是不要脸死流氓来来回回地骂,气都喘不上来了还在骂。话没停过,下头也没软过,硬邦邦地杵在陈耳嘴里随着男人伺候,整根都给舔得湿淋淋的,残留的yin液都进了男人的肚子,甚至还冲着陈耳的嗓子喷了回精。

    他以为这算完,哪曾想陈耳说给他弄干净是真的要吃干净,舌头贴着他小腹就开始一路往上舔。汗液、男人崩上去的精、还有那莫名其妙濡湿的水,林冬的小腹被舔得又白又湿,吻到肚脐下边他那玩意又硬了。陈耳早有预料,大手垂过去揉了两把guitou,再低下头吮着狠狠一吸,林冬几乎是瞬间交代在他嘴里。

    男人抹了把唇,给蹭到拇指上的浊液也咽进肚子,一瞥眼睛小老板又直勾勾地盯着他,被自己咬肿的下唇还哆哆嗦嗦。

    哦,下边也又硬了。

    陈耳托着腮,手伸过去故技重施地搓了搓,快结束的时候拇指一顶摁在马眼不让林冬射,自己把脸凑上去轻轻蹭了蹭,挑着眉冲小老板笑道,

    “你这儿……和嘴一样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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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这次多玩会儿吧。”他说,头落下去张口含住男人一边的卵蛋,

    “别攒着,都给哥哥,嗯?”

    林冬没法儿不疯。

    他心里一边痛骂陈耳是个纯粹的婊子,一边看着这么个玩意跪在自己身下吞他射出的精,就在半小时前还被他cao得流了水、现在肚子里还鼓鼓囊囊地含着他的jingye。

    还是拿他的领带堵住的。

    他眼睛瞪得发红,最后一把扯住男人的头发,是摁进对方喉咙深处崩溃地xiele身。

    这一片不是居民区,早上六点也没多少人。停车场一辆隐蔽的黑车悄然打开了门,高壮的男人走下来,短裤遮不住太靠下的地方,跪得发红的膝盖只挡住了一半。他关门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打扰到什么人,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机,哼着歌轻巧地走了。

    半个小时后,后车门又开了。

    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气急败坏地摔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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