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合约 BDSM_姜汁走绳羞耻扩张坦诚(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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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汁走绳羞耻扩张坦诚(上) (第2/2页)

sub联系方式删的干净。

    裴向玙默许了段棠安的行为,却发现段棠安做完那些后也回归了安分的位置,段棠安有胆量做事没胆子坦诚。

    他都要气笑了,他也不戳破,看着段棠安装的一副毫无越界之想的样子,若不是他看到了那些被压在箱底的几十封名义上聚会实际为相亲邀请函,时间跨度长达几年,他倒真要以为段棠安只是想做他的sub了。

    他根本不在意段棠安的欺瞒还有私底下的小动作,哪怕是跟裴淮私联也无所谓,他根基没稳时能打断裴淮手脚一次,现在就能有第二次,至于不乖的段棠安,只是需要一些教训。

    未来的时间还很长,段棠安不打算坦诚也无所谓,他有的是时间跟他消磨,只是段棠安想都不要想离开。

    裴向玙扯了扯环,看着段棠安在麻绳之上摇摇欲坠,这点细微的刺激已经不能让神智不清的段棠安做出剧烈的反应了。

    他疼得感官近乎麻木,只是机械的被牵引着往前走,他不敢停,他怕自己停了就走不下去了。

    段棠安现在这一副脆弱的模样太能激起人的凌虐欲了。

    走过五分之四,只剩下最后一个绳结,那绳结最为粗大,段棠安一只手都环不过来,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疼坏了,他呜咽声里还带着的黏腻的鼻音也含糊不清。

    他轻扯了一下细链,他甚至不清楚这个动作有什么含义,他只是下意识的去寻求主人的帮助,却不知道他寻求的人是让他如此痛苦的根源。

    裴向玙伸手,奖赏一般摸过段棠安的后颈,然后说,“还有三分钟,这个绳结吃完,我就给你奖励。”

    段棠安发出来一声微弱的抽泣,奖励两个字又唤回了他近乎涣散的神智,他太想要来自裴向玙肯定的奖励了,上一次得到的奖励还是那个陪了他好几年的项圈。

    他闭了下眼,吞吃过两个绳结的后xue不经扩张和润滑,肯定是吃不下这个粗大的结。

    他微微弯着腰,当着裴向玙的面跨站在麻绳上,单手攥着麻绳维持着平衡,用手指给红肿充血的后xue做起了扩张。

    火热肠rou讨好的吮吸着他的手指,肠液混合润滑剂还有姜汁粘了他一手,他没多做停留,又加了根手指,在肠壁摸索着到了前列腺,闭着眼按压了下去。

    “唔嗯……啊!”

    段棠安身子一颤,他本不是沉浸于性欲的人,可身子早就被调教好了,这一路麻绳磨过来,他清楚地感受到在疼痛之间还有着快感,若不是太疼了,他早就硬了。

    勃发的性器抵着麻绳,guitou被磨得酸胀,被压迫的膀胱缓过痛意开始显示出那掺了药的营养液的厉害之处,开始沉甸甸的坠疼,只是马眼被堵得严实,只有点腺液往下流。

    他缓过这波情潮,又仿着裴向玙的手法在前列腺那处打转抠挖,肠液顺着手指往下流,直到容纳了他四根手指进退自如,他才跨上了那个粗大的绳结。

    他膝盖一弯,那个绳结借着重力被吃进三分之二,只剩下最粗的地方,段棠安被钉在上面,如同受刑的犯人一样,只是刑具还没被吃完。

    他嘴唇微抖,手向身下探去,扒开红肿胀痛的xue口,沉着腰,把那个绳结吞吃进了身体里面。

    段棠安微昂着头,嘴唇微张,被固定在外的舌尖红润,发出了无声的哀鸣。

    超了半分钟。

    裴向玙没出声,取下来了口枷,抚摸过段棠安湿润的额发,低声说,“很棒。”

    段棠安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攥着裴向玙的衣袖,声音干涩,“先生…您听我解释……别让我走……”

    他不想隐瞒了,他想坦诚,他想做裴向玙唯一的sub,他不能再贪心了,他只想能留在裴向玙身边。

    他太贪恋裴向玙那点对他的温柔了。

    段棠安坐在粗大的绳结上,声音都不自觉的发抖,却还死死地攥紧着衣袖。

    裴向玙两手托着段棠安两瓣白软的臀rou,把人从绳结上抱了下来,嗯了一声。

    段棠安的身上各种体液混在一起,汗水、唾液、肠液、润滑剂、粘稠剂,像只脏兮兮的小狗,他的主人也不嫌弃,抱着段棠安在浴缸里清洗。

    段棠安坐在陶瓷上,抱着膝盖,双腿大张,小腹微凸,尿意上涨,镇痛泡沫盖着段棠安红肿的私处,激起一阵阵疼痛,他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停顿。

    裴向玙这时候又多了些耐心,他取下了链子还有乳夹,那根尿道棒还没动,里面的液体早就融化了干净,他随手抽插了一下,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把饱受折磨的xue口用两根手指撑开,用管子灌了些温水进去,姜汁不清理干净后面只会更难受。

    裴向玙手劲不大,揉压着段棠安紧绷的腹部,听着段棠安一点点剖开自己的过去,坦诚自己的所有。

    段棠安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他的声音却很平淡,条理也很清晰,说自己的母亲与邝夫人闺中密友的交情,说段柯荣在他身上发泄生意的不顺,说自己积攒势力弄垮了段氏,说那个邀请函,说裴淮想要他的股份,说国外的事,说那份策划案,说跟裴老爷子的合约。

    肚子里翻江倒海,连带着肿胀的膀胱也一抽一抽的疼。

    段棠安的声音越来越低,说话也有些混乱,他疼得直抽气,抓着裴向玙的手用力到指骨发白,,几句话一抽气,磕磕碰碰的说完了他的这二十几年。

    裴向玙温柔地抚摸着段棠安的头发,像安慰又像鼓励,开口道,“你很好。”

    眼泪落在陶瓷上,连点痕迹都看不出去,段棠安的指尖触到了湿润,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真的很好吗?

    他幼年时被段柯荣责骂时,总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不能够让父亲满意,后来他懂得了只是段柯荣不喜欢他;他上学时,他与同学总保持着距离,成绩优异,总会受到富二代们的针对,他一避再避,不愿意让那个对他好的班主任为难,他知道那是微妙的嫉妒;哪怕是跟了裴向玙,他也很难得到一句夸奖,他明白知道裴向玙的要求高,可那些负面的情绪就如同鬼手一样拖拽着他的情绪,那种项圈带来的归属感带着他度过了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

    段棠安无声的哭了一会,像是要把这些年堆积的情绪都哭出来,裴向玙抚摸着他的头发,只是把人拥进了怀里。

    “主人,您罚我吧。”段棠安抬起了头,他该为他的欺瞒受到管教,也该为他的欺骗向主人道歉,他的私心在说,他想要来自主人给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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