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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教坊司,银簪管钻尿孔,C入尿泡灌Y药清洗,药汤灌肠 (第1/2页)
萧谨珩一头雾水跟在茯苓身后,迈入坤宁宫时,已有不少宫女太监在忙碌布置着。 从前他来这宫殿,是给皇后请安,如今却成了他的寝殿。 可笑,可悲。 前殿已收拾好,萧谨珩挑了个椅子坐下,寻思着找点什么事打发时间。 “逸王殿下,请起身,今日还有别的任务。”茯苓站他前方,语气恭敬,面上却无恭顺之意。 “什么任务?”他抬头与之对视,隐有不满。 “陛下给臣下旨,三月内,要调教好逸王殿下身子。” 萧谨珩拧眉,这大概是萧乾为难他的方式:“乐器吗?本王擅古琴。” 茯苓不答话,四个布衣短打侍从自她身后走来。 “逸王殿下须习得帐中术,身子也得调教一番。”当逸王被侍从架起来,茯苓才说。 萧谨珩终于明白她的意思,萧乾这是要把自己调教成南风楼小倌。 他脸色唰地白了:“教坊司何时成了青楼老鸨,尔等便是如此为臣?” “哈哈哈哈哈,本王怎么不知道,朝中竟有此等龌龊差职?” 听着逸王的羞辱,茯苓只说:“陛下需要臣,臣便在。” “若逸王执意不遵旨,臣可自行惩罚。”茯苓身后宫女上前,展开圣旨。 萧谨珩一目十行看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狗皇帝当真可恨,上了他不止,还要用这般下作手段糟践人。 他笑着笑着没了声,恹恹道:“随你们。” 勾践卧薪尝胆,司马迁忍受宫刑,他又有何不能忍? 茯苓命2个侍从搬来大桶,往温水中倒了一罐药液,那水变为牛奶一般的颜色,散发nongnong药香。 “逸王殿下,请放松身子,臣要为您灌肠。”茯苓屏退无关宫人,前殿关了门,只余她带来的一行人。 萧谨珩被侍从架着,垂首没做声,一内宦脱去他身上衣物,细腻肌肤一寸一寸展示在众人面前。 曾经他也是被人伺候着穿衣脱衣的,那时他只当下人是奴隶,根本不在意他们的视线。 如今,处境转变,萧谨珩只觉这些目光犹如烈焰,灼得他不敢抬头。 当亵裤也被脱下,他握紧双拳,瓷白肌肤逐渐染上浅淡绯色。 一侍从把他按在小榻,两腿也被分开,后庭显露出来。 萧谨珩试着挣扎,按在后背的手掌纹丝不动,他才明白,这群人都是练家子,不是他这三脚猫功夫可比的。 “嗯……”萧谨珩闷哼一声,连忙闭嘴。 肛口被冰了一下,有硬物戳在上边,那东西不给他反应时间,迅速插了进去。 硬物大致有指头粗,比萧乾的东西细多了,萧谨珩暗自舒了一口气。 随后他才反应过来,怎么又想到狗皇帝了,咬牙切齿无声骂了好几声。 “逸王殿下,憋住了。” 随着茯苓的话语,温热液体涌入肠道深处,烫得萧谨珩一哆嗦,赶忙收缩肛口,夹住东西。 当众排泄实在有损颜面,他绝不允许此事发生。 已是深秋,坤宁宫烧了炭火,屋子里暖烘烘的。 萧谨珩肠中药液撑得小腹挺起,一团热气困在体内,暖得他身子起了薄汗。 可那细管还在源源不断输送药液,撑得萧谨珩想干呕,手指紧紧拽住榻上软布抵御腹痛。 “逸王殿下,今日是您第一次灌肠,每次只灌一升药液,两次即可洗净腹中秽物。”茯苓上前拔出细竹管,迅速堵了玉塞进去:“浣肠每日一次,侍奉陛下的xue,须得清洗干净。” 萧谨珩腹内翻江倒海,撑胀开来的肠rou麻痒胀痛,腹鸣声让他颜面扫地。 好痛,想泄出去。 萧谨珩额上豆子大的汗珠一粒一粒坠下,翘高臀rou,尽量不压迫小腹。 按在背后的手掌忽地离去,他被翻了个面,仰躺在小榻。茯苓站在榻边,扫过逸王每一寸肌肤,视线在胸、腹、胯下停顿最久。 萧谨珩怒火中烧,那眼神分明把自己当成牲口,正细细估价。 可他不能发作,到处都是萧乾的人,一丝一毫表现都会被上报。 萧谨珩闭眼,今日气急攻心已犯了错,此后定当愈加谨慎。 “乳晕乳珠甚小,须得调教至适合含吮。腰肢不够软,众多动作不能完成。前庭色泽浅淡,卵囊称手,但毛发凌乱,得用药液脱干净。”茯苓逐一评价。 萧谨珩听着这番言论,耳尖又红又烫,几乎要憋不住腹中汹涌药液。 “本王……何时能泄?”他艰难问出几字。 茯苓重新把视线转移到逸王脸颊,男人鼻梁挺直,面色苍白如雪。双眸紧闭,睫毛颤动不已。眼角微红,透出几分凄艳。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分明是勾人的妖精。 茯苓心中暗叹,逸王样貌当真出挑,难怪陛下不肯杀他。只二人同为男性,又是兄弟,岂不有违人伦…… 茯苓连忙敛了纷飞思绪,皇家之事不敢再想,回道:“半炷香时间即可,逸王再忍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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