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守序中立大能被老婆剧透后_六十九、听话(副c那啥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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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九、听话(副c那啥章) (第1/1页)

    晏泽大半张脸匿在暗色中,森冷阴沉代替了温文儒雅,眼里有一团深黑色的火焰,能将人燃烧殆尽。

    温思的功德金光被真龙紫气吸收了些许,完全消化融合后,反哺给了护体真气的主人晏泽。

    即便晏泽没有踏上仙途的打算,但因这番机遇,反倒先有了半仙之躯,一扫沉疴痼疾,焕发新生。

    来去如影,眼观六路,耳听百里,视夜如昼当然不在话下。

    他虽看着慈眉亲切、文质彬彬,但自年少便辅佐失怙幼帝,稳定朝堂,领兵征战数十载,可谓是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同那些崇文抑武、手无缚鸡之力只懂享乐的燕氏宗亲大不相同。

    身居高位又有礼教束缚,平日总得端出恭谦沉稳的架子,但在床笫之间,总会释放出一点少年时未完全消磨的浪荡不羁。

    在温思被掐得快要昏厥之际,他松了手,改为捂住身下人的口鼻。

    完全硬勃的阳具滑蹭湿软白臀,紧贴rou缝,上下抽动。

    青筋盘扎的茎体挤入不愿打开的双腿,肆意摩擦腿心嫩rou,翘挺的茎头时不时撞上两个软软的rou球。

    顶弄戏耍了一会儿,晏泽才伸手去摸,竟发现温思的精囊变沉变肿了许多,几乎是半个手掌的大小,格外沉甸,稍稍一捏便能感受到精囊主人的颤栗。

    温思的啜泣被恶徒死死堵回嘴中,仅能听见极轻的呜呜声,断断续续,逐渐微弱,最后与寂静融为一体。

    “这几日,你自己就没玩过?”晏泽略显讶异,压着嗓子问:“竟然积了这么多……”

    温热手掌揉搓脆弱饱胀的rou囊,长年提笔握戈的手指圈住半勃幼嫩的yinjing。

    温思的身体被改造过,原本正常男子大小的yinjing缩了一圈不说,且覆体细毛全数脱落,成了令人嗤笑的嫩粉偏白色,似在明晃晃邀请晏泽把玩。

    先前yin蛊攻心,晏泽神智不甚清明,未曾观赏。帐外隔衣狎亵,亦是急色情迷,没有细品的功夫。

    如今,总算得了空暇,可好好赏玩一番。

    温思泪眼汪汪,清秀美丽的容颜因痛苦和屈辱扭曲。

    yinjing在粗暴的撸动中苏醒,快感一点一点积聚于顶端,麻痹他的意志,侵蚀他的神经。

    随着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思呼吸中的慌张急促也越发明显。

    他开始粗重喘气,眉眼紧闭,弓着腰,在剧烈颤抖中射出了一些液体。

    湿濡的指腹轻而易举破开他大门紧闭的后庭,窒涩的尻rou不自量力拦堵手指的去路,遭受无情搅弄。

    那些离开他身体的体液又被晏泽以另一种方式送回了自己体内,但他却只能承受,毫无反对的余地。

    直至温思这暄软馒头似的屁股深处分泌出足够的蜜液,他才从温思身上下来。

    温思望着他,既顺从又可怜,样子奄奄一息,眼睛湿漉泛红,又惧又怕。

    晏泽本欲命温思为他解衣,但想起今晚长夜漫漫,总得为温思先留存些许体力。

    温思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却瞧不见晏泽那根破衣而出的,足有七八寸长,黑紫粗硕,形同游龙盘柱的阳具。

    晏泽选择后入的姿势,按住手感极佳的腰肢,慢慢将家伙送进扩开的肛口。

    酸痒难耐的菊xue终于如愿以偿盼来rou茎,肥美尻xue迫不及待吸吮青筋虬扎的茎体,同时分泌出更多湿滑温暖的爱液。

    随着yinjing的探入,被满满占据的古怪充实感冲击着温思濒临溃败的理智。

    伴随着晏泽每一次强而有力的进攻,一阵又一阵强烈而美妙的快感袭来。禁欲许久的后xue贪婪索取着roubang猛烈的攻势,甚至隐隐期待更加无情狂暴的蹂躏。

    温思被cao得浑身发抖,口鼻却被人及时捂住,仅能从恶徒指缝中泄出几丝悲鸣。

    “别叫得太大声,这里可不比我的营帐,左右都是人。”

    晏泽听出了当中压抑的爽意,轻笑一声,松开了桎梏。

    被破身后,温思经常整宿整宿受梦魇所困,为泛滥情潮所苦。师傅崔凌鹤见他精神恍惚,心神不宁,以为他又想被当作炉鼎培育时期的悲惨往事,索性让他搬来一块住,夜夜焚烧自己调配的神木安神香,助他入眠。

    为了保障后方供给军的安全,崔凌鹤的营帐扎在一堆人族士兵的帐篷旁,方便随时能随时观察到异象。

    这营帐外巡逻士兵来来往往,即便晏泽来时避开了他们的耳目,但进入帐内后,只要温思发出一声音量稍高的叫喊,那必然能引起巡逻兵的注意。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但显然,收效甚微,红艳香舌隐隐吐露,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温思再临高潮,yin液四溅,肠道更是内绞厉害,褶皱媚rou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jingye。

    晏泽紧守精关,始终不交,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saoxue捅烂。

    温思又疼又麻,又爽又痛,仰起头,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他像是飘上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温思神情恍惚,汗液粘黏着泪水,打湿他密而浓的羽睫。

    温思快要被榨干,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晏泽将他翻面后抱着坐cao。

    他像个毫无意识但精致美丽的挂件,伏趴在晏泽胸膛,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灌精。

    薄衫被撕烂了半截,破破烂烂盖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躯,但盖不住两座傲人雪峰,与白亮晃眼的乳沟。

    roudong大开的股间流水潺潺,像温暖的泉眼,浸泡晏泽舒服到好似升天的巨rou。

    见温思被顶弄得荡出阵阵诱人rou波还不忘双手交叉虚遮着上身两点茱萸,晏泽冷冷一笑。

    “这对sao奶子不给本王玩,想给谁玩?那个玉虚子?”

    晏泽硬是掰开他的手,低头叼上其中一个残留奶渍的rutou,发狠吸吮一番后,松开,又道:“他一看便知不懂风月,哪能满足得了你这种饥渴sao货!”

    乍听见玉虚子的名字,意识昏昏的温思一惊,菊xue立马收紧。

    这更惹得晏泽不悦,打消了今夜暂且收手的念头,更加猛烈鞭挞温思的下体,逼得他yin话尽出、sao媚求饶才肯罢休。

    沾满白浊与菊xue蜜液的巨根戏耍温思脸颊,滑得他一脸狼藉后,才顶入他的嘴中。

    “温思,你乖乖听话,本王自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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