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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点床上很凶的男鬼丹枫老师1 (第3/3页)
不少水液—从他xue里吹出来的。 然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模样骇人的性器顶在自己后xue上了。 “呃……哈……啊啊…”性器一寸寸往里推进,入口rou褶被抻得平滑,应星拣回点理智,瑟缩着紧了紧肠rou试图让它停下来,反被惩罚性地掐住yinhe,当即泣出不成调的悲鸣,捞着丹枫手腕打颤,“不……不…错了…呃呜…我不敢了,对不起…”他哭喘着去亲丹枫的唇,对方便温柔地与他唇舌纠缠,下身却不容置喙地全cao了进去。 工匠一口气还没喘匀,前xue里又被塞进半根,青筋磨过充血挺立的yinhe,他小声哽咽着,一点没敢挪动身子,方才吃过一次rou茎的雌xue顺畅的咽到底,隔着一层rou膜挤压着另一根。 太满了…诡异的饱胀感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没力气呻吟了,依着丹枫抽插的力道紧紧环着他的肩颈,他这是第一次挨cao,就被cao穿了宫颈,连后xue也被cao开了。 是不是太过分了,应星昏沉沉地想,丹枫弄得他很疼,明明他才刚学会吃男人的yinjing。 他无端感到委屈了。 丹枫似乎格外喜欢他雌伏的姿态 工匠又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这次好歹腰腹下垫了个枕头。 他不喜欢这样,他膝盖很疼,肩膀也酸的要命,全靠掐在腰上的手才没瘫软下去。 他的泪水涎水浸湿了床单,黏糊糊地腻在脸上,他啜泣着呢喃丹枫的名,约莫是声音太细小,没人理他。 使用过度的xue道泛起密密地刺痛,失禁一般漏水,随着抽插在xue口打成白沫,yin靡的水声往他耳朵里灌。 什么时候结束。 好难受,要坏了,太过了,饶了我 他真的受不住了,又累又害怕,嘶哑地大哭起来,几乎是瞬间,丹枫的动作停了,应星恍惚着被转过身子,泪眼朦胧地看见丹枫不知所措的眼神。 “应星?你怎么样…” 小龙很担心你,小龙默默地把两根拔了出来,帮你擦眼泪jpg 妈的,这太丢人了,应星抽噎着,呛咳的厉害,他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某个长得像丹枫的性虐混蛋cao死在床上。 好在丹枫现在似乎是清醒了不少,支支吾吾地跟他说些什么持明族的发情期,什么难受,什么控制不了之类的鬼话。 “我们不做了…应星,你还好吗?”丹枫满眼的自责,简直称得上一句泫然欲泣。 我真该死啊 应星晃悠悠爬起来,不行,他快感觉不到下半身了,虽然自己很该死,但是不能就这么憋屈的死了,他上有八十老金人,下有三岁小工图,他是顶梁柱,交代在这家就塌了。 脑瓜灵光的匠人只用了三秒就想出了解决方案: “要不,额,我帮你口出来?” 刚还要掉小珍珠的龙尊眨巴眨巴眼,眼泪就蒸发了,开始装模作样地推辞。 “不用了…应星…你快休息…” 正垂头低喘工匠根本没看见这教科书般的表情转换,自顾自地俯下身子。 他头一次近距离看这两根东西,贲发的青筋和细细密密的鳞片显得格外骇人,应星试探着张口含住其中一根的guitou,过大的体积涨的他脸颊发酸,小舌僵硬地扫了几下,应付公事似的,头顶传来丹枫愈发粗重的喘息。 “牙齿收起来…应星,嘴再张大些…”丹枫的手轻柔的抚上他的后脑,这方面颇显愚钝的匠人费了些力气将温热的红舌垫在性器下方,含得更深了些,方顶到喉口就要后撤,脑后的那只手没给他机会,强硬地将人按了下去。 应星猝不及防,从鼻腔里呛出呜咽,食道被cao开,下意识做着无效的吞咽,收紧的喉口裹着性器,爽得丹枫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能把人逼的太过分,小龙识趣地松开手,等着工匠咳完才把他扯起来粘糊糊地吻,夸他很厉害,刚才很舒服,另一根可不可以也要。被哄的晕头晕脑的人便接着弯腰自己学着责罚脆弱的食道,抻平脖颈好让那根东西流畅地cao到喉咙。 这不比挨cao好受多少,应星后知后觉地想,他噎得喘不上气,只好用手抚慰吞不进去的部分,再吐出来自下而上舔弄,舌尖绕着马眼打转,指望他快些射出来。 丹枫没想一上来就折腾他,第一根很快射在他舌面上,既没成结,也不逼他咽下去,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条软rou把玩,把刮下来的浊精蹭了人半张脸,被工匠嗔怪地瞪了一眼,低笑着把另一根抵上那被磨的透红的唇。 真的很可爱。 丹枫漫不经心地摩挲工匠颈后柔软的发丝,看他生疏却卖力地吞吃自己的yinjing,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连鼻尖都憋红了,而且听话得紧,只用在脑后施一点力就驯服地打开喉咙让他cao湿热的食道,强忍着干呕给他做深喉。这倒要归功于他先前在性事里不干人事儿的狠戾作风,副作用有点,但不多—-无非是应星看他时下意识的颤抖和闪躲—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多来几次他习惯些就好了。 应星舌头已经快舔麻了,终于感觉到口中的性器隐隐发烫,经络突突跳动着要出精,但扣在脑后的手还在施力,他只挣了一下,身子就立马顿住了,想起什么似的流着泪仓皇吞到底。射出的jingye大多直接被咽进胃袋,少部分抽出时伴着黏液挂在茎身,应星咳喘着将剩下的舔净咽下,给饶有兴致的龙尊展示一干二净的殷红口腔,得了一个安抚意味的吻。 惶恐不安的工匠嗫嗫嚅嚅,眼皮迟缓地开合。他不到黄昏来找丹枫,现在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他耗了太多气力,有些熬不住了,含混不清说要睡,丹枫良心乍现,把人抱到另一间屋,给寻了张干净的床。 “应星……应星?去洗一下身子好不好?”铺天盖地的倦意几乎淹没他,工匠呆滞半眯着眼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薄唇—-他不太能理解话里的意思了,只知道是个询问—-无措地摇头,挤出沙哑的拒绝。 确实弄得过头了。 丹枫哑然失笑,指尖微动招来些清水把他身上脸上乱糟糟的浊液卷走,哄着他闭了眼,自己紧挨着工匠躺下来,餍足地听着他渐趋平稳的呼吸。 持明的情期有七日之久。 他不介意让人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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