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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木瓜银耳蒟蒻爽(RN/打X/手指C宫颈/激烈宫交c吹) (第2/2页)
的手掌和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在她宫颈道里轻轻抽插着,他一边伸手逗弄少女的下颌,“小叶莎的zigong颈,真像果冻一样。” “呜……小、小叶莎的zigong颈、是,是果冻……”少女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重复,细白手指扒着他的手臂,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是湿漉漉的果冻……” 他这个宝贝平时是脸皮薄,一舒服起来就什么话都敢说。在少女的宫颈口快速抽插了几下,奥兹华尔德抽出了手指,“啵”一声,带出一滩滑液和少女欲求绵长的娇吟。插在她zigong口的指腹聚了一汪蜜汁,他把手指放到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少女唇边,“尝一尝。” 立刻,柔软温暖的丁香小舌缠上了他的几根手指,细腻又急切地吮吸起来。怀里被他插得直淌水的小少女现在只剩本能了,一边像小孩子喝奶那样含着他手指吸吮,一边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硬又热的东西。他感到柔软的小手摸进了他的睡袍里,然后她急不可耐地转过身,仍然仰着下颌含着他的手指,目光迷离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不断淌水的腿心在他膝盖上蹭来蹭去,开始试图解开他的睡袍带子—— “这边……乖。”他抽出被她含得湿漉漉的手指,引导她摸出自己硬挺的性器,用下面那口湿润的xiaoxue吞吃进去,“坐上来。” “啊嗯……嗯嗯嗯……”水汪汪的温暖xiaoxue才吞进去个头,满面潮红的少女就喘息着,腿根不住打颤,忍不住直接坐到了底。鸡蛋大小的rou冠直接卡进翕动的宫口,少女尖叫一声,瘫倒在男人身上,“呜……” 动不了了,含泪的漂亮眼睛抬起来看向男人,眼里满是情欲和渴求。奥兹华尔德托起她的小屁股,上下缓缓挺动起来,顿时那双美目中的祈求变成了舒爽的迷离,“嗯啊……啊……” 他没有插得很深,每顶入一次,卵形的rou冠就戳开她小半的宫颈。水嫩的薄膜吮着那硬物,宫颈那圈最敏感的嫩rou被反复戳开又闭合,更深处的胞宫嫩膜饥渴地蠕动着,身体深处强烈的瘙痒非得让什么东西粗暴地插一插,才能够彻底缓解。少女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挺立的小奶尖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娇吟着渴求更多,“啊啊……啊嗯……舒、舒服……还想要……” 冒着水的小rouxue娇媚地蠕动着吮吸他的性器,怀中赤裸的美貌少女媚眼如丝,奥兹华尔德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纤腰,只是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宫口,“该怎么说?” “呜啊……”叶塞尼亚拼命摆着腰想要往下坐些,却始终插不进zigong,难过得眼圈泛红,被情欲烧得guntang的大脑分辨不了其他,只隐隐记得她面前的男人可以让她舒服,只要求他…… “呜……插到我的zigong里面……求你……” 长发散乱的少女扭摆着纤腰,香汗淋漓,目光涣散,含着男人rou茎的蜜xue中汩汩淌出yin水,像是哭泣一般—— “主人……求你……求你……插插小叶莎的zigong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奥兹华尔德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猛地挺身,粗大的rou冠一寸寸顶进极窄的嫩膜,直接戳到了她zigong深处。少女被那一下插得双眼翻白,全身颤抖,白嫩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发出娇媚的yin叫,蜜xue直接喷了潮,滑液从紧含着男人性器的rou瓣中涌出来,一股又一股。 “这么舒服吗……”缓缓抽出半截性器,又猛地顶到深处,注视着少女迷乱地浪叫,奥兹华尔德露出满意又若有所思的表情。 明明几天前刚被开了宫颈的苞时,还那么脆弱和恐惧地喊着疼的,甚至又像刚来那时一样地排斥他。 那天他把昏迷过去的少女抱回房间,给房门和排气窗各加了几道锁。在他给她遭受了蹂躏的小蜜xue上药时,她醒了,惊慌失措地试图远离他,还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他用一点镇定剂和止痛药混合起来,含了一口喂给她舌尖被咬了一下,又搂着她作了几天之内绝不碰她的承诺,才让她停止颤抖。确实,考虑到初次被开苞的小zigong比较脆弱,他本就打算让她休养几天。他搂着她什么都不做地睡了四天,然后第五天夜里,他被怀中乱动的小姑娘弄醒了。她软软地呻吟着,握着他的手指往下身湿润的水xue里塞,嘟囔着好痒好热好难受……他帮着她高潮了两次,她才又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才被插了一次,她那敏感的娇嫩zigong颈就食髓知味了。 他这个宝贝真是……太色情、太可爱了。 不知道调教完成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思索只是一瞬,他按着怀中少女的纤腰,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尽数没入,劈开蚌rou似的花唇、湿泞紧致的rou道、狭窄娇嫩的zigong颈,径直顶入少女脆弱的胞宫里,完全不顾她刚刚高潮过,正在不应期。少女迷乱地尖叫着,正在高潮的蜜xue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得不断喷出水来,下身活像个yin乱的小喷泉,“啊啊啊啊啊嗯主人——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嗯嗯嗯……” 男人快速地挺动着腰身,顶进zigong深处的rou冠在她白嫩的小腹上戳出明显的凸起。一边激烈地抽插,他一边大力揉捏着她的乳rou,那对雪嫩胸脯被捏得泛红不已,“你的zigong就跟小rou套一样……” “嗯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我是主人的小rou套……小rou套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啊……”沉浸于性爱快感的叶塞尼亚娇媚地放声yin叫,惹得男人狠命往她zigong深处凿,整个湿漉漉的腿根早就被撞得一片通红,“嗯啊啊要去了……” 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哭腔,少女的身子颤得像垂死的鱼,激烈的宫交和连续不断的高潮很快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嗯啊啊……不行了……轻、哈、轻一点哈啊……” “刚才还求我重一点……”奥兹华尔德没打算放过她,性器噗哧捅进她zigong深处,少女一声急促的吸气,脖颈向后仰去,被他俯下身在喉咙上轻轻咬了一口,像猛兽对利爪下的猎物那样,“小宠物没有拒绝的权利。” “啊……啊哈、不呜呜……”少女带着哭腔呻吟,蜜xue疯狂地收缩着,zigong因为过强的快感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剩一吮一吮的rou壁本能地往外冒着水,“要……要死了呜……主、主人,求……求你……” “奥兹华尔德……” 泪眼朦胧、神情恍惚的少女,无意识地唤出了男人的本名,然后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却微微怔了一瞬,刚才一瞬间的感觉……好像有点特别? 他猛力抽插了最后几下,紧紧搂住少女,抵着她zigong深处射了出来。被内射zigong的快感并不亚于宫交,昏睡的少女眉头微蹙,在梦中呻吟出声。积攒了一晚的jingye热且浓厚,她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逐渐鼓了起来,如同怀孕三月一般。搂着怀里温热馨香的身体,平息了一会呼吸,奥兹华尔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好像……没怎么听过她叫自己的名字呢。 刚才那一声意外地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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