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苏生(强盛)_苏生番外八字(纯剧情,孟德海结局,强欣 强盛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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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生番外八字(纯剧情,孟德海结局,强欣 强盛向) (第3/4页)

,再多正义的嘴脸也没办法救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

    安稳的时候,所有的义正辞严都在诉说文明的成就,但真的遭遇离乱,才知道有恃无恐的背后都是文明的代价。

    高启盛和他哥一样,巧舌如簧,一字一句都戳在安欣的肺管子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追求正义,他不知道,现在能做什么?

    “你帮我这次,之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哥。”安欣说完,便跪在了高启盛的面前。

    “安欣啊,你真的爱我哥吗?为了你心里的那些门道,第一个想要献出的就是你的爱。”

    高启盛皱了皱眉,他把桌上的酒杯端给安欣,也装作义正词严的样子,说,

    “虽然我主观上讨厌你门,巴不得你这样的sao货消失在我哥的床上,但这是我哥自己的事,我不会拿我哥做任何交易。今天我也可以帮你,你先把酒喝了,谈生意要有谈生意的规矩。”

    混着汤力水的君度不怎么辣,但橘香冲破安欣的喉咙,整个食道都仿佛被酒精狠狠地冒犯了,略微扩散的冰碎也被吞下,胃里也侵入了寒凉。

    “若我今天帮了你,你辞职,永远放弃当警察。”

    高家的酒不好喝。

    安欣咽了一口唾沫,他不知道为什么高启盛要这样损人不利己,看眼前人严肃的神色,却也知道这不是玩笑,不是他们情敌之间那些风言风语,高启盛也是很认真的。

    高启盛看到了安欣眼里的迷茫和困惑,他想索性就送佛送到西。

    “安欣,弃暗投明容易吗?”

    对着站起身的高启盛,安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在阴影里,理想、爱情、亲情,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离他远去。

    那时他在旧厂街劝高启强去自首,昏暗的街灯里,他劝高启强活的轻松一点,想着它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无非是蹲几年大狱,出来就能做好人了。

    现在看他他当时真的是个无头苍蝇。

    他幻想的那些美好而单纯的乌托邦,是鲜血浇筑而成的。

    孟钰和他安稳长大的孟家安家,是过大海和无数民众的血rou浇筑的,旧广街的七彩的鱼摊,是卖鱼强的血泪凝成的,枫丹白露里的高家大院,所以兄弟俩的良能良知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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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安欣的生辰不是十一月十九,但他也可以成为被肢解放血的人柱,奉献给他的神明。

    “我答应你,你联系高启强,我现在就去写辞呈。”

    李响晚上收到了谭思言的消息。

    谭思言的字写的是真的好。李响几乎就能想想他一袭僧袍坐在案前,用小狼豪假装抄写经文的样子。

    给魔鬼写传记,但用最美的小楷。

    旁人皆知甲央上师入定之后可谓天人合一,周遭飞鸟鸽子都会沉在他肩上,与他一同沐浴佛法。但其实就是谭思言收放信鸽怕被人发现,所以假装打坐罢了。以至于呆久了好几次李响收到的小信上都沾着一股鸽子屎的味道。而且因为篇幅很小,近来的消息甚至是毛笔写的网络链接。

    李响读完了高启强的剧本,也不得不感慨他时天生的戏剧大师,成魔成佛,就在他一念之间。只是戏眼放在安欣身上,李响一方面觉得过于合适,但也知道这足够残忍,不过也是时候让安欣去面对真实世界的残忍了。

    谭思言收到的回信,上面画着一颗鲜红的五角星,这意味着无事发生静观其变。

    这天是农历十一月十七日,正是甲央上师斋戒的第九天。

    谭思言斋戒归来,故意没有洗漱,身上载满了尘埃,整个人历经了饥饿,有些面如菜色。但在那位看来,疲弱的神佛反而更有庄严的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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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僧已经师尊延来天女,但师父还在沉眠,小僧以为这不是好兆头。”

    “会影响后日的事儿吗?”那位躺在床上,插着呼吸机,说话颇有些费劲。

    “小僧出家之时便已将全副身心托付大黑天,凡尘之事不便置喙。”

    “少师都这么说了,其实是铁了心要告诉我。”

    “依小僧所见,师父沉眠之前只说需亲人之血,并未透露一定要顶格献牲。且大黑天助人延寿,典仪具在经文之中,贸然升格,难知后事。”

    “少师也觉得杀孽太重了吗?”

    那位又如何不知道,底下的人嘴上说着虔诚功德,其实都各怀鬼胎,谁会愿意真的献出儿女。但孟德海这个马屁不过是个引子,他就是要看这些人互相争斗你死我活,在里面选出一个最厉害的来接手他这份家业。活佛的话只是恰好点燃战火罢了。

    “功德布施,本有法度,生生死死早不在出家人所思所想。只是小僧遍寻经义,延寿之法,人柱最好是地位尊贵血缘亲近,并不在多。”

    “少师不必多言。”

    真的就像是高启强所言,架子搭太高人就下不来台,那位并不会因为谭思言或者身边人的劝谏而改变心意,所有的迷信都是借口,真正能让他害怕的,是利益。如果你先给他一个借口,当他感到利益受损的时候,就会马上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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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叫草蛇灰线。

    安长林也没想到甲央少师这样的大领导身边的红人会主动去见他这样一个边缘人。甲央目的很简单也很明确,他不愿造杀孽,所以请安长林去劝谏领导。

    甲央这个人让安长林看不懂,但是他言辞恳切,确实是为了慈悲之心来说这个话的。他是半途向法的人,前半生看多了人间烟火,与那些一直在七宝财权之中挣扎的寄生喇嘛非常不同,他是可以理解他的心态的。

    “就光京海,就有黄孟两家人,北海的厉害人物不可胜数,你找我这样一个边缘人物,怕是劝不动领导的。”

    “京海难道还有别人敢为苍生出头吗?”

    高启强告诉谭思言,安长林所恨之事,是当年上面为了不和勃北撕破脸,没有查清他手下的死,他身上的子弹也没有交代,他和李响、谭思言一样,都在等一个为苍生挺身而出的机会。

    安长林多年蛰伏,孟家黄家的腌臢之事他早看不顺眼,但是因为两边互相纠缠他势单力孤,如今孟德海借着青华区开发计划大权独揽谄媚至极,所以要趁老活佛没死,把孟黄两家分开。黄家的小儿子,又如何愿意为了孟德海的谄媚计划轻易献出来呢?

    高启强要给安长林买一座白金瀚,让做他加入黄孟两家的争端的筹码。

    这个白金瀚,是孟家,和整个青华区。

    苍生,就是这家白金瀚的金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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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笃信密教大家一呼百应,自然是因为宗教作为胶水,可以作为名义粘合这些乌合之众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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