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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 第117节  (第2/2页)
厨子做得精贵。    乌憬弯眸,“我吃过一个了,很好吃。”他说,“饴糖可贵了,糖葫芦只要五文钱,可一颗饴糖要一个铜板。”    他没买过什么东西,除了上次那个河灯,便是这次的糖了,一个铜板将近等于十几文钱。    少年满眼都想把自己觉得好的、贵的东西献上去,丝毫不知这在宁轻鸿眼中,可能算不上什么,只说,“我买了两颗,哥哥一个,我一个。”    宁轻鸿看着乌憬把油皮纸拆掉的动作,笑着问,“乌乌还买了什么?”    乌憬摇头,“我们回学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快要敲钟了,就没有在市坊停留太久。”他说,“下次再买其他的给哥哥尝。”    乌憬举起来,放到人嘴边。    宁轻鸿微微俯首,薄唇含进油皮纸上的那颗饴糖,抬首时,那饴糖的糖丝还黏着油皮纸,丝丝缕缕又被扯断。    乌憬呆呆看着,指尖微松。    那小小一块方正的饴糖纸便覆在了宁轻鸿的薄唇之上,他微微垂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怀里的少年。    乌憬的呼吸都要屏住了,心跳紊乱,慌慌张张地抬手去把粘在人唇上的油皮纸扯落,扯下的一瞬间,身前人俯下首来吻他。    动作很轻,可饴糖甜丝丝的味道已经快要将乌憬的舌尖都黏软了,糖丝又被唇舌间的温度融化,甜水又被吞进了肚里。    好好吃的饴糖,他下次还要买。    乌憬迷蒙地想。    这两颗饴糖都被解决完,马车才行驶到宁府,乌憬抱着那个白玉坛,不假于人手,亲自抱回了寝房,离去用膳前还让下人都不要碰。    用完晚膳沐浴完,还得回趟寝房看它还在不在。    他知晓宁轻鸿这时一向很难睡下,沐浴完会去书房或者凉亭内温些清酒,煮片刻茶,听完探子的密报再回来同他一起歇下。    乌憬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抱着那个酒坛去寻人。    得知人在凉亭时,还披了个狐裘过去,少年暖手的袖炉都让下人先拿着,耳朵上还罩着个毛茸茸的白色暖宫貂,以免夜里的风吹得冻耳。    他自个累得手都酸软了,也不肯让别人帮他来拿那个酒坛。    等到凉亭时,宁轻鸿已起身,正准备回房,瞧见少年看见他之后,小跑过来的身影,又停住步伐。    乌憬跑到后,先把那小酒坛放下,才把自己发凉的手指贴进身前人的宽袖里取暖。    宁轻鸿暖着他的手,问,“乌乌怎么来此?”    乌憬只摇头,不说话。    乌憬贴够了,手暖了,才小声,“我来陪哥哥坐一会儿。”    宁轻鸿去摘少年耳上的暖宫貂,轻声吩咐道,“都下去罢。”    一旁的下人们无声磕了个头,才静静退下,凉亭的帘幔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夜里的秋风,里头的人影也影影绰绰,叫人看不清楚。    宁轻鸿抱着人坐在那张垫了软席的太师椅上,将手中的暖宫貂放置一旁,半是无奈半笑道,“乌乌想做什么,同哥哥直说便是了。”    乌憬坐在他腿上,犹犹豫豫的。    宁轻鸿问,“说罢,拿这酒坛回来,是想同哥哥玩些什么?”    乌憬睁大眸,“你怎么知道……”    宁轻鸿无声笑了下。    乌憬抿了抿唇缝,看了一眼茶桌上正在温的酒,“我今日同他们去宴饮,他们玩得很热闹,只有我不能吃酒,不能同他们一起玩。”    “我就抱了一坛酒回来,想同哥哥玩。”    他撒着谎,越说尾音愈发得小。    宁轻鸿“嗯?”了一声,应下,“好,哥哥陪乌乌玩。”    乌憬又心虚地补充,“可是我不会吃酒。”他低着脑袋,眼睛都快闭上了,硬着头皮说,“哥哥吃自己的酒,我吃我带回来的,好不好?”    觉得自己撒谎骗人,    做得特别特别过分。    乌憬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那个果饮子酒,不醉人的。”他呼吸都要变得不顺畅,“你喝惯了,我们,我们得公平一点。”    他抬起眼,眼睑发颤地看着人,软声,“好不好?哥哥。”    宁轻鸿微微颔首,好整以暇地问,“乌乌要如何玩?”    乌憬眼睛一亮,拿出自己腰间戴着的个布老虎荷囊,“我往里面放了你给我打得金银锞子。”他呈给来给人看,“都是没有刻字的小金元宝,还有小银元宝。”    “一共十个,各占了五个。”    “谁抽到金元宝谁就要吃酒。”    “吃不下了就得行酒令!”    宁轻鸿顿了顿,“嗯?”了一声,轻笑着问,“惩罚是什么?”    乌憬眼睛亮亮的,“我问一些问题,哥哥不能糊弄我,要如实回答。”    “说真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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