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他的狗_c16 生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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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6 生变 (第1/1页)

    “什么?”

    简单一句话,段瑁却没能好好理解。

    他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不能见面这四个字像是一根铁钉,在宋温生说出口的时候直直的扎进了段瑁本就不算清醒的脑袋。

    “我不能和你透露太多,但孟潇对你的警告没有错。小瑁,喻儒钧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主动靠近你绝不是好事。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让他知道,为了你的安全,直到我通知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刚刚还萦绕在彼此间的旖旎温情瞬间当然无存,浴室蒸腾的温度急转直下让段瑁觉得周身的水都忽然变得冰冷。

    他不可思议的转过身正对着宋温生,有些慌乱的抓着他的手,喉咙里像是被冰块堵住,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

    宋温生知道段瑁这时脑袋里一定一片混乱,但他一个字都不能对段瑁多说。一股无力感涌了上来,他此刻深刻理解了为什么当初付明玉要极力阻止他靠近段瑁。

    “小瑁,我不能冒一丝一毫让你受伤的风险,你明白吗?不光是对明玉无法交代,是我自己承受不起。”

    回握着段瑁,宋温生沉稳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他的话不多安慰,但这一次段瑁听进去了。

    年关过后,段瑁住回了学校,忙于毕业论文答辩。

    他很听话,几乎断绝了与付明玉和宋温生的面见,往日充满活力的眼神也不可避免的沉郁下来。

    狗奴群里有人开始调笑段瑁不知道被谁驯服,现在成了一只只会看家的乖狗狗。

    段瑁盯着聊天界面不断刷新的幸灾乐祸,冷笑着把罪魁祸首的名片推到了一个以暴虐闻名的犬主群,然后一次性退了所有的群聊。

    打开微博,那个唯一的分组里空空荡荡,宋温生的微博号已经被注销。

    段瑁一时间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在自己的生活中追寻宋温生留下的痕迹。以往的习惯,因为他和宋温生在一起这件事完全变了模样。

    可现在他却见不到宋温生,寂寞的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无力的垂下。

    “嗯?咱们学校有这号人物么?”

    身边的室友发出一声感叹。

    段瑁没精打采的跟着循声望去,心里骂了一声娘。

    “听说这位是泰津地产新的掌舵人,以往泰津每年也会来学校招毕业生去他们公司工作,今年说是给学校的图书馆捐了款,看样子优秀毕业生又要被他们先挑走了。”

    有胳膊肘往段瑁身上撞,膀大腰圆的男生唏嘘的看着远处被校领导簇拥的西装男,嘴说个不停:“哎,段瑁,我估计你希望很大啊。老蔡是你导师对吧,他要能给你写封推荐信,那你毕业后工作肯定稳了啊!”

    泰津地产是本市的龙头企业,能得到那里的工作机会对于他们这群初出社会的年轻人来说跟中彩票也没什么区别了。

    寝室老大不无羡慕的看着段瑁。虽然他们都是同一个专业,但大多不像段瑁是家族里一直在从事这方面工作的。段瑁的实习成绩很出色,对于他们这个专业的人来说,纸面功夫永远比不上现场出活率。

    就实力来讲,段瑁一定是比他们更有优势的。

    段瑁打着哈哈,一副对这种事不感兴趣的样子。他之前也想过毕业后能去泰津或许是个好选择,但现在这种念头完全被他自己给打消了。衣冠楚楚的男人说不定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这件事实在是不便声张,至少段瑁现在能做的就是离喻儒钧和泰津地产要多远有多远。一想到招收毕业生的事他心里有点没底,因为从导师的字里行间分析,他确实很有可能会被评为今年的优秀毕业生。这不禁让他联想,所以这人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段瑁扭头问:“老大,上一届师兄里是优秀毕业生的电话你还有没有?”

    老大拿着手机划了好久,不确定的给段瑁报出了两个名字。

    段瑁想了想,要走了电话。

    同班的人看见这一幕笑着打趣段瑁:“很积极啊!”

    段瑁起身背上书包,脸上没什么笑容的看着远处的浅色背影轻声喃喃:“不,我不会去泰津。”回身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段瑁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你们加油。”

    黑色宾利车门被打开,喻儒钧睁开眼看了一眼外面等候的女秘书,懒散的从车上下来。

    牛皮纸袋递了过来,女秘书快步跟在喻儒钧身后,声音冰冷的像个机器。

    汇报的都是一些来自公司的简报,行至电梯前,女秘书停下脚步,离喻儒钧大约一步的距离:“喻总,董事长刚刚来了,在办公室等您。”

    “……”

    走进电梯,喻儒钧阴郁的目光低垂,视线刚好落到有些发灰的鞋尖眼底有情绪一闪而过。电梯门快要阖上的间隙,他才缓缓开口:“知道了。你先下班吧。”

    “是。”

    总裁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门口站了几个面色清肃的黑衣保镖,这个时候公司还有几个可悲的加班狗在电脑前伏案工作,偌大的空间只有键盘敲击的声响。

    喻儒钧站在门口难得神情间有一抹烦躁,但片刻后他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啪”

    脸不受控制的甩向右侧,面皮火辣辣的疼,喻儒钧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面对着迎面刮下来的耳光无动声色的把头摆正,正视着眼前的人,嘴角隐隐带了一丝笑意。

    喻翁泰阴沉着脸将刚甩到儿子脸上的手握成拳背去身后,看到他面色如常的样子,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消不去的膈应。

    他的儿子是个怪物。

    “那个吴林是怎么回事?”

    喻儒钧低眉顺目:“手底下的废物罢了,爸您看着不顺眼,我找人去处理了。”说着话,他拇指却捏着手里的牛皮纸袋摩挲了一下。

    喻翁泰一年到头和这个谈不来的儿子没几句话,听他这么说只想让人送血压药过来。强忍着怒火,他转身将一沓资料摔到喻儒钧身上,纸页纷飞落到地上,喻儒钧粗略的瞄了几眼,上面是几则新闻截图和人物资料。

    “爱怎么玩怎么玩,只要你到时间了去结婚生孩子,老子都懒得管你。但这种事都能弄到我眼前来,你怎么想的?”

    喻儒钧默默站着,毫无为自己开脱的打算。

    他有些无聊的感叹:啊啊,真没趣啊。

    “喻儒钧,如果你身上没有流着我的血,你活不到今天。把这些腌臜事给我处理干净,泰津如果因为你受到影响,老子亲手宰了你。”

    听到这里,喻儒钧不禁嗤笑出声:“就像您当年亲手宰了我妈一样吗?”

    喻翁泰眯起满是褶皱的眼,老态丛生的脸上完全不是在看自己子嗣时该有的表情。

    没有理会儿子的挑衅,喻翁泰抬起下巴唤出了一个名字。

    “阿山,进来。”

    小山一样的高大身躯躬身走了进来,名为阿山的男人顺势将门关上,在喻翁泰蔑视的看着喻儒钧的目光里,熟练的解开了自己西裤上崭新的鳄鱼皮带。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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