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镜郎_陈之宁番外-有情人(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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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之宁番外-有情人(中) (第1/2页)

    待得铜豆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好似身后有鬼在追,镜郎吻着陈之宁的脸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湿热吐息全吹在他脸颊上:“怎么,昨儿还偷看人家花魁娘子行房,今天轮到你被看了,怎么还不高兴了?”

    陈之宁失笑地瞪过去一眼,更紧了紧拥着他的怀抱,两指伸进衣襟,夹着乳尖揉搓,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掐着乳孔,腰胯缓慢耸动,蹭着湿软的腿心,镜郎在他怀里细细颤起来,底下的水液润泽地漫出来,陈之宁咬着他耳朵慢慢笑道:“既然想看,不如我们今日再去一次?——我晓得,你可是喜欢得紧……也是这么湿,嘶,乖乖,别夹。”

    “怎的?你指头也这样敏感,夹一夹就要射……嗯……”

    镜郎的声音渐渐掺进了甜蜜的颤音,他的唇上润着一丝檀色的口脂,柔腻的玫瑰花香气无孔不入,陈之宁捏着他的下颌,贴上唇瓣摩挲,细细吻去那点艳色,吞吃下腹,低声笑道:“对,那会儿你也是这么吸……是不是该寻个什么人来瞧瞧咱们?王默怎么样?”

    镜郎低声斥道:“你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陈之宁一边笑,一边低声喘息,以脸颊亲昵蹭着他的脸颊:“还需我为你想一想么?娇娇……”如今一群人厮混久了,称呼上难免也跟着混了起来,也不知他是从谁那儿学来的,“娇娇”两个字,咬在唇齿之间,缠绵悱恻,犹如一颗含化了的松子糖,下一句又学着打交道的夷人称呼爱人,“我的小珍珠,你可是湿透了出来……”

    吃了镜郎一瞪,陈之宁也只是笑着吻了吻他绯红欲滴的耳垂,牙尖咬着一小块皮rou,一面颠动着腰胯入湿透的xue,在咕叽咕叽绵密的水声里揉搓肿大的阴蒂,轻笑道:“好,不说了,娇娇,你自己动一动,好么?”

    镜郎偏过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撑着绵软发颤的双腿,在榻上缓慢起伏起来,湿红软xue贪馋地流着清液,轻软袍服掩映间,吞吃起那根粗硕阳物。

    只是哪里陈之宁不说,就能不想了呢?

    昨日他与陈之宁去双翠湖畔的双萃斋,吃一桌春日时鲜的山珍滋味,饭后喝一盏当地出名的茉莉花汤,茶足饭饱,便又转去隔邻的清水阁,听一曲琵琶,歇一个午觉,预备黄昏时分再去取乐。按理说,那清水阁既无妓子,也无暗娼,至多有几个陪酒陪茶的妙龄女子,或是应招往屋内去弹琴唱曲儿,即使看上了什么人,要寻欢作乐,也都碍于大庭广众之下,并不会立即成事,毕竟双翠湖近在眼前,约一艘乌篷船,有做皮rou生意的船娘相伴,要么还能闹个二女承欢,至少也有人服侍铺床叠被,十分便利,这清水阁,也就当真澄清如水。

    谁成想,倒是陈之宁选的屋子不一般。

    那屋子约莫是用来接待某些癖好特殊的达官贵人,屋中摆着一架红漆屏风,屋内半面墙只蒙了一层细纱,如不是闪烁着点点璀璨星芒,只叫人一眼望上去,以为镶嵌了剔透的琉璃。只是那屋中对面墙上便挂着一方菱花镜,只映出一扇窗纱,并无他二人的身影。

    陈之宁与镜郎几年来见了多少奇珍,稍一打量便晓得,这纱是舶来之物,相传是鲛人所织,从那面看来是如笼浓雾,全然隔绝,这面望过去却是如无一物,只是似乎笼着朦胧月色,因这巧妙纹理,大多用来做女子帷帽藩篱,也有少部分贵家用来做屏风,供给深闺女眷赏花之用。

    两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一眼便猜出了这窗纱用途,陈之宁低低笑了一声,揶揄道:“这样说来,这料子若做了衣裳,也是别有风味——不如我寻几匹素雅颜色的,给你做身儿夏日里穿的……哎哟!”

    话音未落,镜郎便往他腰上掐了一记,倒让陈之宁抓着手臂,一把抓进了怀里,轻易压制了他装模作样的挣扎:“不晓得有没有这么巧,今日能让咱们看场活春宫?”

    两人你推我搡,当真就在与纱窗相对的软榻上落了座,喝了一杯茶,吃了两口细点,等待起来。春日午后和暖,镜郎有些困倦,倚在陈之宁肩上,眯缝眼睛,不过片刻功夫,便迷糊着睡了过去,睡梦中忽然听见一声轻笑,随即是压低了的喁喁细语。镜郎不太耐烦地翻身,几欲再次睡去,却有一双手伸进他袍底,缓慢揉搓着后腰上的软rou,唇又凑到耳边,声音压得又沉又低,带了几分勃发情欲:“镜郎,醒醒。”

    镜郎唇一张,便要骂人,陈之宁的手往他口上一掩,硬是把声音捂了回去,又在他耳畔催促:“你抬眼看看,瞧瞧对面。”

    竟有那么巧,还真有一对野鸳鸯到这室内相会,毫无提防地宽衣解带,成了他们眼中窥探的风景。

    一个身材高大,肩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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