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 (第4/8页)

   这次的醒来是不会再像前面前几次那样，是在梦醒过後又再次坠入另一场梦里的循环下去。

    这次，是真的醒了！

    於是，梦就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终结，而再次回到现实的冲击，让我在短时间内难以分辨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的摇摆不定。

    我只知道……存在於内心中的鸟笼，是终於有把钥匙cHa入的打开了那唯一的门扉。

    门扉的打开，我便立即让自己的心飞奔出去，获得了自由的解放。

    接着我醒了，而後紧接着冒出的声音是……

    「你……是终於醒了吗？霞。」

    我刚醒来时听见的第一句话，是来自於某位男子嘴里，那带着越微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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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就算他的声音是变成这样，我仍然能立即认出这名男子到底是谁的认出他来！

    毕竟……就算他的声音是如何的改变，但那言语中潜藏的情感是不可能轻易被变动的有所不同。

    他，还是一样。他还是那个……我所认识的卡兰。

    是的他并没有被改变，只是声音稍稍的有些不太一样而已。

    而且除了这一变化，我还发现到卡兰先生他似乎……双眸之间也有所改变的流下某种YeT。

    虽然我未曾亲眼见过这YeT的真貌，但从它滴落在我脸颊上时所发出的温度和那慢慢从双颊间滑行的感觉，我是就能猜出那YeT的名字。

    「卡兰先生……这是泪水吗？你是在哭吗？」

    没有太久的等待，他是很迅速的回应说。

    「是啊，这就是泪水。而我的确是在哭！呵，很好笑吧，一个大男人到了这种岁数竟还会这麽容易的落泪，真是把男人的颜面都丢光了！！」

    边说边笑的他，语气里是听来很勉强的想用笑意来盖过自己的悲伤，但他却是怎样都做不到的压抑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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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能强迫自己以最低限度的方式，用虚假的笑声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真正感受。

    我……等到了这时才真正的明白，原来──这世界上依然有肯「Ai」着我的人存在。

    这样的希望，这样的梦想都不算只属於我一人的空想，则是真正、实施在发生的事情。

    然後我也了解了，自己在这时所该采取的行动到底是什麽。

    没错，就算是这样无用的我，也在这一刻发现到，自己到底还能为卡兰他做些什麽！

    嘴中的话语在这时全都不需要的不用开口。

    ……别说了，什麽都不用说了。

    言语根本就是多余的多此一举。

    我所该做的不是嘴上的安慰，而是──用行动来报答这名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是这世上唯一肯「Ai」着我的男人。

    我，毫不犹豫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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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双臂是宛如动作迅速的蟒蛇，一溜烟的环扣住在他的脖子上，让两人的距离在瞬间拉近。

    接着我凭着自身的感觉和直觉，连一秒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奉上自己的嘴唇与他的嘴唇相撞、相贴的黏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的与对方互相亲吻。

    双方也都不愿就这里轻易松开嘴唇的紧贴在一起。

    双唇的贴紧是维持了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甚至更久的超过了五分钟。

    我们是相吻到双方终於都感觉气快要不足了，才双双松开嘴唇的稍微拉开距离。

    短暂的喘气，短暂的休息，但这并未表示着结束。

    我们在补充那五分钟以上的时间，所不足的氧气过後，就再次用力的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再次让唇与唇双双相印在一起的合上去。

    这次的亲吻，也是同样的维持快五分的时间，我和他才感到满足的愿意分开。

    然而，由於这一连串的举动是来得太过突然的关系，卡兰他是在事後才用有些慌乱的语气，对我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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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霞……你这，到底是？」

    对於他的问题，我则很坦率的直接回说。

    「呵，没什麽，只是补上去卡兰先生所漏掉的仪式而已。难道卡兰先生是不知道吗？要唤醒昏睡的公主，通常王子是都该用亲吻的方式来破除诅咒，而非王子的泪水。」

    一面说出这些话的我，一面是弯起了得意的微笑。

    而我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我想这大概都是因为受到卡兰他的影响。

    我是因为他才会改变，我是因为他才会成长。

    我的成长，我的变化，这都要全赖於卡兰在背後支持我的力量。全因为他，我才有办法踏出属於自己真正的人生的第一步。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明白了「Ai」的真意。

    是的，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是才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弄懂所谓的「Ai」到底是什麽！？

    所以我，现在是能很明确的说出自己Ai上的那个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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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听到我这麽回答他後，卡兰显得乱了手脚的不知所措。

    他只说。

    「……这，这样的东西我当然是不知道。因为我……是个只知道如何杀人的刽子手，所以我是没有办法去Ai上别人，也没有这个资格可以。」

    可是我紧接在他之後的说。

    「嗯，我明白。但就算这样，我还是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卡兰先生。那就是……」

    那就是……我Ai你──

    在传统的童话故事里，照理来讲这些话是应从王子口中说出口，则不是由公主亲口说出。

    但有趣的是现在的我们，主动和被动的身份，好像是被交换过来的互换了彼此原有的身份。

    我，是一位主动出击，勇敢追求「Ai」，为了自己所Ai的人而行动的公主。

    他，是一位想Ai却不敢Ai，被内心的罪恶感所折磨，背负上诅咒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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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一点是与以往我曾听过的童话故事的内容不同，可说根本变了样的错乱掉了。但就正因为这样，我是才该这麽做的说出这些话来。

    因为我其实是知道一切的原委。

    我知道，卡兰他是就算Ai上了我，但他也不会肯让自己这麽做的不敢承认自己的这份感情。

    不，不对！他不是不敢承认。他是不敢说也不敢做，更不敢在我的面前表现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因他无时无刻都不在为自己过去所犯下的罪过，在内心里、在灵魂上划下一道道伤痕的惩罚着自己。

    因此纵使他肯承认自己对我所抱持的情感，但他是也不会轻易把它放出的解放自己。

    他不是一个不能「Ai」的男人。

    他是一个不能说出「Ai」的男人。

    所以我是替他说了。

    既然他是不能说出「Ai」的字样，既然他是不敢表现「Ai」的情感，那就由我来替他这麽说、这麽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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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那这样他就总不会不允许自己的再说些什麽。

    因为是我「Ai」上了他，不是他「Ai」上我。

    而这样……他也就应该没有方法再为自己找更多的理由、更多的藉口了。

    「可是霞……我……」

    不过卡兰就算如此，却仍不肯放弃的试着再替自己找理由。

    我眼见这样，就便先抢在他的面前的对他坦白的说出了真相。

    我说出了我从他人口中所得知的「潘朵拉的宝盒」里所隐藏的真相。

    「嗯，但这样也没关系。况且我也已经知道了自己其实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我是从某人的细胞中取出，再复制并生出，是为了某人的某种目的而制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