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黑皮老婆我真的会谢_詹家庄园与玻璃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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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家庄园与玻璃瓶 (第2/2页)

我都不知道要不要让他们带点防身的东西了。你不觉得很可怕么?是帝星诶,在帝星把飞船切成两半了——”

    切成两半?我当时就在飞船上,到底是飞船自行解体还是外力导致的,我真没有余力去判断。倒是我的光脑里还残存着当时与飞船系统连接的记录。

    詹立枢说:“先等詹欢津那边的消息。如果我妈回来了,问她也行。如果帝星有严重的安全危机,不知道会不会临时释出机甲启动器的临时解禁令。”

    “诶,那我们的机甲销量岂不是会增加?”

    “我先去休息了。晚餐几点?”

    “提前半小时会把开餐提醒发到你的光脑里。”

    安紫名忽然一顿,朝我走来,“登记一下你的光脑,一会儿也会通知你。欢迎来詹家。”

    观察下来,我觉得安紫名在詹家的地位很微妙。现在找我登记光脑的样子很像管家,和詹立枢对话时,不觉得他们是年差至少二三十岁的两代人,语气很平常,只有提到他两个儿子的时候会有些年龄感。

    詹立枢拉上我的手,朝安紫名点点头,带我上楼,去找他的旧房间。

    詹家大得离谱,现在是下午,帝星气候不佳,庄园树影与建筑光影都阴翳,踏踏地走在三楼长廊,詹立枢沉默如海,牵住我的手倒是握得很紧。我算是比较被动的人,但在这被动的安静中观察环境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詹立枢,你现在还戴着那条金色的腰链。你说你曾经被詹欢津打,但你也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于是现在互不亏欠。我是真的理解了你的意思。你的家庭很有意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但我会努力让你开心的。

    他推开门,说:“我只有跨年夜回来吃饭的时候才会在这里住一两晚,幸好还很整洁。”

    詹立枢拉上窗帘,脱外套、脱衬衫,再脱裤子,扒得赤条条地只剩一条内裤,给自己倒了水一饮而尽,摇着头对我说:“我真的不行了,我要先睡一觉。”

    “要我陪你吗?”我问。

    “你不累吗?”詹立枢反问。

    我真的还好。很奇妙。可能因为我是畜生哨兵吧,体力这种东西……

    詹立枢的床很古典,大、宽、沉,法兰绒寝具,他钻进被窝里,手臂伸出来压在被子上,另一手揽过枕头半盖在脸上,就这么休息了。

    看来他给了我完全的权限探索他的房间。领主施施然出现,这条红黑色的大鱼,尾巴像夕阳烧燎了云朵边缘,红得有种侵蚀毁灭的美感。我再一次意识到,精神体和主体是独立的两个存在,主人累得像狗,精神体竟然还能神采奕奕的。

    詹立枢住的是套间,卧室连接活动室。卧室这端整体配色是经典红黑褐金,巨大落地窗一列排开,好几个连墙的书架,不规则原木的书桌,层高很高,感觉像把楼上的房间地板直接拆了打通给他做卧室。后来我才知道,这套间是只有继承詹家姓氏的未来家主才能住。卧室与活动室之间有一道窄短的走廊,走廊那边的活动室包括浴室、衣帽间、小会客厅和詹立枢的冥想池。活动室的颜色就跳脱许多,蓝绿为主,装修也很现代。和他冬蜂城房子里的圆柱冥想池很不同,他在詹家的冥想池很小,小到几乎像一个水牢,呈正方形,诡异地吊在天花板正中,目测边长不超过两点五米。我都不知道詹立枢要怎么进去。

    胖胖的领主带我参观詹立枢那豪奢的套间,可到头来我更在意的是詹立枢的健康。在我打算草草参观完就和詹立枢一起躺了的时候,领主忽然拱拱我,往书架的方向游动。

    我头上冒问号,只能跟着领主走。他游的方向是上层书架,我得先从侧面的窄楼梯爬上去。原来上层书架里更多是藏品。领主真的太肥了,在细窄不到一米的走道上游动,感觉都能把走道塞满。我为我的感慨忏悔三秒。

    到某个特定位置,领主用鱼嘴碰碰玻璃,当然,精神体不会触发实体声响,但领主那艰难侧过脑袋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他知道我知道了他的意思,就一甩尾巴游开了,显然很烦自己主人把东西放在楼上书架的最底一层。

    隔着玻璃,我没有权限打开书架,我就虚着眼睛,从玻璃反光中辨认领主想让我看的东西。

    瓶状物。

    我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觉得熟悉。

    任谁看都觉得是市面上五毛一个的玻璃瓶,但在我这里,玻璃瓶从来都不是个简单东西。

    我十二岁觉醒那年,每天都会随身携带这样的玻璃瓶,是为了关住阿波。mama做的,完全参考了普通玻璃瓶的设计,只有我们杜家的小孩知道,这是控制那些不听话的蝴蝶设计的工具。精神体可以穿越任何实体于无物,但希尔·梅里安女士的科技不是一般的科技。我们杜家三个孩子都曾用过这样的玻璃瓶。

    为什么我会猛然想起玻璃瓶?说不定这只是普通的玻璃瓶……不,如果它普通,领主就不会带我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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