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差_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 (第2/3页)

朋友吧?”

    谢怜点了点头。

    师青玄突然做作了个揖礼“在下想起万分火急一事,不必送。”还未说完就夺窗而逃,远远还有余音传来,绕梁不绝“要死要死!血雨探花!”

    天庭里就连君吾提到花城也是诸多回避,更不要说能给花城**的,想必也是前无古人。为了不多添事宜,谢怜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三郎这药是师青玄下的了,三郎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三郎……”谢怜声音有些心虚,因为仔细看来花城的情况好像不太好。

    “哥哥”花城虽微微皱着眉语气却是轻的“三郎真是没想到。”

    “对不起,三郎,我以为这药该只会让人有些难受……”自己才喝了一点就已经很热了,那三郎改有多难受啊,谢怜想。

    “有些?哥哥不妨说说怎么个难受法。”

    “你热不热三郎?要不……先把外袍脱了吧?”眼下没有别人,谢怜说着就要动作。

    花城微怔,调笑道“哥哥不知这是何药?”

    “这……”谢怜一想自己还真不知道!早该问明白些,只好硬着头皮道“这是从楼下人身上摸来的。”

    花城眯了眼,神色里透了些狠措“有些时日不整治胆子越来越大了。”

    谢怜看花城神色,知道这药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很是紧张“三郎,此事都是我不好,有什么办法补救,我一定负责到底。”

    “当真?”花城一挑眉,隐忍略去三分,却又似突然后了悔“哥哥还是先到别处歇息片刻,三郎有些事情要处理……”

    “此时此刻我无论在哪都无法安心,三郎,还是让我陪你吧,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然愧疚实在难平。”

    “……”花城还在犹豫,忽一阵酒气上涌,惊觉不成,忙扶着谢怜起身“哥哥还是到偏殿稍等片刻,三郎还有件小玩意要交给哥哥……”

    说着就要带谢怜离开,谢怜不肯,反手抓了花城的袖子,并未说话,但眼神坚定不移。

    花城不抗拒这事,倒不如说还有些期待,如此他也不再坚持,只是自己现在酒力药力一块儿袭来,怕一会儿要干糊涂事。

    于是他凭空变出一条一指多宽的链子,递给谢怜,语气一本正经但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哥哥,绑了我吧。”

    谢怜愣住,不敢接那链子,花城只得解释“一会儿药劲上来,我怕我失态伤了哥哥。”

    谢怜还是不懂,还想问些什么,花城又道“这是合欢的药。”

    这下谢怜彻底蒙了。

    “哥哥若是不想帮了,也没关系,麻烦哥哥到偏殿待上片刻就好。”

    这回谢怜总算说出句话“不。”

    墨玉塌上,层层叠叠的沙帐放了下来,撇不见里面半分人影,只是偶尔有细碎的银链声传来。

    花城被谢怜绑了双手,在塌边的柱子上绑的严严实实,还上了三道不知什么材质的锁。双腿的脚裸处也拿链子固定在了塌边,他整个人躺在塌上,存缕不着,此时正缓慢的均匀着呼吸。

    “三郎……一定要如此吗?”谢怜没见过这阵仗,犹犹豫豫。

    “只怕我一会儿失了神智,伤到哥哥。”花城如此说到“哥哥别过意不去,就算我自己在这,也是要绑的。”

    害得花城这样苦,谢怜又想道歉,花城看出了他的心思,想说只要是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又觉害臊,便只轻声说了句“哥哥……”

    在花城的注视之下,谢怜伸出了手,握住了那个……地方,许是药力的关系,那里现下已经又烫又硬,一把险些握不住。

    谢怜抬头瞄了花城一眼,发现花城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赶紧又垂了头,专注在手上的事物,他试探着揉弄了一下,见身下的人没有不适,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轻轻重重的**起来。

    药力来势汹汹,谢怜的动作太轻太缓,花城每一秒都被受煎熬但却有苦难言,只得恳求:“哥哥,亲我一下好不好。”

    谢怜闻言,并无太多顾虑,付**去轻轻亲了花城的嘴角,却在感到有灵力流入的时候微微一怔,花城解释到:“哥哥伸出手,帮三郎接住一样东西。”

    谢怜摊开掌心,一件女人胭脂罐大小的东西出现在手心。谢怜不解,花城又说:“麻烦哥哥,把这个用在我身上。”顿了顿“用在……下面。”

    虽然从未想过自己要面对这样的情况,但谢怜活了八百多年,这事还是听说过的。

    男人和男人也能交欢。

    想到这,谢怜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烫手。

    花城也知道谢怜犯难:“哥哥莫要心疼我。”若不是我怕药力上来伤了哥哥,这东西可要用在哥哥身上了。只是下一句他没说出口,一阵热意袭来神思便涣散了三分。

    谢怜想自己又给人下了药,现在还对。。对人做这种事。怎么想都是自己丧尽天良损人利己。而且眼下的少年不但容貌出众,身材纤长,自己对他的印象也很是不错,一想到即将要做的事,不但不排斥,反而还很激动是怎么回事?!

    某神官全然没想自己修习的功法不能破此戒。

    然而眼下花城的状态不太好,眼里已经没有了神采,身体热的像发烧了一样。

    花城已经不能再引导谢怜接下来做什么了。于是谢怜心一横道“三郎,对不起。”就下手了。

    谢怜把抹了软膏的手指送进去的时候,花城还软软的躺着,他刚准备要动。就听到一声低沉压抑的怒吼。

    现在的花城半分理智全无,甚至分辨不出身上之人是谁,但却被这人在做的事激怒了。他瞬间暴起,想一掌拍碎这人的头。奈何锁链牵制,他起了一半,整个人突然倒了回去。

    谢怜吓的都闭眼了,没等到巴掌只听到一声短促的**。原来因为这一下,谢怜的手指进的极深,不知顶到了何处,花城倒回去时,蛮力散尽,半张小脸都被发丝凌乱盖住,破碎的眼神里满是狠措与不甘,像一只被囚的野狼。

    1

    谢怜被盯的有些怕,但答应了三郎的事,还是得做,他手指微抽出一些复又进去,有了先前脂膏,动起来十分顺畅。

    然而花城却像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般,死命挣扎,疯狂的拉扯着锁链,把固定锁链的房梁扯的吱嘎作响。他喉咙里低沉的怒吼,听的谢怜揪心,谢怜简直想剁了自己做损的手,把花城抱在怀里轻声哄慰。

    可是花城布满青筋的**,同样急待疏解。长痛不如短痛,谢怜心里拿定主要,手上动作不在试探,他要速战速决同时也要努力不伤到三郎。

    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手指,脂膏也越用越多,花城的**被涂水光泛滥又泛着艳红,反反复复挺近抽出的动作,谢怜手酸的要麻木了一般,抚慰花城前端的手也已经僵硬的没了轻重。不过他并没有消沉,因为花城从一开始的挣扎变的平静,还透了些软。

    除了那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