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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嘬尿,自残冷战。 (第2/2页)
个子,有钱、有幸福的家庭,处处都是他求而不得的好。 他总是在仰望程今安,所以他不喜欢程今安跪着给他舔下面,尽管那样是真的很舒服。 软嫩的yinchun日日夜夜被吸吮,早已肿胀不堪。只有在经期,程今安睁开的眼睛里才不会装满痛苦和厌弃,眉头松开,真心实意地来吮那道裂缝。他会细细地看,评价经血鲜红的颜色,告诉柳呈血是腥腥的,他喜欢。 喜欢和厌恶的区别就是这么大,伪装不得。 柳呈想的很简单,不喜欢就不要做,他真的没关系。 娇嫩的性器官受不住这样拍打,他把自己下面打得肿胀,甚至出现了裂口,挂着道道血丝被程今安涂了药。 “你不可以这样。”药要涂均匀,程今安皱眉,但没有戴手套,一寸一寸抹着,胃部抽搐,逼迫自己去直视丑唧唧的伤yinchun,“涂了药就不能舔了,我还想要喝奶。你就这么讨厌喂我喝奶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往我嘴里塞!” 很遗憾,程今安意识不到柳呈的一切行为不过是他的心理投射。 厌恶那口小逼的人根本不是柳呈,是他程今安。 他装得太久,把自己都给骗过去了。 从未平等过的两个人开始了冷战。 伤痕累累的yinchun好不起来,程今安就伸手进去抠他的敏感点,抠到高潮了,就认认真真捧了yin水出来,逼柳呈看着自己皱眉喝掉,以此自觉正大光明地找柳呈换奶水喝。 柳呈冷漠地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和世界的唯一联系。 他不再开口重复那几个简单的词,拒绝去看程今安自己也厌恶的表演,几乎封闭了五感,在一片阴冷的黑暗中听到了轻柔的道歉。 “对不起嘛。”和一个哑巴玩冷战,怎么可能赢?程今安自觉先搭了台阶,抱着柳呈,极紧地贴在左耳上说话。 他刻意放大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告诉柳呈:“那我不喝奶了好不好?只给你舔逼啊。” 程今安是喜欢他的,柳呈相信。 偏执的人放弃了自己日夜追求的东西,曾几何时,程今安一直的愿望都是能在死前喝上一口柳呈欠他的奶水,如今竟然肯改口了,不再以此为利益交换,讨好地想要做些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事情。 可惜啊,可悲的程今安,让步至此,柳呈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总是不肯好好教柳呈说话,除了“婊子”、“贱货”以外,尽是些无意义的哄骗,到头来苦果掉进了他自己嘴里。现在他有心想教,甚至拿了2岁的儿童话本回来,柳呈却不肯学了。 脑中乍起的奇怪音调是柳呈穷尽一声都想听到的声音,可他却扭过头,仍然闭着眼睛,厌倦地拢住了耳朵。 程今安好声好气地哄了他一周,无果。终于爆发之后却没再打他,暴躁地摔了地下室为数不多的东西,开始隔着门给柳呈送饭。 门是开着的,柳呈却不走,拿了饭蹲回地下室墙角,默默无声地吃。 程今安有时会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他背后,柳呈也许知道,因为程今安最近又开始抽烟了,可柳呈并不回头。 那双大手偶尔会突然从背后环上来,兜住他的奶子碰一碰,随即又克制着离开,并在第二天给他带来一套新的、尺寸刚好的内衣,和普通男孩子会穿的T恤和牛仔裤。 程今安对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他知道柳呈想做男孩子。 柳呈不知道日期,伸手从门外感受了下走廊里的温度,惊讶地发现外面并不冷。 他是夏天被程今安捡回来的,过了这么久,一直光着身子,竟然没有察觉到外界的温度变化,程今安把他照顾的太好了。 难道,已经度过一年了吗?还是两年? 甚至更久? 柳呈摸摸肚子,里面没有出现小生命。他无从判断时间,所以当程今安又一次提着巨大的蛋糕回来时,柳呈还以为他的生日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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