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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只有一名住台南的男学生从家里出门时,有告知当时也在家中的父母。所以我们才能掌握时间从他出门後行经的路线一路追查监视器到他进入火车站,即使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台中,但假日人数太多,而且无法确定他坐的究竟是哪一班车次,导致後续的追踪变得很困难。」在停红灯的同时,郑湖洢向陆子沙说明。愁眉不展。 「其它三名没有找到更有用的线索吗?」陆子沙双眼只是注视着前方说。 「没有,虽然还有一名台北人是要到台中找他的朋友,但只有出门前联系过的一通电话,後面的追查也是相当困难。」郑湖洢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静、平稳。 陆子沙露出一抹淡淡地微笑:「所以即使目的地都是台中,但你们也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在哪里遇害的,是吗?」 「嗯……」郑湖洢抿了抿嘴唇。 依循着有限的线索量去做追查,一昧依靠科技的结果就是丧失细节与推理的判断,难怪根据统计资料,警方的破案效率会这麽差。 绿灯转眼亮起,陆子沙轻踩了油门起步,他在心中盘算着要透露多少资讯给郑湖洢。 郑湖洢看起来已经快哭了,即使她很努力地逞强着让自己看来一切都好,但在这几年混乱难解的案件中,她的身心、压力都已快到极限。尤其这半年来,动物喷泉一案更是令她在各方面都承受巨大的心理煎熬。不论是上层的施压、责问,朋友间的不安询问,或者是家人的关心慰问,无一不再令她那想维护正义却又敏感脆弱的内心推往崩溃的边缘。 郑湖洢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琥珀sE的眼眸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是不是,非常痛恨那些狡猾的凶手?」眼睛注视着前方的陆子沙不知是何时将郑湖洢脸上的心理变化收入眼底的,他启口,缓缓地问。 「啊?」郑湖洢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是神经病却不寻求治疗,自私地做出只要自己觉得爽的事,犯了错又躲在暗处认为我们大家这群笨蛋绝对找不到他的把柄,然後周而复始的满足自以为是的偏激慾望。」陆子沙一边淡淡地说,一边将头转向郑湖洢,:「这种不顾他人人权的东西,却还要我们耗费心力去调查,真是卑劣又可恶至极,对吧?」陆子沙露出一抹微笑,说完又将头转往正前方继续驾驶。 郑湖洢有些愣住,不知该如何反驳,眼框内的水雾也因此止住。 陆子沙将她的想法用了另一种更激烈的方式表达,虽然有点偏颇,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探究细节。 「那你有什麽头绪了吗?」郑湖洢用手背抹了一把脸颊,擦去刚刚不小心滑落的YeT。 陆子沙的手指轻敲了敲方向盘,片刻後他开口:「不先吃午餐吗?」 郑湖洢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赶紧找出凶手。 「凶手患有PTSD创伤後应激障碍,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同时带有边缘X人格,不擅长与人交际接触,看起来的样子可能像有自闭症倾向或者是你们眼中所认知的神经病模样,伴随着不停的自言自语。其中一项兴趣是钓鱼,而且是海钓,这一点你们可以从台中港开始着手。」陆子沙淡淡地说着,宛如在说的是1 1=2般,他打了个右弯,转进市区最大条的台湾大道。 「你的推论是怎麽来的?」郑湖洢睁大双眸直望着陆子沙,她难以相信仅凭一具屍T加上屍检报告可以推理出凶手的X格、特徵、甚至是兴趣,连地点都能确定。为什麽? 「你不会有兴趣知道的。」陆子沙露出微笑,眼底闪过的一丝深沉甚至隐含了他其实并未向郑湖洢透露全部。 「可是这样我怎麽知道你的推理正不正确?」郑湖洢的琥珀sE眼眸直直地盯着陆子沙,蹙眉。 「我懒得解释,也许等等用过午餐心情会好一点,」陆子沙笑了笑,「另外,其实你相信与否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选择怎麽做?」 郑湖洢Si盯着陆子沙,犹疑了一会儿,最後还是从口袋内掏出手机。 陆子沙将黑sE房车转进一间日式料理餐厅旁空旷的停车场,待郑湖洢接通电话後,他也在停车格上停好了车,他转过身,看着正在讲电话的郑湖洢,露出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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