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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你当年就该睡服他的! (第2/2页)
了嘛。”易远航感觉自己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有那个意思,但我不打算追他。”赵轩梁说出了一句常人难以理解的话。 “哈?”那他们干嘛来了? “我没觉得我有改变多少。更重要的是,不是所有相爱的人都适合在一起,现在也只是我对他有意思,他未必对我有想法。当年的事是我伤害他太多,后来想了很多,还是认为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吧。”赵轩梁淡淡地说,“好不容易从luanlun的关系逃离出来,还要让他再回去吗?” “哎呀,你们都谈过一次了,当年怎么放开思想搞luanlun的,都要把错误推给年纪小不懂事吗?都搞同性恋了,还给自己上这么高的价值干嘛!”易远航直拍大腿道,他要把上次对付江女士的那套理论再次搬出来游说赵轩梁,招不在多有用就行,“小梦那个前任,你也懂的吧,人模人样的,说相亲就去相亲了,没到三十岁就想自动变直了。你认死了你是表哥,永久地把自己从备选列表里剔除出去,就放着小梦跟下一个还不如你的男人谈,一次次被伤害,你能忍我不能啊!小梦明摆着也是纯弯的!你还不如自己上,出柜什么的,外边的男人不了解,你自己总了解自己吧,有什么事自己扛啊!” 易远航一通慷慨激昂地说完,赵轩梁如醍醐灌顶,确实从中受到了启发,但还是没有表现在外在动作上,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易远航。 “卧槽不要这样看我,我扛不住!”易远航直呼要命,“不是我说你啊,当年你们那事儿,你就应该把他绑起来这样那样睡服为止,你怎么能他不理你你就放弃了呢?” 闻言,赵轩梁被语言的巨大力量击中,整个人定格在原地,瞳孔都缩小了。这个“shui”服一定是“睡”而非“说”吧。 长这么大以来,违背人伦、惊世骇俗的事也干过,还是首次感到自己的思维落后于时代,竟然被社会与法治的框架局限住了。 花了一整个大学时光去反思,最后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反思出来! 易远航见自己的理论有受众,备受鼓舞,趁热打铁道:“我听说你们当年没有做过?” “嗯。”金梦渺以他的视角那么说出去,赵轩梁无需反驳。 “那你找个时间点告白拿下了啊!”易远航鸡血上身,“我跟小梦也是这么多年朋友了,都是哥们儿,我也希望他能幸福是不是,你只管上,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们帮忙!” 我们很熟吗?赵轩梁充满疑惑。 和别人聊涉及下半身的话题,和不熟的朋友自告奋勇当恋爱僚机,这二者都让他浑身不适应。 以前他和金梦渺之间也没有谁追谁,就是搞着搞着就安上了一个情侣的名头。到大学目睹了很多人的为爱痴狂,才后知后觉一场正常的恋爱是怎么个发展流程。 他望着球场上的金梦渺。 经历过一次分手,在当下的时间线可以得出结论,性很简单,爱很难。到了这个年纪,他们开始说一些很现实的东西,工作、财产、出柜与否……不是一个“爱”字就能消解掉所有。 若想要重新开始,要拿什么去弥补过去的创伤,拿什么给予金梦渺安全感,拿什么证明不会重蹈覆辙。 做比说重要,在想明白之前他不想动手,宁可退一步安安稳稳只做表哥。 虽说如此,但金梦渺近在眼前,还是想去触碰他。 赵轩梁和易远航一走,金梦渺就问候上了:“你们两个怎么打个球还要叫我哥出来?”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明知故问,易远航想撮合你们。” “我去,”金梦渺空有骂人的力气,搓了个滚网的球差点过不去,“不是你说的世界上三条腿的1到处有吗,我没男人又不是会死,你那么想当红娘,还不如给我介绍个新的。” “我们都觉得赵老师挺好的。”江年挑了个高球。 “你们又不用跟他谈恋爱。”金梦渺没有杀球,而是选择和江年打起了四方球,两个人把对方满场遛着转,“赵轩梁这个人吧,闷,自以为是,脾气不好,不会照顾我的感受,天弯还想当老封建,脑子经常转不过弯,毛病多了去了。” 金梦渺每打一拍总结一句,羽毛球飞行的“嗖”声和赵轩梁的缺点一起回荡在江年的耳旁。金梦渺停顿了一拍没说话,暂时凑不出更多的词了,江年用假动作骗了一拍收吊,竟然被金梦渺轻松识破打了回去。 “你真了解他啊。”江年勾了个对角。金梦渺说的那些缺点里肯定有一些作为朋友是感受不出来的。 “就是对他太了解才不想继续啊。”金梦渺带着一股怨气,不起球,等着江年回球过来强行杀。 本局以金梦渺的这记杀球下网结束。经过一个长时间的多拍回合,两个人累得够呛,在场边干喘气,那俩说去买水也不见回来。 “过了这么多年,弄不好痛改前非了呢?”这句话并非调侃,前任能复合无非就那几个理由,一个人在分手后的改变与成长打动了另一个人就是其中之一。 “你把他捧得那么高你自己去和他谈吧,算上易远航一起,让他左拥右抱。”金梦渺不以为然,搭着江年的肩歇息。他横竖没看出来赵轩梁改在哪了,大有性格越来越扭曲的趋势才对。 一瓶能量饮料冷不防地从他俩中间递了过来,回头一看,是一脸贱兮兮笑容的易远航:“说我啊?” “我草别吓人好吗!”江年自动夺过了那瓶饮料,边骂边拧。 金梦渺只能从另一边接过赵轩梁递来的水了。跟成烁在一起的时候还好,现在身边的人换成了赵轩梁,还要被当做各人负责各人对象来处理的感觉很坏。 “打得不错,什么时候开始打球的?”赵轩梁在问怎么没听过金梦渺喜欢打球的事。 “到B市以后,出来散散心,活动活动,这场馆是江年同学家里开的。”金梦渺仰头咕咚咕咚地吞咽,喉结滚动,不露痕迹地白了赵轩梁一眼。 总不能说是在和成烁交往时候爱上的打球吧?在他那里还学会了更多事情,亲爱的表哥要不要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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