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13皇子沦陷用抹X,弟弟Y弄晨睡美人,诱骗下药准备睡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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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皇子沦陷用抹X,弟弟Y弄晨睡美人,诱骗下药准备睡J (第1/3页)

    楚兆醒了。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样燥热,冰块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是奢侈品,但昨夜他实在是魔怔了,盯着那件艳色的小衣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以至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兆还一阵恍惚,伸手一摸,原来发丝全粘在了脖子和背上上,触及过的掌心浸了水似的。

    他很热。

    却不仅仅是天气带来的,早晨的气温算是夏日里最凉快的了,楚兆依然很热。

    因为楚兆不仅仅知道了师雪章的秘密,不顾主人的意愿洗了别人的衣裳,他还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

    胯间充血的性器带走了不甚清醒的理智,楚兆坐起来,又盯着床尾那件浮动的抹胸。

    梦境清晰地宛如真实发生过一般,绿丝绒迷人的触感好像仍旧挂在他的手臂上。

    比它还要诱惑的皮肤肌理来自昨天的记忆,楚兆也没想到,只是轻轻一触,不管他愿不愿意,那种绸缎似的感觉还是深切地留在了脑海中,又在梦里翻涌出来蛊惑着他下地狱。

    是的,对于一个想要平静生活的人来说,受到师雪章的诱惑等同于下地狱。

    但楚兆瞧着那件漂亮的小衣,想象力更为冲动直接地反馈给身体。

    那具纤薄的身体穿着它的时候也会万分漂亮,师雪章的皮rou太白了,被什么艳丽的色彩罩住的时候都不过是将他本身的妖性放大而已。

    更不说仅仅是想到它属于师雪章,楚兆便已经神思飞散。

    他不听话的手抬起来,指尖渴慕地指向它,趁着自己的主人依然陷在魔魅的迷梦里,牵引着guntang炙热的身体不断靠近。

    红色的抹胸已然晾干了,楚兆能摸到那种好似没有被玷污过的干涩,只余留下了清淡的迷幻的乳香。

    师雪章很爱干净,每次见虽然狼狈,但都是新换过的衣裳。

    抹胸应该也是才换过的。

    为什么留下这样明显的气味呢,这样丰腴俏丽诱人深埋的yin香,真的太sao了。就算穿过一次便洗濯干净,也在日复一日的穿戴中打上了师雪章的烙印。

    楚兆游离地想象着,呼吸愈发热了。他取下了小小的干瘪的抹胸,情不自禁地放在鼻下嗅吸着,仿佛如梦中那般埋过了那人的胸脯,马上就要将人磋磨得腿心流水。

    少年褪下了沾着汗水的亵裤,露出与冰雪似的脸毫不相干的性器,它渴望着师雪章的嫩屄已经很久了,硬得可怕,显出饱胀的快要破土而出的恶意。

    楚兆叼着抹胸绯红的长绳,舌尖裹在上面好像舔到的不是细绳,而是抹胸主人的腰背。

    每时每刻的预想里,他先是不想与师雪章有太多交集,现在楚兆退了一步,他只想当师雪章的友人,但冲动的情潮不可遏制地推着人往前走。

    另一端的绳结坠落在床铺间,绣着花纹的一面正对着楚兆,而日夜与小巧的嫩奶接触的一面轻飘飘地罩在了完全湿透的茎头上。

    楚兆把师雪章的抹胸弄脏了,一瞬间他如同把jiba拥进了美人软腻的乳沟,一下子将茎头cao到了尖俏的下巴。

    少年的身躯被楚兆修养得极为矫健精壮,抓来被无辜意yin的师雪章比,恐怕也能够轻巧地将其箍在怀里,仅凭借明显的体型差就把人欺负得要死要活,蹬着腿抖着腰承受男性的精种。

    胯间的性器已经涨得紫红,它从始至终都没cao过人,一直以来得到的只有草草的自慰。气血翻涌肿胀硬挺,柱身青筋乱跳马眼大张,逼出无数腥味的汁,挂出丝挂到茂盛的阴毛中。

    又凶恶又丑陋,生来就是玩弄漂亮小屄的。

    楚兆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又实在停不下来。

    他的手掌渐渐包在抹胸外面,噗地一下挤出多余的气体,清甜的香味和腥浓的腺液味混在一起扑进鼻翼。

    只一下,楚兆的理智仅在边缘徘徊。

    就好像他预想的那个人的saoxue。清甜缝挂着男人的精,嫩得没有一根毛,只知道张着嘴不住地流水讨好侵犯自己的。

    因为师雪章的腿也极为干净洁白。

    实在太想塞到幻想中的rou花里恶狠狠地cao一顿,整根jiba突突乱跳不断地吐出水。楚兆急促地靠在床柱上喘息,咬着牙嘴里还吮着系带的余味,他的双眼刮出血丝,手指不留任何空隙,将紧握着抹胸的位置都挤湿了。

    “…呼…好紧!”少年脖颈都泛出了狰狞的筋线,冷凝的双眼压抑着可怖的疯,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破了唇角,晕开的血没有为其带来脆弱的感觉,反而像一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理性是牵制他最后的防线。

    才洗干净过夜的抹胸对于这么敏感的地方也是粗糙的,但人的迷梦比真实的触感更绝妙。

    一口一口一个友人的楚兆,事到如今脑海里想起来的还是晚梦中里的人。

    那对自由的小奶子可爱又色情,装在绿丝绒的裙里,随便一挤就是甜腻的奶香,挂在自己的肩上煽情地裸露出乳尖,艳得要命。显然是让人夜夜嘬吸吮吻,这才泡大叼红的。

    但更好的地方还不是师雪章尚能藏在衣襟里的乳rou。

    楚兆那天听了很久,他知道,师雪章的汁水很多。

    被男人的jibacao开的时候,腰胯和精囊会撞到两团挺翘的臀尖,两个人润湿的rou拍在一起,全部都是水渍飞溅的声响,还有友人委屈至极又格外要命的哭腔细吟。

    他刚认识的朋友就是这般可怜。

    楚兆记忆里,师雪章身上有汗有泪,有池水有yin汁,一直以来都好湿。

    都这般样子了还老是顶着一样湿漉漉的,潮红的脸。

    那把款款细腰根本承受不了从内撑大的异样,随时一副要断掉的样子,爽得摇晃时也动得艰辛。它甚至细得明明长着雌性的嫩屄,还是怀不了孩子,拼命地淌水以便可恶的rou根更轻易地欺负自己。

    师雪章被cao的时候很yinsao,却带着一些扭捏的矜持,可能因为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心中有着一线悖德的抵抗。

    他哭得很凄惨,但叫得那么甜,即使哭也是挂在人身上会粘手的黏腻。嘴里说的都是‘受不了’‘要被插死了’‘吃不下了’,一旦失去意识又极爱粘着cao弄自己的男人,吃不够精气不会罢休似的,即便这个男人是师钦川。

    师钦川,永远都是师钦川。

    楚兆从喉管里挤出情动的闷哼,冷情的脸快要着火,他几乎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弓着腰腹恍惚确实在cao着什么人,涎水顺着横在口中的绳带滴落,坠在抹胸上湿得最厉害的位置。

    绳子从他嘴里掉出来,楚兆的理性也似彻底绷断,抹胸的湿气越来越重,直到有暧昧yin秽的白渗透到绣面的莲花瓣上。

    “……师雪章。”他抖着唇,几番克制,还是忍不住在guntang的喘息中叫出那个名字。

    师雪章太可怜了。

    楚兆想要将其从逆伦的深渊中拉出来。

    这样想着,脑海里的想象停在了师雪章红唇张开乖顺地伸出舌头的样子,楚兆舔掉了唇角的血,好似也吻到了只存在于想象的红。

    他会给师雪章正常的后半生。

    楚兆终于抛却了自欺欺人的所谓友人一说。

    他承认,第一次见到那张脸的时候,自己的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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