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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鬼的显形方式,竟然是做男人的老婆吸精气/身上都是味 (第2/2页)

 还有浓网般的发丝。

    他被漂亮的鬼魅网住了,一到年岁,学会情动的心便为之震颤起来。

    明盛勉强将之画出来,他总是花大量的时间瞧着画中人。

    画中的沈迢于月下风中,衣袂轻举,带着嗔意的面目有种动人的娇憨。

    那般神秀绝丽,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走出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跟明盛不差多少。

    正正好适合住进他的心里,做那唯一的心上人。

    明盛真的太想念沈迢了。

    他用血养着玉坠时,会对玉坠说对不起,因为弄脏了沈迢的屋子。

    在听过那最后一位风水先生的话后,他的道歉愈发诚恳。

    明盛不但弄脏了沈迢的屋子,还是肖想着沈迢雪玉似的脸,将那枚莹润的玉坠泡在了腥浓的白汁里。

    只是沾了血,就说弄得身上好臭的娇气鬼,是不是日复一日浸透着精种,也会沾染上令其羞恼的腥味。

    终于在不久前,明盛低喘着,盯着沈迢的画像搓揉出精。

    热烫的雄汁喷满了带红的白玉,把那枚可怜无辜的灵玉沾染上下流yin靡的气味。

    窗前是明亮的月盘,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在洒落的帘幕后,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

    沈迢还是那副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

    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

    人是那样纯洁青稚,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yin邪的汁水睡着。

    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yin贼,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

    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yin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rou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没有碰到实体,喷到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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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幅场景更色情了。

    简直像是精水都被吃到沈迢的身体一样。

    困倦的鬼眨眨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

    沈迢晃动的视线装进一个男人。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明盛闻不到鬼身上的气味,沈迢自己却嗅到了。

    沈迢的指节颤动着,意识无比昏沉,下意识为周身古怪yin色的气味感到委屈。

    比记忆中还要更艳的唇蠕动着,几乎要瘪起来。

    他迷迷糊糊道:“好腥,唔……”

    明盛趴靠着沈迢,手全是脏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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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噙着笑,用一种专注的痴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再度重现的人。

    用仅剩的干净的唇,在虚空中摩擦着那抹雪色的肌肤。

    明盛的舌尖蠢动着,用尽全力,从喉头滚出话语。

    “对不起……”

    他总是在对沈迢说着抱歉。

    但总也没有改正。

    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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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yin靡的精味。

    要是沈迢还有rou身,那张稚纯的面颊已经粉得如蜜桃,一皱眉便要滴出清甜的汁水。

    他的嗓子此时无比细软,近乎包裹了糖水,“不是说已经有别的方法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住处……”

    也只有声音和惊羞的表情,表现出沈迢的不平静。

    太浓烈了,仿佛他睡的不是珍贵的灵玉,而是粘稠的精巢。

    浑身的动作都变得些许迟缓,像是粘着男性下流的子种,被一缕缕饱含阳气腥味的汁水牵扯。

    似乎只是张张僵硬的手指,指缝里都流淌着浓白的汁水,黏在骨节之间拉出丝。

    卫生间的喘息渐渐平复,高大年轻的青年打开水,像是不着急回答,在仔细地洗着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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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盛打开门扉,端着一盏铺满yin色体液的白碟出来。

    他的目色泛着波澜,黑沉的瞳仁吊着情热的湿气。

    沈迢感觉自己被精水味泡透了,紧紧抿着唇,微微掀开眼皮,眼珠揉开水光,简直是要被欺负哭了一般。

    他的手指绞着长而重的衣袖,牙齿从唇上滑走,湿哒哒地开口:“明盛……”

    明盛把那盏要将沈迢欺负死的碟子放在桌上,他半跪在地上,虚虚地想要握住沈迢绞缠不休的指头。

    玉质的手指颤抖着,竟然也信赖地交由根本触不到的人盛放在掌心。

    可以说是沈迢也在迁就着明盛的念想。

    明盛的脸颊激动地发红,他的呼吸也变得不稳,瞧着那般稚嫩漂亮的鬼魅,心脏跳得仿佛下一瞬便要死去。

    他解释着:“因为等会要做的事,需要稚月显形才能完成。”

    沈迢的指头翘起来,不禁问道:“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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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盛笑起来,只是那副样子叫沈迢神魂发颤。

    随着年月流逝,初见软嫩的男孩变成了眉目深刻的青年,已经不再是沈迢扑在对方身上就能盖住的身形了,反倒极具压迫感。

    就算明盛殷切地缩在沈迢的衣裾边。

    明盛的笑意愈发深浓,唇角高扬,像是要从两边裂开。

    “我跟稚月结为夫妻就行了。”

    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惊怔的少年,小小的,那么美丽。

    雪金色的衣裾浮动,似有月华流转。

    怕沈迢没听清,明盛又一次重复着:“我做稚月的夫君,稚月就可以再在人世上活一回了。”

    好像这世上的活人都惧憎与鬼怪结上阴亲,恐怕还没有谁会像他一般,追着一只鬼要结上亲事。

    可明盛眼里,沈迢哪里是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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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就是天上的月亮落下来,被可恶的凡人抓住把柄,困锁在怀中的月中仙。

    他起身,俯上前。

    沈迢忍不住缩起腿弯,往后退了一些。

    明盛恍惚间能闻到那股沈迢抱怨的,属于他的精味。

    他知道自己怎样笑更温柔,于是便那样做了,沈迢果然镇静下来,只是眼珠还似要滴水。

    “我很喜欢,也很爱稚月。”

    “稚月不要怕,就这样应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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