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番外:开b怀孕的处B新娘/小娘亲c吹喷N/嫉妒的坏狗S尿圈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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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开b怀孕的处B新娘/小娘亲c吹喷N/嫉妒的坏狗S尿圈地 (第4/6页)

有序的队列sao动着,人群锁着被抱进南王府大门的新娘一道远去了。

    进了正厅。

    沈迢抱得紧,软软地挂在人身上,又那样轻。

    若非厅中的众人皆是名流贵胄,明盛的手才不会舍得将人放下。

    见了他的动作,落在主位的南王投来一瞥,却只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么其他人也仿佛不曾见过,个个笑脸相迎。

    正是到了吉时,专程请来的名士唱祝着婚辞。

    虽然除了南王府与沈家,无人知道在场的新娘已经怀有身孕。

    不过原本繁琐的流程已然是化繁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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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迢细细呵着气,被明盛牵引着转做面对面。

    唱祝的人便长作一声夫妻对拜。

    他隔着重重幕布,透过模糊的盖面,隐约能从炽盛的灯火下,分辨出明盛的形貌轮廓。

    身体上还留着昨天,甚至方才的余温,就连映照过来的影子也是热的。

    沈迢的每一根指头都捏在明盛的手中。

    这个追慕了月亮十余年的人,一点半毫都不愿放开。

    沈迢顿了顿,感觉到因为此刻的停顿,对方轻握着他的手克制得发紧。

    他知道自己这一拜下去,便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盖头斜逸出一截雪白的下巴,在火光里,生出一种盈盈的润泽,似乎轻巧的动了。

    看不清面目的新娘变换了表情,足脚却仍是踉跄着,不过还是稳稳地将头首低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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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迢盯着地面的花砖,他拉着明盛的手,晃着对方怔在原地的臂腕。

    说起话来还是那般娇横,含了一口拖长的色,悄声催着:“快拜呀。”

    明盛看不到其余的任何人,一直以来埋在心底,所有浮动的焦躁的心思揉成一团碎末。

    被眼前这尊穿着嫁衣,心甘情愿要嫁给自己的小菩萨,用带着香气的气息一吹,顿时飞走。

    度化得一干二净,烟消云散。

    他也跟着垂头,像是专程找过去似的,头顶束的冠与盖头底下钗妆一撞,摇乱了一冠的珠花。

    侍女领着自己的妻去了洞房,明盛瞧着,独自立在当场。

    他没有心思应付宾客,只记得沈迢说了一句。

    “你要快点过来掀我的盖头哦。”

    沈迢推开婚床上象征着早生贵子的果实,也是有些担心,想起来自己现在也不是一个人随意动作的时候。

    他的腹中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那截窄仄的腰锁在腰封里,依旧平坦,像是诗词里无数人赞叹过的尺寸,双手一握,尚不能盈满。

    但不多时,就会因为孩子鼓起来,将软嫩细瘦的肚腹弄得圆滚发鼓。

    沈迢拆掉嫁衣上收紧的腰封,手奇妙地搭在上面。

    他有些无措,也有些惊惶,更多的则是摸不到实处的虚幻感。

    很平,说明这个胎儿也小小的。

    可是他的娘亲也那样小,一辈子数到头,做了爹娘口中十二年的宝贝,又当了四年的娇小姐。

    除了有那么点聪明,沈迢还没有懂得太多人情世故,总觉得自己也需要长几年,那时候才不算孩子。

    这样一个要被哄着的爱娇鬼竟然在今天出嫁,更是做了娘亲。

    沈迢拆不了头饰,便半趴在床上,胸口压着软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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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蹙着眉,觉得胸口压起来不若往常那般舒坦,反而胀鼓鼓,似是塞了两团水包堆在身子与枕头之间。

    酸痒的腿根绞得迟缓,湿透的内衬贴在滑腻的腿根上,黏糊糊的。

    不太舒服,但沈迢实在有些累了,自言自语地闭上眼睛,“唔……就勉强睡一会……”

    盖头悄然遮在鼻尖,手臂压着他的脸颊,一弯丰润的唇瓣挤得嘟起来。

    带着花香的口脂不见踪影,是鲜妍靡红的本色,沈迢已经将其吃得干干净净。

    柔软的舌尖堆在牙齿上,被他吐着气轻咬。

    不够端庄,万般娇气的新嫁娘逸散出隐约的香气,把那点孩子气的纯稚浸泡在色味中,显出已然yin弄熟透的本质。

    他无意间磨着腿,身子无端发抖,腿心又冒出湿湿热热的水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沈迢被头饰压得太重了,这才迷迷糊糊从梦中转醒,眼前出现一道极近的人形。

    他翘着湿乎乎的嘴,舌尖沿着漂亮的唇形舔,弄干净了莫名多出的水痕,微甜,走到喉咙时,咽喉的嫩rou会忽地烧起来,不一会整个身子跟着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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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迢睫毛一卷,人依旧晕着,甚至刚醒过来,却似乎又欲转头睡去。

    好一会才发觉,原来眼前的人正是明盛。

    而那张盖头不翼而飞,头顶的发钗晃动,正在被明盛轻柔地拆卸而下。

    流丽的发丝打着卷,被一柄从沈迢手中借来的木梳理顺,每一次都会流畅地一梳到尾。

    除去一袭红艳艳的嫁衣,沈迢恍若一位才从春睡中苏醒的贵族小姐,脊背上披散着发丝,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粉意。

    沈迢蹭着细软的枕头,支着手臂坐起来,晃着身子伸手,勾在没有什么酒气的人身上,头往宽阔的胸膛上一靠,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他略微矜持地打了一个哈欠,眼尾眯得发湿,软乎乎地叫着;“长赢……”

    叫完人,整个人趴在夫君的身上,拿迟钝了些的鼻尖轻嗅,一直嗅到笑着的唇边。

    “不臭,嗯。”

    说罢,轻轻点点头,贴着人的脸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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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被已经迷得要死的明盛张嘴,用牙齿咬在鼻尖上,再用舌尖舔了舔吃干净一点合卺酒的唇瓣。

    “呀!”

    沈迢终于清醒过来,他刚叫出声,便让明盛裹着带了甜酒的舌头钻到口中。

    清淡的甜味刚入口还润泽美味,流到喉管里却热得要命。

    明盛从唇吻里挤出字词,带着暧昧湿润的yin色,“我的那杯分了稚月润口,稚月的这杯也分给长赢一些,是不是?”

    红嫩的舌尖被勾出来,嘀嗒着酒液涎水,顺着矜持的下巴尖流到端庄的衣襟里。

    娇贵的美人不住地轻哼,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珠,靡红的嘴唇撑开,叫yin邪强势的舌头猛地占据进去,不断地溢出饥渴的汁水,从被迫扬起的喉咙里尽数灌吃进去。

    沈迢才来记得说一个‘热’,将漂亮的嘴巴当做口xue的舌绞着稚弱的原住娇客,明盛的唇包住那张可怜的小嘴,近乎jianianyin地在内里抽捣出黏腻的汁水,舌尖亵玩着软嫩的颊rou。

    等到明盛将舌头抽出来,自己吻痴的妻瘫软着身子,喔成圆洞的嘴里,顺势滑出了软腻的嫩尖。

    对方被激烈的深吻和合卺酒灌得失神,眼角扑满了色气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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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嫩乎乎的喉咙都叫舌尖勾着yin狎过一边,夹着内衬的腿紧紧并缩,忍不住翘了屁股,只觉得下面跟着一道休眠的yin屄也热起来。

    根本不会喝酒的人浑身都热起来,过度的吻催得酒液融在骨血里,已经晕得半梦半醒。

    沈迢促促地急喘,舌尖吊着甚至忘记了收回,清纯的眼珠流出潮热的汁水。

    他半依着明盛,青稚清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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