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良匪(山中悍匪 x 逃婚少爷,逆生,难产,糙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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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良匪(山中悍匪 x 逃婚少爷,逆生,难产,糙甜) (第2/4页)

说啥,胡匪一回来,自家门儿一关,他坐在炕上就哭了,“老六说你碰过女人…”

    “个崽种!老子撕了他的嘴!”哪儿年间的事了,也拿出来嚼舌头。

    “你还喜欢她吗?”

    “我只稀罕你,只稀罕你。”

    哭过了,闹过了。胡匪脱了裤子就要上炕,“想死我了,桃儿,乖乖,给我香一个…”

    “不行…不行…”

    “还气呐?”

    “我这两天身上不利索,吃啥都觉得腻…”陈梼娇羞地拉着被子。

    “想老子想的?”

    “你个…笨猪。”

    被媳妇儿骂笨猪的胡匪,连着遭冷落了两天,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揪着老六的耳朵正要开打,老四跑了过来,“头儿,你快去看看小嫂子!他肚皮疼得厉害…”

    陈梼蜷在床上,嘴巴跟个撬不开的蚌似的,问啥都不应,汗水儿可劲地流,把胡匪都急魔怔了。

    “桃儿,桃儿,你吭个气,别犟着,咋了你跟我说。”

    “我和老四来看他,”老三接上嘴,“人倒在灶房里,已经这样了。”

    “找个大夫来瞅瞅,老四快去。”

    “别…呜…呜…”陈梼可算蹦出一个字,又咬紧嘴皮子,扭来扭去的。

    “要疼死人的,桃儿,咱们不犟了成吗?”胡匪使了个眼色,让老四出去找人。

    “我就是…就是…天气大…剜了碗凉水喝…肚子闹得慌…哎哊!…唉、唉哊!…唉啊…”

    老六杵在门口,听里面哎呦哎呦地直叫嚷,心一横,冲了进去,“我,我给嫂子看看…”

    他以前是军医,脉一搭,脑壳都木了,“嫂子他、他…揣上娃了……”

    “啥??!”

    娃?男人咋会揣娃?……

    老六及时施针,保下了胎。陈梼疼了个半死,等人都走了,他才拉着胡匪的手,“我踩着水,摔了一跤…”

    “你刚才咋不说?”

    “怕你找大夫,暴露了。”

    “……”胡匪心想他要是笨猪,陈梼就是个傻瓜蛋儿,“好好养胎,其它的,用不着你想。”

    世道这么乱,老百姓躲在山里过日子,哪会把恩人供出去。

    只是胡匪没想到,陈家人还会来找儿子。

    陇南的那个大户,还没等到小妾就一命呜呼了。婚事作废,聘也不退,陈家人白捡了钱。又搭上一户,才想着出来找陈梼。

    陈梼出去搓衣服的时候,对上了,丢了盆儿撒腿就跑。回来肚子又犯了疼,哭哭啼啼地问胡匪怎么办。

    胡匪差人一打听,男方家里可是个富主,生了痨病,要娶个八字相合的冲喜,以妻之礼过门。

    他故意逗陈梼,“你嫁了吧,过好日子去。”

    “行啊,我大着肚皮去跨火盆。把你的娃生在盆里。”

    陈梼想的极端,要是真被捉回去,他也不活了。让大家都晓得,他为爱情和自由,抗争过一回。

    胡匪可没给他犯傻的机会,隔天找了陈家人,抬了七八箱子聘礼。再要找麻烦,他就去陇西,敲锣打鼓地昭告乡邻父老,陈家少爷给他生了个大胖娃娃。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陈家到头也不晓得,陈梼傍上了哪个大罗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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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梼快生的时候,屁股大得挪不动,还老吵着下头紧。

    胡匪头一遭做爹,提心吊胆的,有点儿像是要生的苗头,都要掰掰着陈梼的屁股蛋蛋儿看半天。

    陈梼被他盯燥了,又不能干事,只得勾起脚丫子挠他。

    “不要脸~”陈梼脚趾夹起他一阙衣服往上提,“看人家屁股~”

    “别拱火。老子憋了几个月了。”

    “这才叫拱火~”陈梼脚趾头蹭着根梆硬的东西,“来一回…?”

    “你不禁办。万一办漏水儿了…”

    “我就把娃给你生下来。”

    ——胡匪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把人烙饼似的一翻,挤着就进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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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办不?”

    “舒服~…”

    床从天黑摇到天亮,陈梼泄干净了,开始撒尿。

    “还经办不?”胡匪一杵一杵的。

    “不办了…不办了…要死了…”

    洗了身子,陈梼倒是一觉睡到大中午。胡匪守着没敢睡。老六掐算的日子都过了,娃也不见下,这催了一夜,怎么也没个动静?

    陈梼睡得也不利落,大干一场,腰酸背胀,翻过来翻过去…胡匪伺候着,擦擦汗,哄哄睡,抚抚肚皮。

    吃过晌午,胡匪被老四叫了出去。一时半刻没见回来,陈梼在床上躺着,肚皮里忽然就一阵一阵的。

    越来越恼火,他估摸着是要生。起身想去叫人,打开门就见着一个穿着鹅黄袄子的俏“姑娘”。袄子下裹着个临月的肚皮,不比陈梼的小。

    小寡妇找上门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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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哪个?”陈梼挺直腰板,阵仗不能输。

    “找你。”

    “找我做啥?”肚皮又拧巴了,陈梼赶紧揉一揉,盼着胡匪早点回来给他做主。

    “进屋去说,成不?”小寡妇脸色也难看,跟陈梼两个大肚皮搁院儿里吹冷风。

    “我屋,凭啥让你进?”陈梼敌意满满。

    小寡妇只好扶着根凳子坐下,掏出条小手绢来,眼泪一抹,我见犹怜,“他在河沟子里把我要了,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可是我肚皮大了,没有法子。”

    陈梼听这意思竟还是个苦主,可他这娃都要落地了,总不能把娃他爹让出去,“你赶紧走吧。他不认你,找我有啥用。”

    “有用!…唉、!”小寡妇腆着个肚皮,嚎了一声儿,半天没缓过气。

    “少在这儿装乖卖惨,再不走,我、我动手了。”陈梼也就是嘴上吓唬吓唬人,他才不打女人。

    小寡妇想走也走不了,手掌撑在肚皮上,眼泪花花地诉苦,“他把我藏在寨子里…说要等你生了娃…才肯给我个名分…我等得了,娃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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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寡妇怀的可是两个,这两天疼得紧,没准儿就在陈梼前头生了。他受了几个月的窝囊气,娃落地之前,必须得把亲给结了。

    胡匪这时候回来了,见小寡妇在自家院儿里,心里咯噔一下,“你咋来了?”

    “我来跟他讲清楚,我跟你…”

    他还没说完,陈梼抄起根棍棍,就往胡匪去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胡匪挨了两棒,护着小寡妇,“等他生了崽,我就打发他走。”

    “还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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