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短篇】猎羽人(野外生蛋,哑巴攻x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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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猎羽人(野外生蛋,哑巴攻x受) (第3/3页)

“喂—!”阿天在树下喊道,“你是不是难产啦?要不要帮忙呀!”

    男人不理会,单纯觉得是这个姿势,勉强站开的双腿,不足以让蛋体更大的部分通过。树枝应他心声,虬结着缠成横贯树心的一股,他慢慢挪到中央,两手上抓,蹲了下去。产口大展,硬物向下滑出一寸,肚子也再次有了坠痛感。

    “啊!…呃嗯嗯…啊啊!…啊啊呃…”他尖叫一声,短促用力一阵。屁股中间,凸出布满血纹的白色半圆,才出来三分之一,已经比他一瓣屁股还大了。完全打开的产口撑得翻卷红rou,似乎还能容纳更大的体量。

    男人身后,巨大的红色翅膀失去力量般收拢,白皙的后背能看到寸寸脊骨,再加呼之欲出的半个“鸟蛋”,无法形容的怪异美丽。

    阿天看得心动不已,没一会儿回过神,低下头走来走去,“怎么还不生,还不生…怎么还不生…”,碎碎念叨着像等候在产室外的丈夫。

    “啊!!”一股下坠的猛劲,带着男人的腹部沉沉一落,他险些脱了手。再次抓好横枝,一只手颤颤地往臀间摸。好大!他吓了一跳,两手抓好,一颗巨型的蛋贯通了他的身体,大半颗在他腹底,小半颗脱出体外,将他的两瓣臀挤的变形。好大,他落下冷汗,两脚下意识地向外踩了踩,胯部很松,两块骨头似乎已经失去连接。

    几乎每个羽人在此时,都会惊异于自己的身体变化,全然打开的身子为最后时刻的到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再度来临的宫缩,伴随着前所未有的阵痛,蛋体的缓慢垂落,似乎抓拽着他的内脏,要将他腹部的血rou掏空。“好痛!…好痛!!…”,男人抬望着眼睛,泪流满面,这是他分娩过程中第一次呼痛,一发不可收拾,“不要!…我好痛!…我好痛!…”,比被贯穿进入的那夜,还要痛上十倍千倍,男人摇晃着头颅,“不要出来了!…不要出来了!…”,即使他不主动用力,湿滑的产口也纳不住随宫缩努涌的蛋身。

    “啊啊…”,直到坠至最宽处,男人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展开翅膀,开始抓狂的用力,堵在身下的一块巨石,如喷发火山口的井盖,将所有愤怒的能量都淹没在身体里,剧痛在体内炸开,冲散,绞出血泊,“啊啊啊!……”,男人瞬间抓向腹部,爆发吼叫,漫出喉咙的猩红,从口中流出,挂在下颌。

    羽人族的分娩,不仅是子代的继承,也是母体从兽到人的转化,浴火重生,无可避免。

    羽人族的本能和分娩的本能开始抗衡,羽翅扇动,将男人带向高处,阻止他诞下后代。“停下!…停下!!…我要生了!我要生了!!”,场景难免滑稽,男人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树枝,另外一只手赶忙捂着屁股,就这样悬停在半空,跟自己的“本能”对话。

    “呃呃嗯!快点、放我下去!生、生孩子!!”,男人腹部在发力,他手心里托着的半颗蛋仿佛随时都要落地。

    “啊啊、啊!…”,剧痛拍打在宫壁上,男人折断了树枝,又迅速拽住一根枝条,蹬直腿挺腹大喊,“要生了——!嗯呜呜、”,硬生生停住用力,这个高度摔下去,真的会死。

    树底下的人呆若木鸡,怎么生着生着吐了血,还飞起来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男人身后,低语一句,“下去。”

    红色双翼慢慢带着男人降落,仍旧不依不饶地扇动着。男人站在落叶堆里,撑着双膝,缓缓推挤,“嗯嗯……哼嗯……”,翅膀挥舞两下,将他的脚掌带离地面,立马被他在闷哼中踩下,“哼嗯嗯…哼嗯嗯……”

    那道身影立在男人身侧,十分有安全感。更仿佛有缓解阵痛的奇效,男人只有无穷涨感,顺着便意不急不忙地憋气、长推。

    阿天盯着这个“程咬金”,也走到男人身旁,想给他揉揉腰什么的。手刚搭上去,男人轻叫了一声“别碰我、嗯……”

    接着男人却握住“程咬金”的手,亲切倍至,“要出来了、帮我、帮我接、呃嗯……啊啊!”

    也不管抓着人家的手,人家怎么接。还是阿天及时捧住从他屁股里突然噗出的大蛋,又大又白,湿淋淋地裹着羊水。

    男人倒在“程咬金”怀里,准确地说是哑巴抱住了脱力的人,往自己怀里带。男人的翅膀已经不见,半睁着眼睛发抖,腹腔中积压的羊水此刻漫流出来,他的肚子慢慢扁了下去,洞开的产口也逐渐收紧。很快只有一副汗涔涔的身子,证明他刚刚经历分娩。

    阿天抱着蛋,亲眼见证这个神奇的过程。男人变成人类了,应该是这样。小狗从落叶堆里刨出来,坐在阿天脚边。

    “给你…”阿天把蛋递到男人怀里。

    男人看了一眼,有些落寞,对哑巴说道,“你带回族里吧。我不想回去了。”

    “你、你想跟我走吗?”阿天插话,“等有船,我带你回我家…我…”

    “不会有船。”哑巴开了口,说不会就不会。

    “你…会说话?”男人待在哑巴怀里,躺得很舒服。

    “嗯。”哑巴嗯声回应,不能随便说。想了想,“阿依,你想要翅膀吗?”这是一个问句。

    男人,或者说阿依,点点头,“可是没有了。”

    “想要什么颜色?”

    “不如,先帮我把衣服拿过来…”男人光了半天了…

    哑巴不知道从哪“变”出衣服和食物,三人在岛上快乐地住了七天。哑巴照顾阿依,阿天照顾小狗,还有一只蛋。

    第八天天刚亮,族长带着人上了岛。族人们穿越风暴,散的散,伤的伤,他的阿霎难产,没有了。但他还有阿依。

    族人先一步找到三人。族长夫人竟然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个鸟窝里,“阿依!快起来!”

    “不许吵醒他。”哑巴捂住阿依的耳朵,后者刚要睁眼,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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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在阿依…窝里…”阿天跑了过来,“你们睡在一起了…”

    哑巴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说。昨天他在阿依手心里写字,给阿依讲故事,阿依睡着了,他钻进被窝里,忘了走。

    认为他和阿依通jianian的族人,想动手抓人,阿天拦着不让。族长赶到,“圣人,他,阿依是我的人。”

    哑巴想了想,“让阿依自己选吧。”

    阿依梦游似的,闭着眼,从窝里出来,径直走到族长面前,站定。

    指着他说,“他和我弟弟,孩子都生了,你们要抓jianian夫,怎么不抓他。”

    说完转身,一溜小跑,抱住哑巴,“我选…这个。”

    蛋被带走了。阿天忘记关于羽人族的一切,和小狗回了家。在阿依说想坐船出去看看的那个早上,小哑巴的船终于找到了哥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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