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婶all】烛光_第四十八章 过去,源氏汤,三明门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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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过去,源氏汤,三明门后, (第4/4页)

  “知道,可我想去。”

    怎会不知道,无论如何,那里可都是战场,而她申请的,可是战斗型审神者。

    “好,你硬气,去了就别回来!”

    亲生父母的态度跟千山暮倒是截然不同,他们觉得审神者就是个公务员,稳定钱多事少,还有优质的异性,闺女一去就是小领导。虽然前期会艰苦些,但再也没比这个还好的工作了。

    “缺什么和家里说,别吝啬钱财,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别在这上面计较。”

    “最重要的是,你要和同事们处好关系,别和小时候一样,行为怪异得惹人嫌。”

    我没有。

    可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们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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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左右自己也快走了,也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一定回得来,父母年纪大了,随他们说去吧。

    雀从回忆中醒来,一脸的怅然若失。源氏兄弟睡在一旁,浑身赤裸,身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膝丸的蛇尾还没收回去蛇尖小心翼翼地搭在雀的腿上,腹部的雌xue红肿外翻着,一副被疼爱狠的模样。

    “还早着呢,怎么不多睡会。”髭切悉悉索索地爬了起来,靠着雀的背泛着迷糊。

    “睡不着。”

    暖玉在怀,雀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又正直心浮气躁之际,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

    “嘶——”髭切轻呼出声,环着雀的小臂撒娇“那就多疼疼我吧,昨晚你尽是疼爱膝丸了,我也会嫉妒的啊。”

    “主应该不会让我变成恶鬼的对吧?”

    倒是没错。

    比起髭切,她更喜欢膝丸那口更加敏感的花xue,手指伸进去时虽然会被绞尽得不得动弹,但只要稍稍动动指节就能让兄弟两人受到莫大的刺激。若是挺身而入,一插到底,髭切和膝丸的表情更是难耐,尤其是髭切,眼角总是会沁出泪来,腿间的yin水掠过花瓣打在地上。戳弄到底时,髭切甚至会用花xue撞击着桌角,或是将其紧贴在膝丸的蛇尾上来回摩擦,兄弟二人皆高抬着臀部,喷出一股股阴精。

    而若是去玩弄髭切,许是兄弟二人已经习惯了,反应就没这般大过,失了一番趣味。每每将他们玩弄到失神、在身下辗转求饶高潮不断的时候,心里就会涌出莫大的满足感。雀忽然明白了为何那群人会对调教刀剑如此乐此不疲,而她好像也正在将面对敌人的施虐心转到刀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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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高潮几次,再多娇叫几次,再多求饶几次。

    性爱是罂粟,是毒品,一旦沾染成瘾,便再也戒不掉。

    只不过髭切说得对,她可不能厚此薄彼。膝丸被身上的情欲磨得醒来,将二人圈在蛇尾里,可怜巴巴地瞅着雀,希望能分得一丝注视。雀眼睛轱辘一转,抱起髭切,让他的臀部贴在了膝丸绽放的女花上。髭切xue里含着按摩棒,娇嫩的zigong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捶打撞击,臀rou撞着膝丸的女xue,自己的xue口也被拍得汁水横流,双手本想扶在膝丸的身上接力,却不料抓住了他的阳具,两人皆是一声闷哼,精囊收缩,稀薄的精水射了满身,溅到了脸上。

    门口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响声,不知是谁在门外偷听。

    “膝丸,去看看。”

    雀使唤着膝丸,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她一开始就察觉到了门外人的存在,却不想见他,想来按这人的性子也会知情而退。

    于是三日月就看见了赤裸着上身、幻化出蛇尾的膝丸,脸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水,两根阳具半硬,在空中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女xue上的鳞片也未曾闭合,xuerou红肿外翻,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身后髭切整个人都挂在雀身上,四肢环抱住雀的脖颈腰身,冲他勾唇一笑,叫得更加妩媚动人。

    他们在示威。

    日子逐渐平和,一些不算安分的刀剑起了独占的心思,也不求雀不会放下其他,只希望她能多看自己几眼。夜晚的声音,身上的爱痕,被玩得红肿不堪的私处,从原来的耻辱变成了他们耀武扬威的勋章。

    三日月原是不愿来的,也不想独占雀。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雀在躲他。不,也不算躲吧,只是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本就为数不多的亲昵散了个干净。

    不要这样。

    请不要这样。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心口传来一阵阵绞痛,三日月捂着胸口,衣服被抓出褶皱。他想不清楚,也问不出口。雀甚至已经好久没碰过他了,旁人非寝当番的时候去她寝室,即使不做也能被稍稍抚慰一下,而换成他却只看见雀苦恼的面容,凄凄切切地看着未处理完的文书。那意思明显得很,天大地大,工作最大。可要说冷落,除了这事,他的待遇又何其他人一模一样,挑不出丝毫差错。

    是他没其他人叫的好听吗?还是没让她尽兴?

    三日月听着髭切的娇喘和讨饶,那是没经过仔细调教的他发不出的妩媚,说不出口的yin辞浪语。一旁的膝丸没兄长般大方,却也挺着腰身,用蛇尾拍打着地面,满脸的不悦。他难受得紧,迫切地希望雀能好好疼爱他一番,哪怕只是拿个小玩具打发了他,只要在她身边,都是极好的。

    三日月几乎是夺门而出,到了楼梯口却怎么也下不去。他听着屋里的声音,身子变得guntang。手伸入衣襟,脑海里想象着雀的面庞,就好像现在在她身下承欢的是他一般。烙印在会阴处的yin纹发出强烈的光芒,隐在层层衣物下仍能透出光亮,在黑夜中十分显眼,昭示着主人现在究竟有多么yin荡不堪。

    浓厚的jingye喷在手心,弄湿了衣摆,弄脏了地板。三日月俯下身子,高抬着臀部,用舌尖一点点清理着地面,把自己的jingye舔舐干净——这曾是雀最喜欢看他做的,若是在此时闯入他刚刚高潮的后xue,他会立刻瘫软在地,用乳尖去蹭粗糙坚硬的地板,将按摩棒吃进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来。

    三日月在门外枯坐到天明,房里的声音响了多久,他就在外面听了多久。精水从浓稠变得稀薄,指甲里沾上了血丝,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同僚们频频发来关切的问候,髭切软绵绵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

    “嫉妒可是会变成恶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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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嫉妒。

    三日月恍惚了数日,忽而有一日被雀拉进了房中,用热毛巾盖上了他的眼睛。

    “我困了,陪我睡觉。”

    待身边的少女睡熟,他拨开脸上的毛巾,起身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她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带着剥茧的手牵住他的,面容平和。三日月小心翼翼地隔空环抱住女孩,用唇描绘着她的眉毛、眼睛、双颊,然后终于忍耐不住的轻轻碰触了她的唇角。心中的空洞在这一天一下子被填满,柔软得不可思议。

    若是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神啊,请让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三日月从未如此虔诚地向神明祈求着,若能真得合他心意,想必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而在他最终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放松了这几天一直紧绷的神经,沉沉睡去后,雀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从来没有睡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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