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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killer的口舌侍奉,让情敌听墙角 (第1/2页)
浴室内的降谷零瞳仁震颤,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救命啊! 那个琴酒,居然、居然说要帮人洗澡。 他是被纳迦cao了太久,又在浴室高温环境下缺氧耳鸣了吗? 没有看到现场只能偷听的降谷零甚至不清楚洗后面的名词是jiba,而不是代词的洗澡就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只以为琴酒跟纳迦两个人之间早就有一腿,只是还没上床才导致纳迦还是处男。 说不定是体位撞号,才僵持不下。 琴酒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愿意躺在男人身下的。 金发公安由衷地为自己同为行动组成员的幼驯染感到担忧,会不会被琴酒记仇使绊子。 毕竟,琴酒今天都能这么找上门来‘捉jianian’,其他暂时不能确定,对纳迦的在意却是肯定的。 在乎的程度几乎让琴酒都快把他也在房间给忽略掉了。 外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不是,就算你要帮我洗,也没有这条件啊,浴室有人占着的。” 大为震惊的纳迦不理解,一向对他旺盛精力态度冷淡的杀手怎么能说出要给他洗jiba的话,可送上门来的猎物他也不会往外推,他都眼馋琴酒好多游戏年了。 酒店房间必备的矿泉水被琴酒扭开直接浇在了纳迦裸露的jiba上。 “嘶——好凉!”纳迦被冰得一个激灵,抖了抖,大腿皮肤冒出一层细小的疙瘩。 一瓶矿泉水浇淋下去,roubang看起来干净了不少,根部乱糟糟糊成一片的阴毛也被水流冲刷开来。 银色长发的男人拿起第二瓶矿泉水,这一次的水流小了不少,Topkiller常年使用武器的大手布满老茧,这双一向用来扭断他人头骨的手摸上了纳迦的roubang。 软趴趴的roubang被冷水刺激后,变得半软不硬,手感还挺好。 组织杀手少有地放轻力道,借着水流搓了搓男人的jiba。 “唔——我还以为阵你是要用枪给我洗jiba呢。” 琴酒居然没有掏出他的伯莱塔抵在他的胯下,而是真的在给他认真洗roubang,阳具上传来的轻柔搓洗力量,让纳迦看向长发男人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 所以……阵,这是对他有意思? 不是吧,大哥,我们都认识这么多游戏年了,你有意思你不早说! “我一直以为阵你是在拒绝我。”实在好奇的纳迦忍不住问了出来。 “蠢货。”粗糙的大手捏了一把手上的rou物,琴酒嗤笑着男人的愚蠢。 他要是拒绝,纳迦给他打sao扰电话,发无聊短信轰炸他时,就会被他拉黑掉了。 虽然纳迦除开任务相关的短信,琴酒从来不回复,但是没有人知道,里面的内容琴酒只要有空都会看。 纳迦耸耸肩,对琴酒的评价不置可否。 这么难以捉摸的心思,他猜得透才怪! 本来还想着刷刷好感度,走走竹马幼驯染路线,后期实在不行再关小黑屋。 结果…… “突然感觉好亏啊!”纳迦对自己的迟钝大为懊恼,“早知道阵是愿意的,阵的屁眼早就被我艹开花了,也不会才破处。” “活该。”自己蠢怪谁。 琴酒的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好话,纳迦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嘟嘟囔囔也能很开心。 就是……就是吧…… “阵,已经很干净了。”两瓶矿泉水下去,又被揉搓了好一会儿,纳迦的jiba早就干干净净。 可琴酒没有放手。 长发男人撸了撸手中的庞然巨物,刚发泄过的jiba还很敏感,琴酒又搓又揉,手上的枪茧磨着柱身,指腹摩挲马眼口,就连两颗蛋蛋都没放过,纳迦自然而然地再一次勃起。 “波本没有把你榨干吗?”肥硕的一根被冷酷的杀手握在手里,他微微松了些握紧的根部,然后无情地收拢。 “唔……阵,好过分!”琴酒略带粗暴的行为没有让jiba软下去,反而越发胀大。 突然被人推倒在床上,纳迦紫罗兰色的双眼眨了眨,视线从天花板移向床边把大衣脱下挂在衣架,帽子也搁在沙发上的男人。 没有了礼帽的遮挡,琴酒的长发流泻如瀑,纳迦手指不自觉地绕上发尾。 “阵,你的刘海又长了,会挡眼睛的,改天我帮你修吧。” 少年时期黑泽阵自己是没有剪发手艺的,只会搞出狗啃的发型,后来自己单飞后接受不了他人拿着利器靠近自己的致命部位,头发就此留长,只是偶尔会剪两刀额发,只求不挡视线。 银发杀手没有搭理纳迦的话茬,而是注视着倒在床上一副任人为所欲为模样的青年。 青年的头发跟他因为药物实验而从金发变为暗淡的银灰不同,纳迦的发丝眉毛乃至眼睫,裸露在外的所有毛发包括阴毛都是发亮的银白,光线照射下,会呈现透明度很高的朦胧光晕。 配上青年宛如高坐于霜天之上的神只面貌也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暗黑世界的人,有相当一部分都喜欢玷污纯洁,琴酒看不起组织里那些糟蹋少男少女甚至幼童的垃圾。 可现在,他看着纳迦,突然懂了,把纯白染黑,拉神明下红尘的快乐。 “怎么,阵,被我迷住了吗?” 组织杀手对纳迦大言不惭的话不屑地冷笑,他倒是忘了,他面前这个家伙除了一张脸,跟什么圣洁神明可挂不上钩。 明明就是个色情狂,偏偏长着张禁欲脸。 绿翡的眼眸转向了另一侧的小门。 不,这个家伙滥情的性子和冷漠无情=大爱无疆的样子还是跟神明很像的。 只不过是古希腊的yin乱神明。 长发的男人鬼使神差地弯腰低头,含住了yin乱神明的jiba。 高温,潮湿,紧致。 jiba进了银发杀手的嘴里,纳迦第一感觉就是热,又热又烫。 第二感觉就是紧,银发杀手两腮被roubang前端顶出形状,吸紧的腮rou牢牢裹在jiba上。 凉滑的细软发丝搭在纳迦腿根,滑过薄薄的会阴,痒痒的。 黑泽阵在适应嘴里的jiba尺寸,口腔里分泌出的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滑落。 软腭被顶到引起了强烈的吞咽反应,一吸一缩的咽喉按摩着最敏感的jiba头,让纳迦闭上眼喟叹出声。 “呼……真爽……” 粗布把握了roubang的围度后,琴酒的脑袋主动往前挪动,试图吞进更多茎身。 银发杀手左右摇摆着头颅,让嘴里的roubang旋转着插进自己的喉咙。 纳迦鼓励地手指按在长发男人的后脑,“阵酱的学习能力一如既往地好。” 刚刚大干过一场的青年手上漫不经心地梳理着垂顺的长发,他这一心二用不专注的表现显然惹恼了胯下的人。 琴酒的上下牙膛一合—— “嘶!” 男人最宝贝的地方被牙齿咬住,哪怕琴酒收敛了力道,也会带来不可忽视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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