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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飞重】错因缘上  (第5/7页)
   仅仅一次触碰,重楼却记准了他敏感处的位置,腰杆起起伏伏,攻势时紧时松,将guntang的热楔钉死在那一点,令整个甬道随之而动。    飞蓬被他逼得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从眼角滑落。偶尔承受不住时,会哭喘着搐动小腿、拧紧脚筋,十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1    “嗯…额…”那一声声的唉哼闷呻高高低低响着,鼻音更带起点点饮泣,颤音微弱而诱人,每一声都让重楼着迷。他的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逡巡,自脖颈至胸口再到胸腹。那里早就形成了一汪汪水洼,将水下时深时浅的绯色印现得更加水润。    体内爽处被碾磨,体表快意也时常爆发,飞蓬块头不小的玉茎渐渐立起。随着两具身体之间有意无意的摩擦耸动,他只觉自己越来越硬热难耐。    重楼也发觉了这一点,手指灵巧拨动着,不惜放慢自己的攻势。直到飞蓬一泄如注,他才就着余韵再次冲击起来。    “轰!”guntang洪流冲刷体内,飞蓬怔怔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起不了身。    重楼趴伏了片刻,抽身退了出来。他披上外袍给自己灌了一杯凉茶,等头脑冷静一些,自觉该处理正事了,才走回来坐在床边上,冷冷问道:“你和林昱究竟有何恩怨?”    “什么?”飞蓬没反应过来,一头雾水反问道。    重楼捏住他的下巴,冰声说道:“本座此生从不虚言,敢做就敢认!不是本座所为,你再折磨,我也不可能认!”    飞蓬愣住,一瞬间遍体生寒。林昱,正是被重楼所杀的那个心腹魔将。可事已至此,重楼有什么必要再骗自己?    “看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见飞蓬如此表情,重楼了然松手,嗤笑道:“那本座最大的错误,莫过于为给人报仇,杀罪魁祸首杀太快了。以致于死无对证,就只好自己背起黑锅、任你鱼rou了!”    飞蓬原本绯红的脸惨白起来,他终于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毁掉了什么:“对不起…重楼…”惶然间想去拉重楼的手,却发觉自己依旧赤裸着,动弹不得被绑在床上,面前一片黑暗,飞蓬很快便泣不成声:“对不起…”    1    重楼站在床前,神色复杂瞧着悔不当初的人。良久,他才再次近前。    飞蓬看不见重楼,只隐约感觉到气息接近,急迫转头去看。紧接着,他就被一只手卡住脖颈,后颈重重掼在了床沿处。    “你!休想让本座心软!”重楼面对飞蓬时,一贯像年少时阳光灿烂、绝无阴霾,可一想到自己千年的煎熬,他就再无法平息那无尽的愤怒怨怼:“哈哈哈!”重楼惨然大笑,凑近飞蓬的耳垂,声音几乎字字泣血:“凭什么!”    飞蓬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他想要安抚重楼,却无处着手也无颜着手。    “咚咚咚!”正在此刻,敲门声忽然响起:“打扰尊者休息了,婢子们来清扫。”    蓝眸看不见任何东西,飞蓬紧张之下,手腕上一下子多了一道勒痕。    重楼意味不明哼笑一声:“进来。”话音刚落,他钻回床幔中,抬起飞蓬的一条腿,猛地捣入极深处。    “!”飞蓬瞪圆了蓝眸,险些尖叫出声。好在被推门声提醒,死死咬住了下唇。    接下来,魔尊的动作就在方寸之内,并未摇晃大床。可就在神将以为自己能忍住的时候,对方又一次出歪招了。他将guntang顶端卡在一点,重重碾磨起来。    飞蓬忍得不停掉眼泪,下唇斑斑齿痕无比清晰。仅存的理智让他听见脚步声越发近前,清扫法术的风声很是清晰。    1    “唰!”凉意随风声一起袭来,飞蓬足足愣了一个刹那,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一霎心如死灰。    神魔之井封闭,神魔两界消息暂且不通,让人看见神将沦落至此,他果然是恨死了自己吧?    果不其然,床幔外传来惊语——    “尊者?!”    “继续。”重楼淡淡说道:“不妨事。”他揽着飞蓬的腿弯面向床外,在敏感点上细致捻动磋磨。    床下的声音变得唯唯诺诺:“哦,是是。”    脚步声走远,却还在室内,还有窃窃私语响起——    “尊者素来不近美色,这次竟收用了一个美人。”    飞蓬激烈挣扎起来,居然真挣断了手腕上的缎带。    可重楼没给他任何自救机会,直接将脚踝、手腕用缎带绑了个扎实,再将人制在怀里,加重了攻势。    “呜…”飞蓬的眼睛里涌出泪水,他莫名就想到了与重楼在年少初遇时的情状。那是自己第一次外出历练,因诞生方式截然不同,在神族内不合群,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结果情报不足、误入险境。    危难时刻,是同样情况紧急的重楼伸出援手。身为兽王之子的他出生高贵,但毫无骄矜之气,虽然脾气直爽到暴躁,却笑得比阳光更灿烂。交情结下之后,他们一起游历进步,为彼此两肋插刀,哪怕地位悬殊,也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    是什么开始,自己起了不一般的独占心?好像是初初崭露头角,但实在是交不到入心的朋友,竟只有作为异族的重楼能看上眼的时候。    又是什么时候,这份独占欲越酝酿越危险,只能凭理智压在心头?好像是三族之战开始的前期,别人都说自己的表现耀眼。只有自己瞧着重楼越来越出色,兽族内部无比拥戴,明知道威胁太大,也无法铲除的时候。    随着越发狠辣的攻势,回忆变得断断续续,但打击还在继续。侍女清脆的声音莫名变得近在咫尺,既响亮、又羞辱。    “大概是太诱人了吧,你瞧他咬得多紧,尊者肯定被夹得又疼又爽。”    “看见了,他脸上全湿透了,一定被尊者插得很爽吧。”    “嘶,水好多,尊者每次插进去都往外溢。”    耳熟之感一闪而逝,可很快就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主宰感官。但轮回前的种种相处,又成为无数碎片,通通对着飞蓬砸了过来。明亮的笑容、信任的眼神,转瞬就变成难以置信的痛苦,还有撕破脸后的激愤怒骂。    是我的错,我毁了曾经最珍视的情谊,也毁了重楼毫无阴霾的笑容。飞蓬任由自己沉沦着呻吟出声,被推入到深渊里。    2    “等等,这张脸……怎么有点眼熟?”又一句话传来,令飞蓬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魔界一方的魔族又不是傻子,魔尊战死之后归来,又将自己折磨至此,那自己做过什么亦瞒不住他们。重楼不仅在把自己的尊严践踏撕碎,也同样把他本身的伤口撕得鲜血淋漓。    “呜嗯…”飞蓬又痛又悔,浑浑噩噩地哭出了声。    无人知晓,魔尊寝宫的角落里,灰暗的照胆神剑莫名亮了一下。    总算发觉做错了吗?希望重楼有办法帮你把魔种揪出来吧。被剑主急剧波荡的心神惊动,照胆剑灵无声叹了口气。    “别哭了。”热流第二次涌动而出,魔尊的脸自黑暗中显现。他眸中情绪缓解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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