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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故意弄湿床单让舍友和自己睡,看片借口撸S舍友挑逗他 (第1/1页)
初夏的傍晚,本来是该和美人舍友美滋滋喝喝酒,聊聊人生的快乐时光。 可贺映寒的舍友已经打了半小时电话了。 贺映寒想不通,那么冷心冷情的漂亮大美人,为什么可以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 他不是个直男吗? 贺映寒吃着闷醋,一张俊脸上哀怨都要跑出来了:他们臭直男真是坏得很呐,对自己的追求熟视无睹,却又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在电话里卿卿我我。 一口一个‘小糖’,呵,什么糖啊?以前还有很多人夸他贺映寒呢,他这种风流俊朗的大帅哥长相不比什么小甜糕香? 弟弟系有什么意思啊,看看大帅哥好吗? 江柏在和弟弟打电话,他是个弟控,江棠再怎么作妖,江柏都好脾气地给对方擦着屁股。 “听话,我只是这周有些忙不能去看你,我保证,下周肯定会去找你的。小棠别生气,也别和人打架了。” 对面又说了什么,江柏微皱起眉来:“什么?竟然有人这么说你?小棠这么可爱,娇气点怎么了?你把名字告诉我,我下次去找你的时候,会注意的。” 贺映寒无可救药地想:……天,没救了。他怎么觉得江柏为了那个什么小糖糕发脾气的样子,都该死的有魅力。他真是个毫无尊严的卑微1。 舍友盯人的目光实在过分灼热,这次江柏终于注意到了贺映寒在盯着他。 他抬头看了贺映寒一眼,后者迅速装模作样地在手机上乱点起来,口里振振有词:“什么破游戏,策划疯了吗?这膨胀数值是人能玩的?” 贺映寒:好险,差点就被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了。 刚刚江柏投来的那一眼,看得贺映寒骨头都要酥了;舍友因为动怒,眼里还带着未消散的怒意,那一瞪,落在贺映寒眼中就是充满了娇嗔感。 “宝贝……” 贺映寒握着手机的手都开始发抖:……怎么办?草。江柏终于感觉到自己对他有意思了吗?他这么大胆?一开口就是‘宝贝’这种重量级的、充满调情感的词? “别生气了,唔,我这里有点事,我晚点再打给小棠好不好?” 贺映寒有些尴尬:…… 可那声宝贝就跟钻入他的耳蜗里一样,怎么都赶不走。 江柏挂了电话,朝着他走过来,他叫了一声:“贺映寒。” 他尴尬地扯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自己略有反应的胯部,故作镇定;“嗯……怎么了?” 江柏直白问他:“你刚刚是不是在看我?是有什么事吗?” 贺映寒打哈哈:“我就是打游戏太累了,抬头看一眼。” “哦。”江柏得了回答,扭头又走了。 贺映寒叫住他:“那个,江柏……” 青年停住脚步,可贺映寒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该死,他觉得江柏刚刚看他的那一眼,就是在暗示他啊。难道是他追人的态度还不够好吗? 送花送饭送模型,各种暗示换着来,他甚至为了和江柏多呆一会,选修了天书般的经管选修课! 家世优渥,长相俊帅,贺映寒从不缺追求者。他知道他的舍友也是如此。 不抓紧机会的话,江柏可能很快就要被别人追走了。 可他骨子里有一点点该死的自傲感:他不愿意直截了当地告诉江柏自己的心意。玩一被他的假‘直男’舍友绷着脸拒绝了,他贺映寒可就太掉价了。 “之前我们不是说,要找个机会喝喝酒吗?刚好今晚不是要赶工,我们小酌几杯,趁着酒劲干活也痛快啊。” 江柏想了想:“也可以,我酒量不好,需要练一练。不过,不能喝太多,你的大作业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重做。” 贺映寒觉得更悲伤了:舍友舍友没追到,还要面临着重做作业的现实,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他一口气闷了一瓶酒。 江柏劝他:“少喝点,一会不清醒没法赶ddl了。” 贺映寒沉默片刻,眼神有些哀怨地看着江柏:“你怎么不喝?你是不是嫌弃我太笨了?” 贺映寒又以江柏要练酒量为由,灌了青年不少酒。 江柏此时还年轻,哪里笑得这满眼醉意的家伙,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他自己喝了不少,很快就意识模糊起来。 贺映寒想,这些学霸可真让人生气啊,都醉醺醺的了,还抓着他的手,一脸严肃:“把你的方案拿出来,我帮你看看。” 贺映寒被舍友抓得心神一荡,他是喝不醉的体质,现在有美人在怀,感觉真是要醉了,他说:“今晚不做了。” “江柏,你好像喝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江柏显然还没醉死,他认出那不是自己的床,一板一眼地拒绝贺映寒:“错了,我床在……在……” 在哪儿来着? 贺映寒说:“你床湿透了,没法睡了。” 江柏是个相当固执的人,他非要亲眼去看、去摸。 贺映寒没办法,故意拿了一瓶酒,尽数倒在江柏的床上:“你看,湿透了,彻彻底底地湿了。” 醉后的江柏反应慢了几拍:“哦……是哦,好湿……” 贺映寒将人抱回自己床上,还铺垫了下,掏出手机,装作无意间点到了一些珍藏小短片。 咿呀咿呀的yin叫声从手机里传出。 江柏平时从不接触这些,面色一红:“你怎么把黄片设置成屏保……” 贺映寒:“不是,是我不小心点到的,我手机好像中毒了。不过江柏,既然都要休息了,那我们睡前放松一下,就当看个睡前视频好了。” 一长段话,江柏需要反应很久。 他蹙起眉,像是在思索怎么回复男人。 贺映寒却霸道地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要江柏帮忙拿着。 “啊……?”青年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你动什么?” 贺映寒理所应当道:“这片子太火辣了,听得我上头,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他又问青年,“要我帮你吗?” 还没等江柏回答,他的手就探入了江柏的胯间,握着那团蛰伏着的性器慢慢揉捏起来。 男人不断咽口水,哑声道:“江柏,你jiba上都没有毛,摸着滑溜溜的,手感……手感也很好。” 这算得上是在耍流氓了,但此刻的江柏没有反应过来,他被贺映寒撸得很舒服,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 男人的手一下子被那双修长的腿夹住了,他仍是不放弃,继续圈住那枚浑圆粉嫩的青涩冠头,来回抚摸起来。 帮江柏撸jiba的几分钟,贺映寒已经在脑子里把他们未来60年要玩的py、放电影似的慢慢过了一遍。 舍友的jiba和他的腿一样,很直、很滑,茎身上没什么可怖的凸起筋纹,guitou稍微有点翘,他用手指勾几下,就刺激得江柏呼吸急促地粗喘了好几声。 他还不忘替江柏照顾两颗精囊,贺映寒一时兴奋,指甲从囊袋上划了过去—— 江柏浑身一颤,低喘着一抖,那根jiba竟是直接射在了贺映寒的手心里。 射精高潮后,江柏呆愣了许久。 贺映寒火热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凑近他,贴着他问:“礼尚往来一下,嗯?” 江柏只听见了礼尚往来,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贺映寒直接当做舍友默许了。 他兴奋地扯下裤子,也将性器往江柏的手上顶:“江柏,你侧躺着,我撞不到你了。” 现在的江柏实在是太好说话了,贺映寒说什么就是什么。 贺映寒盯着对方红扑扑的双颊,脑子一热:“你把腿张开一些,让我挤进去蹭一蹭。” …… 江柏茫然地眨着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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