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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8 (第2/2页)
况,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新的人。 我们只是金主和情人之间的关系,他想我便随叫随到,他肆意我腐烂的亲密,然后继续着世俗规矩的生疏。我并不觉得我和江槐上床睡觉有愧对他的地方,如果有,那也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突兀地想起前金主的怪癖,我不禁陡然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想看看他的车。 但吃进嘴里的饭是热的,不小心还会被烫到。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送这一口饭吗? 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用手摩挲着酸痛的脖颈左右转动了两下缓解不适。 “怎么不多睡会?”徐佳应专注地注视着路况问道。 “没睡,我也,也不是很困。”说着我打了个哈欠,撑着脑袋看着他道,“这样怎么睡得着?” 徐佳应:“也是。” 车厢内一阵短暂的沉默,恰好前方红灯,徐佳应的视线习惯性地往下一瞄,望向右后视镜时与我狭路相撞,车身稳当当地停下。 “怎...” “早饭你吃饱了吗?” 我一脸诚恳地打断了他的疑问关切道。 徐佳应一直有在管理身体塑性,食物的摄入对他而言只是汲取他需要的部分,我清楚,也很明白吃我剩下来的那点怎么可能足够。这时不少路过的行人在看到黑色大G时频频投射来打量的,观望的视线。 他沉默了一瞬,低垂着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不明情愫的阴影,美丽又颓靡的黏着着,抖动了几下。 他好像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累了。我忍不住想到。 “我没吃。” 说罢,他转头朝我浅浅一笑,撇开视线很快又看了我一眼,这次的时长较长,脸上先是没有什么表情,眼周微蹙,凝聚着审视似的,很快又回到面无表情的样子。嘴唇紧闭,牙齿慢慢研磨着下唇rou。 前方的等待快得仿佛无数分钟中的一瞬,慢得又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它总是叫人无可奈何,又无法抗拒。 徐佳应再度发动起发动机,“那你呢?我感觉张姨做的饭你更喜欢一点。” “还好。”我当然不能说给我做饭的人没有另一个人的好。过了一会,我补充道:“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饭。” 说着我重新换了个姿势,原本随意张开的腿并在一起翘起了二郎腿,“或者我做给你吃啊。” 即使我没有见到他脸上的表情,无声封闭的流动气息中我似乎感受到他勾起的嘴角,“这可是你说的。” 他果然是个该死的死人。 很快,徐佳应将车开到了市中心边缘的幽癖处,眼前豁然出现一道黝黑向下的地下入口。这叫我忍不住想起刚认识徐佳应时,他骗我说他从小在国外长大,荣城对他来说很陌生。 个屁。 看起来年岁久远沧桑又凄凉的地下停车场入口,两头的墙头草大概有徐佳应那么高。 车辆下行,徐佳应陡然加快了速度,勉强散发着绿色荧光的安全指示牌吊在墙壁上一闪而过,车轮碾过下水道井盖和在减速带上颠簸发出混杂的声音。 下一刻,前照灯亮了起来,车头险些撞到墙上。 我深呼口气,徐佳应在废弃车库的深处稳当当地停下了车。前照灯一灭,顿时显得车库里很黑,不远处有一辆破烂不堪的面包车。 “咔哒”一声,身上的束感从身上抽离,我还在扭头看着外面的那辆车,一股夹香的热源凑了过来,徐佳应轻声道:“别看了,这里不会有别的人。” “不是,我就是好奇那辆车的车牌号是什么。好破的车,车门都掉了,它的车牌还在上面吗?” “大概吧。”热腾腾的rou体倏地从身边剥离,透过车内唯独亮着的表盘微弱的光,车窗上我看到徐佳应依靠在驾驶座闭着眼睛,两指捏着高挺的鼻梁。我一回头,动作产生的细小的声音他立刻有所察觉地将我扯到他的身上。 “我还是觉得...”我趴到他的身上喘息道,“比起年代久远的旧车牌,还是你的魅力更大一些...吭!” 徐佳应一口叼住了我的脖子,我抱住他的头被撕咬在脆弱敏感的脖颈,密闭的空间一连串起伏的或轻或重的喘息,犹如亟待奔往副歌高潮的前奏。 后面我也不知道我俩怎么从前座折腾到后座上,我衣衫不整地坐在他的跨上,露出一半的肩膀。 那双浅色的眼睛微微侧着头颇有意味地与我对视,视线下挪,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勾着衬衫顶端的领口左右扯了两下。 兴许是车内太暗,着装规整的高领衬衫的扣子恍惚中从善如流地解开了,像是被慢镜头缓缓拆开的漂亮的法式蝴蝶结。他高大的流丽啊,作为家族管理者完全成熟了的身体此刻显得难为情的蜷缩在他的后车座上。 由于他吸得我的脖子很疼,嘴也疼,我将手伸了进去,用指腹上的老茧磨他的乳粒。 徐佳应止不住地颤动起来,索性他没有反抗,他的颤抖我可以全盘接受。 “徐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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