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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从可逃 (第2/2页)

待好贵客!”

    蕙卿几乎想当场哭出声来,然而谢琛主意即定,便将这节话题揭过,兴致B0B0地和蕙卿商量起明天宴会要请哪些陪客,要如何排布座席,如何引导话题。

    谢府安排的是晚宴,酉未时分,便有宾客络绎上门来。

    谢琛当初站队奇稳,原是出自蕙卿的谋划,朝中知道的人已经很不少。

    她近年来常常男装代替谢琛待客办事,这次她出来招待,众人也习以为常。

    新晋北靖王勒马在谢府门前时,一眼瞧见了正与众官员寒喧的蕙卿。

    她戴着一顶皂纱笼冠,面上不着半点脂粉,却愈发衬得她唇红齿白,晶莹如雪。

    她穿件素白阔袖大袍,腰间系一条白玉缀成的皂丝带,站在一群名士之中,尤显得俊逸不凡。似乎为了掩住x前饱满的峰峦,她在内面多穿了一件圆领长衫,然而袍子袖口过于宽大,举手行礼之时,时不时露出几寸皓腕莲臂。

    她似乎觉得换了男装以后,便足以令人忽略掉她的美YAn,与人高谈阔论,妙语如珠。谈笑间不自觉媚态横生,宾客如蜂逐蜜聚拢在她身边,留连不去,个个都不愿进府。

    北靖王的那支骏骑不耐烦地啸吼起来,仿佛一群猛兽突然闯入羊群,名士们大都T弱,被吓得当场就跌倒了两三个。

    回头一看那些通身杀气的马匹已然挤了进来,个个忙不迭地召奴唤仆,退入府中去。

    “这位是谢家郎君?”度天一时并未下马,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俯视着她。

    他站在夕yAn映来的方向,蕙卿不敢抬头直视,中规中矩地行了一礼,平淡得令人挑不出错来。

    “妾身谢府长nV,奉伯父之命,恭迎北靖王。”

    他如今已受封郡王,蕙卿便是代替谢琛出迎,也要以大礼参见。

    这时她一揖到地,深深地折下腰去,束带下,腰肢的曲线绷得紧直,不盈一握。

    度天从马上俯视着她垂下的螓首,高耸的阔衫领口下,露出月芽般一截白生生的颈项。

    他欣赏了片刻方翻身下马,长靴沉重地踩落尘埃中,“咚”的一声,仿佛踏在了她的心尖上。

    “原来是谢家大娘子,久仰了。”度天俯下身去,捏在她交握的腕间。

    蕙卿一惊,有心想避,但那两只手指却仿佛算准了她闪避的方向,依然不徐不疾地一把擒住,将她扶起来。

    那两只手指像一把烧红的铁钳,隔着袖子烫得生痛,又霸道地毫无商量余地。

    蕙卿惊慌恍惚,几天来她想得通彻无b,无数次在脑内演练过面对他该如何处事,这时瞬间几乎化为乌有。

    上位者可以扶也可以不扶,他亲手来扶的这一个瞬间,蕙卿心中是惊涛骇浪,旁人看起来却也只是寻常。

    她用力扯了下袖子,还好度天似乎也知道不宜在谢府门口闹得难看,含笑收手。

    蕙卿努力镇静地挥袖道:“请王爷随妾身入府。”

    度天这时似乎又一本正经起来,目不斜视,步履虎虎生威。

    蕙卿须得一溜小跑才堪堪跟得上:“王爷请左转,前面长廊通向宴客厅。”

    度又突然停下来一指路旁碑铭问道:“这可是贵府先祖建安公所书的雁栖碑?”

    蕙卿一个不妨,没收住步子,辟头撞到了他身上。

    他的背脊仿佛从当年更为雄健了些,坚若铁石,蕙卿不由觉得隔着袍子长衫与抹x的衣料,rT0u依然蹭得生痛。

    他转过身来,讶然致歉,热力周身四溢,灼得蕙卿面上一阵通红。

    蕙卿知道此时她柔滑的丝缎抹x下,那双娇nEnG的蓓蕾已然盈盈绽立,将一阵难耐的饥渴传进了身躯深处。

    蕙卿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园中初燃的灯火映在他嚅动的嘴唇上,g勒出轮廓分明的饱满唇角,她发现这轮廓一直铭刻在她脑海深处,这唇上的温度也仿佛已经覆盖在她的唇上,令她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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