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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野冶的背，替他顺气替他端水，还不停的抱歉。

    「咳、咳……你、你说真的还假的？」野冶要被吓Si了，他看着阿真，阿真满脸羞红。

    「因、因为学长说想做啊。」阿真扭扭捏捏的说着，他嘿嘿傻笑，一脸幸福。

    「学长说想做……」野冶再次傻眼，无法想像那个看起来很有气质的学长说出这种话来。「但你们不是才交往三天？！」

    「嗯啊，我也觉得太快了。但学长说没关系。他很温柔，我不太懂也很耐心教我。」阿真越讲越害羞，全身上下红通通的。「他还说我很有资质。」

    「停停停我听恋Ai史可以这方面就不用了谢谢好兄弟！」野冶摀住耳朵猛摇头，他的动作让阿真笑到不行。

    「听我讲一下啊！我很想跟你分享欸！」

    「别跟我分享啊啊啊……」野冶yu哭无泪，还是被迫听完了过程。

    总之因为所以，学长不知道为什麽跟外表不一样是个出乎意料的行动派，他b起心灵交流更喜欢灵r0U结合，才不过交往第一天他就跟阿真要了舌吻，舌吻又加m0m0抱抱身T蹭来蹭去的。二十分钟後他们就互相打枪，这还只是交往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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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枪後的隔天他就拿起毛笔在阿真身上画画了。

    再然後，第三天他就推倒阿真要阿真跟他这样那样了。

    「学长的身T好软喔……」阿真再次变成Ai情的俘虏，变成傻呼呼的Ai残重症患者──恋Ai中大脑残废重症患者，简称Ai残，这是野冶在阿真第三次恋Ai时替他诊断出来的新病名。

    全宇宙只有阿真会得的恐怖疾病。

    然後又开始了，阿真的以Ai为尊生活。

    当然阿真没有像初恋那麽夸张，他还是有顾朋友顾课业顾家人，但他更顾学长。早晚接送，中餐陪吃，晚上偶尔还要陪做个Ai，假日打工前要去看学长一次，下班还要再去看一次。

    野冶真是不懂他哪来这麽多JiNg力。

    不过这次学长对野冶来说算好的，因为他不会像之前的小然学弟那样夸张，学长既没有叫阿真写情书，也没有b他每天要骑脚踏车接送，更不用阿真中午一定要一起吃饭。他对阿真非常的随兴，基本上那些接送陪吃饭，都是阿真想做的。

    阿真大概有温柔男友强迫症，他总是觉得一个好的情人该做的事情就是这些。

    可学长都说不需要。

    一开始学长还愿意让阿真接送，後来就不要他这样了。阿真跟野冶说学长好贴心，怕他太累，偶尔接就好了，不用常常。

    阿真说学长人真好，要他中午不用一起吃饭，让阿真多跟同学相处，国中只有三年他要阿真好好把握。

    阿真说学长真Ai他，要他假日不用特地来找他，好好打工好好存钱，有空再一起出去就好。

    学长很多东西都不要。他不用阿真特别过节日不用送礼物，也不用阿真一天到晚打电话或简讯。甚至他连阿真的感情都不要。因为学长他只需要X。

    那是之後野冶才知道的。

    在两年後阿真跟学长分手後，野冶才知道原来学长同时劈腿了三个人，他早上跟阿真亲吻，中午跟同学抱抱，晚上再偶尔跟阿真约碰面za。

    他一三五找阿真，二四六找别人。礼拜天跟他学国画的老师当情人。

    学长跟阿真之间不太谈情话，也不太说些什麽。阿真说，学长只喜欢za。他们做过好多招式，学长总是有很多奇怪的花招，学长喜欢尝试。学长在床上好美。

    虽然阿真偶尔会觉得怪，为什麽学长都只想za而不想做些别的，他其实也想跟学长一起去逛街去动物园要学长在旁边看他打篮球什麽的。

    但他是阿真，脑中有Ai就无敌的阿真，所以他在发现被劈腿前也没有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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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是个高手。他的灵气是真的，他的气质是真的，但同时他FaNGdANg的一面也是真的。

    他也是故意让阿真抓到他劈腿的。原因无他，只因为他腻了，他也毕业了，他有新的情人了，他不需要阿真了。

    他跟阿真说他喜欢他的身T也喜欢跟他za，但也仅仅是这样而已。他跟阿真说这两年他很愉快。谢谢他。学长的谢谢是真诚的。学长没有放感情也是真的。

    阿真又被伤透了，但这次他没哭。从第一次哭过後，阿真再也没哭过了。不管被怎样抛弃被甩被人伤害伤心，他都没有再哭过了。

    阿真这次只是大醉。

    他拖着野冶到了海边，黑黑黑黑的海，夜深的海，不知道怎麽用他那张成熟的脸骗过便利商店的店员，他拿他打工的钱买了好多酒，一喝再喝一喝再喝，边喝边叨叨念着他为什麽有原住民血统所以喝不太醉。

    阿真这时候仍旧是个好家伙。他的内心彷佛没有wUhuI似的，他竟半点也不怪学长，也不苛责些什麽，他只是默默喝着，偶尔说怎麽还不喝醉啊怎麽还不喝醉啊。

    夜晚的海风好凉，阿真的侧脸看起来好悲伤。阿真一只手捧着酒，一只手紧紧抓着野冶的手。

    阿真说，「快要考高中了……」

    「嗯啊。」野冶没有喝酒，他知道自己不能喝也不可以喝，他只是陪着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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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想跟学长考同一个高中的。」

    「嗯。」

    「野冶我是不是有点笨啊？」

    「不会啊。」野冶看着阿真，他伸出另一只手，像三年前阿真被小然学弟甩的时候那样m0了m0阿真的头，「你是最聪明的好人。」

    「……好兄弟。」阿真笑了，笑的b哭的还难看，他抱住了野冶，在冷冷凉凉的海风中，他手上那罐酒不小心洒在野冶的肩膀上。

    「好兄弟。」阿真说。

    ***

    之後阿真的恋Ai运持续差下去。

    高中时的第三任，长的没有前两任好看，X格又差还有点暴力。照三餐用手掐捏阿真是常态，一不高兴就躺在地上哭闹，哭闹还是事小，这一哭还不是一下下而是一小时以上。野冶听到这情况觉得自己下巴都要掉了。

    这第三任还要阿真在同学面前背他，要阿真喂他吃饭，要阿真不准跟同学们交流，要阿真每天陪他讲电话到他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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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事大的时候动不动就跟阿真寻Si寻活，什麽我要撞墙自杀啊，什麽我要从二楼跳下去，我要去给机车撞，也有什麽你买的豆花这麽烫是要让我烫Si，你买这个面这麽凉我吃了会胃不舒服，也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因为你功课好啊有的没有──种种情况让野冶听到哭笑不得，也只有阿真还觉得对方这样的任X无理是种甜蜜。

    野冶真觉得这种男朋友快点丢了好，为什麽要这麽糟蹋自己。但心中有Ai则无敌的阿真用着圣母般的神情告诉野冶，成成因为很寂寞才会这样，你都不知道成成小时候被爸爸nVe待，mama又不疼他，他才会变成这样子的。现在只有我能对他好了，我会努力帮他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