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竹马攻也出轨了_26、抚摸攻的腺体/痛与爽的交织/坦白与否的纠结/B起压制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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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抚摸攻的腺体/痛与爽的交织/坦白与否的纠结/B起压制S (第1/1页)

    房间很昏暗,窗外的机械鸟开始鸣叫。

    电子阳光照射在机械鸟仿真的羽翼上,细看之下,才能发觉其所蕴含着的冷冰冰的金属光泽。

    房内,宋之澜被吵得有些半醒过来,无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将被子拉高,捂住自己的耳朵。

    扯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未能如愿所偿。

    被子就像被巨石压着,难以撼动。

    宋之澜模糊地意识到了什么,将原本要拉高被子的动作改作试图将它从巨石身下抽出来,些微的寒意在此刻趁虚而入,钻进了这个被他捂得暖乎乎的被窝里面,让他顿时缩了下脚。

    就在他即将彻底清醒过来的那个瞬间,一副更灼热的身躯贴住了他的手臂。

    被子落了下去,又将他们盖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睡吧。”

    有人轻轻地捂住了宋之澜的耳朵,让机械鸟的鸣叫变得低弱。

    宋之澜偏了下头,毫无防备地用脸蹭了蹭那正捂着他的那双手的手心。

    清浅的呼吸拍到手心的那块肌肤上,让手的主人微微瞪大眼,随即,又抿住唇,神色复杂。

    待到怀里的人再度陷入睡梦,许越也没敢松开手。

    他凝视着宋之澜的脸庞,大气都不敢喘。

    在这一刻里,他的脑中甚至是白茫茫一片的,他什么也没有想。

    他的思维变得凝滞,身体的所有机能都变得缓慢,像生锈了的古铜钟表,“哒哒”地扭动着时针,每一下都落下锈迹斑斑的碎屑。

    宋之澜动了下,似乎是觉得被抱得太紧不舒服了,又或者是觉得这样紧贴着太热了。他便挣脱了许越的怀抱,朝着床的另一侧滚去。

    怀里蓦然空了一块的虚无感,让许越猛然清醒过来,他顿时捡回所有的感知,重新回归到现实世界。

    他追着宋之澜而去,再度伸手抱住了后者。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疲惫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感觉将他席卷、淹没,他难受得将头抵在了宋之澜的脖颈间,窝在那里——

    渴求能因此寻求到一种安心感,驱散心头的惶恐、不安与难以言喻的刺痛。

    可惜。没有人为他捂住耳朵。

    机械鸟的鸣叫愈发地高亢,在许越听来,它的声音比指甲划拉过黑板还要令人心烦意乱。

    “嘎啦——嘎啦——”

    嘎啦……嘎啦……

    “嗯?”

    宋之澜轻哼,伸手揽了下许越的肩头,又顺着那稳健充斥着力量感的肩线向上,摸了摸许越颈后的腺体,指腹轻柔地围着打转。

    “……哈。”

    许越被摸得有些发抖,蓝眸变得湿润,低喘。

    那从未有人敢去触及的Alpha腺体,好似在这一刻只是Beta手里再普通不过的后颈软rou,它颤悠悠地在其指腹的抚慰下变得泛红、发烫。

    “别动啦。”宋之澜捏了捏这块软rou,嗓音发哑,带着点笑意:“再乱动就罚你今晚不能再吃罐头。”

    “……!”许越竭尽所能地压抑住喉间的喘息,鼻音却闷闷地哼了出来。

    腺体好像被一场大火烧过。

    它的内里燃烧、滋生出史无前例的大火,烫得、灼得许越眼尾发红,同时蔓延生长出来的刺痛和酸胀也像针一般地扎着他,还有些发痒。

    无数种滋味缠绕到一块儿,将他折磨得又觉痛,又觉畅快。令他的喉间发出沉重又无措的喘息。

    “嗯……”许越抬腿,压住自己胯间翘起的阳物。

    没有人会知晓,堂堂F区的Alpha军官,会甘愿让自己的腺体被人拢在手里抚玩。

    “听到了吗?”宋之澜问道。

    许越阖上双眸,俊朗的脸庞愈发发红,连那薄薄的唇都被他洇出水泽。

    额角,也慢慢地渗出了汗水。

    “嗯?”Beta声音微沉,“小财?”

    “真的要罚你不能再吃罐头了。”

    许越转而将头向下探,不再窝在宋之澜的颈窝,转而贴上了其胸膛处,用那泛着水泽的嘴隔衣地抿住了那衣下平坦的胸乳。

    他多么希望能够借此转移掉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再被腺体所传来的痛感与快感所主导。

    ……好想说。好想告诉老婆,可以再大力一些。

    可以再揉得狠一点。

    让他更痛一点。

    让他……许越闷哼一声,胯间的rourou将睡裤顶得撑起,裤头处洇出水痕。

    是宋之澜因他舔乳的动作,而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将他的腺体捏得越发地紧了。

    更加深的刺痛蔓延开来,扎得Alpha的脊骨都发软。

    许越的脸泛出情态的红润,却又用犬牙在唇上咬出泛白的压痕。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自己的rourou,想要压下这股膨胀生长的欲望。

    在这个瞬间里面,许越忽然在想,自虐一般地在想,如果现在贴在他腺体上的不是爱人的手,而是爱人手中的一把刀就好了。

    那么,就让这把刀割开他的腺体,让那些血液流出他的躯体。

    直至这幅触碰过他人的身躯失去生机,直至新的血液生长出来,让他也长出新的骨rou……直至,所有的一切都恍然一新。

    许越将唇齿间含着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的乳尖,都统统吸得更紧。

    不知哪里淌落下来的水液泡胀了这些布料,他吃着这块布料,于是,又将布料里的这些水液挤压了出来。

    它们流进他的嘴巴里,顺着喉舌,滑入了喉道里。

    是一股发苦、发涩的味道。

    罚我吧。

    他的蓝眸边沿滋长出可怖的血丝,他松开了嘴,唇瓣发抖。

    罚我吧。

    他动了动唇,呆呆地看着宋之澜还闭着的眼,感受着颈后的温热,被心口的绞痛和胯下的胀痛夹击着。

    “老婆,我……”

    罚我吧。

    许越咬紧了牙关,两股激烈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冲撞着。

    说吧。难道真的能瞒一辈子吗?你怎么对得起他?

    别说了——别蠢了。说了就一切都完了,你很清楚,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说吧!不可以。说吧!不可能!

    说——不。别说。求你了。你凭什么不说?!

    宋之澜的手又动了动,摸了摸许越的头,嘀咕着说了句什么,就又沉沉地睡去。

    “算啦,小财。”

    “我又不会真的罚你。乖了。”

    不,许越怔愣。

    做错事的小财只会失去一个罐头。

    那么做错事的许越呢?

    一道声音将另一道声音打得片甲不留,大获全胜了。

    哪一道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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