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血碎来咯_一乱臣贼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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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乱臣贼子 (第1/3页)

    大牢

    “看着柔柔弱弱的,胆子倒是挺大。”血河笑着挑起眼前人的下巴,轻佻的往人脸上拍了拍,继续道:“这么一副好皮囊,还是个坤泽,去勾引个达官贵人求得一生荣华富贵岂不是轻轻松松?非得不要命的来刺杀皇上。”

    在血河眼前被吊在铁链上的人名为碎梦。前几日皇帝出游,刚出城门就遭刺客劫持,而做为皇上暗卫的碎梦却不见踪影,最后被认定为刺客抓捕起来关进了天牢。

    血河是当朝将军的嫡子,虽说武功了得,为人却很是轻浮,常年游于各个酒楼之间,得了个“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的风评,为此没少挨将军关禁闭。

    这次倒是巧了,血河在皇上遇刺当日,正在一酒楼里头饮酒作乐,好巧不巧,去入个厕的功夫,转头就遇上了碎梦。

    见碎梦脸上沾着血迹,他就知道这人有问题,没说什么废话就将人拷了下来,没多久皇上遇刺的消息传来,他当场就将人给送了过去。

    皇上为他这番举动龙颜大悦,许了他一个愿。

    金银财宝,他老爹不缺;美人,他不缺;庭院车马,他样样都有——确实没什么想要的。最终,他坏心眼的要了那个“刺客”。皇上倒是信守承诺,真真让他自行处置碎梦——血河这纨绔性子,世人都说他床上玩的变态得很,碎梦被他玩几日估计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回到眼下。

    碎梦已然被刑法伺候过,浑身都是皮鞭留下的痕迹,头部也受了伤,血污沾了满脸,嘴唇已经干涸开裂,翻起些干巴巴的死皮,双眼下俨然是一片乌青,后颈处的腺体已经红肿不堪,却是被一铁质器具狠狠锁住了。

    自他被关进牢里起,便是日日夜夜被吊在铁链上,睡眠不足、失水、饥饿折磨的已经不只是他的rou体,更多的在于精神上的痛苦。

    以至于,血河挑起他的脸时,他还本能的往那微凉的手指上蹭了蹭。

    血河被他无意识的举动弄得笑出声来,却是毫不留情的扇了碎梦两巴掌,嗤笑道:“脏死了。”

    碎梦昏昏沉沉被打,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些许,费劲了好大的力才睁开了眼睛,视线却依旧有些模糊。

    血河原本还带着戏谑的笑,直到看见了碎梦的眼睛,愣住了一瞬。

    那双眼睛生得极好看,蓝湛湛的,眼底仿佛有一汪水在流淌,和碎梦此刻狼狈的脸毫不相符——血河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这双眼睛。

    而碎梦显然也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嘶哑低闷的声音。最终,他撇过了头,闭上眼不再看血河。

    血河也很快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恢复了一贯的作风,叫了门外的狱卒来。

    “那个药,给他上了。”血河眯着眼打探着碎梦,随口吩咐道。

    “是。”

    如果血河是心疼碎梦,让狱卒去拿了疗伤的药,那就太天真了。

    可惜碎梦就是很天真的这么以为的。

    直到吃了药以后浑身发热才反应过来——那药,是催情的药。

    碎梦一直很厌恶自己坤泽的性别。

    他们这些做暗卫的,成为不受外界任何影响的Beta才是对他们最有利的。乾元虽然各方面都相当突出,却也是信息素的奴隶;坤泽更不用说,麻烦的潮期和不稳定的身体状态,让他们成为这个社会最需要受保护的人。

    碎梦是西域一个无名歌姬诞下的混血孩子,自出生起就被抛弃,后来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爬到御用暗卫的位置,却又分化成了坤泽,若不是确有实力,现在估计也早不知被丢到哪个勾栏妓院里去了。

    坤泽的身体让此刻的碎梦感到无比痛苦。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本性,身体不断叫嚣着要乾元的疼爱,可他的精神上始终不愿为此屈服。

    后xue源源不断流出动情的液体,而一个乾元——血河,就站在他面前两个身位的距离。方才碎梦并没有落到如此境地时,因为自己身上血腥味太重,并未觉得血河的信息素有多么吸引人,可此刻已经不同于方才了。

    牢房里逐渐被发情坤泽的信息素填满,血河饶有兴趣的看着碎梦咬着牙忍耐的模样,最后恶劣的放出了些许自己的信息素。

    “唔!”此刻的碎梦对信息素敏感无比,就算是一小溜乾元的气味,也会让他的身体相应的做出极大反应,正如此刻的碎梦,后xue涌出的液体更多,几乎要把那条破破烂烂的亵裤打湿。

    见碎梦睁开了眼,血河便靠近了,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方才清澈得像湖水般的眼睛,此刻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眼睛也变得通红。本是一双清冷的柳叶眼,此刻却充满了情欲,倒是显得更加勾人。

    “倒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血河抚摸上碎梦的眼角,嘴角噙着残酷的笑,“不如让你做我府里的小奴?”

    碎梦闻言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拼命摇头,弄得锁着他的铁链哗啦作响,眼睛里有泪不自主的泌出,想要开口却是勾人的喘息,索性再一次咬上了唇不再张嘴。

    在信息素的诱导下,血河下身也已然勃起,见碎梦这幅死命挣扎的模样,一瞬间劣性大发,叫来狱卒给碎梦松了手铐,随后让在这间牢房外的狱卒全部先行离开。

    一连被挂在铁链上挂了几日,突然被放下来,却是脚软的站不住,直直在血河面前跪了下去。

    血河并没有将他扶起来。

    现在他这么跪在自己面前,正合了血河的意。

    血河将自己的下身贴在了碎梦脸上,笑眯眯的命令他:“舔。”

    碎梦的身体闻言颤抖不止,血河弯下身去用两指将他紧咬在一起的唇瓣分开,然后耐着脾气再一次重复道:“舔。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碎梦闭了闭眼睛,最终认命的舔了上去。

    “用嘴脱了。”血河叹息般的出声,显然是被那含着他的高热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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