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皮带抽,正宫 (第2/3页)
霍承晚感觉喉咙燥热到几欲起火,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出奇顺从地解开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这种顺从连他自己都惊讶,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听别人的命令行事,而且身体和心理上都还兴奋到要命。 纪筠拿皮带隔着西装裤又顶了顶男人的roubang,谑笑着命令:“自己拿衬衣把手绑起来。” 这命令实在是为难人。 霍承晚怔了怔,但还是手嘴并用地自己绑了自己。 这真是过分新奇的体验,霍承晚躺在床上,低头看了眼被自己绑在身前的一双手,接着渴望地看向站在床尾的小妻子。他发现他对小妻子越来越渴望,他现在已经饥渴到只要小妻子肯跟他做,他就什么都愿意做的程度。 纪筠抻了抻手中的皮带,一扬手就隔着裤子抽在了男人的jiba上。 这力度很讲究,既不重,也不轻。 霍承晚感觉到了疼痛,但又不是难以忍受的程度,反而还因疼痛带来的麻意更觉舒爽,jiba也因此更硬了。 “哼。”纪筠轻哼一声,拿皮带拍了下男人的jiba,讥讽说,“原来霍先生还有受虐癖好呀。” 这话要是换个人来说,霍承晚能把人揍个稀巴烂。可这话从小妻子的嘴里冒出来就好像成了事实。 霍承晚此前绝对没有任何受虐倾向,就算偶尔跟床伴玩SM,他也是绝对的S。可他没想到在这个荒谬又疯狂的早上,他居然在小妻子的抽打中获得了快感。 被小妻子命令、调教,居然会是这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事。 皮带又一次落下,抽在了yinnang上。 这么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被凌虐,疼痛当然无可避免。 可偏偏疼痛是轻微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兴奋,yinnang甚至渴望再一次的抽打。 霍承晚喘息愈发粗重,被绑缚的双手忍不住伸向裤头,想要将裤子脱下,让jiba毫无阻隔地接受皮带的抽打。 “啪!” 皮带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一下是真的疼。 但霍承晚居然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渴望地看向小妻子,希望小妻子能恩准他伸手脱掉裤子。 “谁准你脱裤子的?”纪筠嚣张地笑着说,“在外面偷腥过的jiba不配露出来给妻子看!” 霍承晚急了,喘着粗气解释说:“我没有……” “你敢说没有?”纪筠将皮带对折后拿在手里,用皮带戳住男人的jiba微一用力往下压。 “呃……”男人当即sao浪地低哼起来。 “那个男O醉成了那样,你敢说当晚没帮他疏解吗?”纪筠转动手中的皮带。 皮带将男人的jiba压到了男人的小腹上贴着,jiba被迫拉直,男人又爽又难受,又喘又哼地辩解说:“我只是……呃……给了他一点,哈啊,信息素,嗬啊……” “呵,给了点信息素?”纪筠都被无语笑了,扬起皮带抽在了男人光裸的胸膛上,“那你就是咬他性腺,给他临时标记了?就这样了,你还有脸说跟他们什么都没有?” “呃啊……”霍承晚又爽又难受地低呵了一声,本能地微微蜷缩起身体,理所当然地说,“我又没跟他上床,只是帮他临时标记了一下而已,呃……” 皮带戳着硬挺的rutou狠狠碾压,霍承晚整个胸膛都麻了,张开嘴承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而已?”纪筠脸色冷到掉冰渣子,皮笑rou不笑地说,“那晚其实是你也刚好到了易感期吧?你就顺势标记那个男O发泄一下。真是可笑,你们Alpha为了缓解易感期在外面找固定床伴,就被称作「洁身自好」。我一个Omega做了同样的事,就要被你这个荡货骂作「私生活不检点」。” 皮带再一次抽在了男人胸膛上,这一次明显带了泄愤的意味,力道比之前重多了。 男人浅麦色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艳丽又可怖的红痕。 “呃……” 霍承晚张嘴呻吟着,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奋力渴望着氧气。 胸膛上的两粒rutou已经完全硬挺。 皮带再次落下,精准地抽过rutou。 挨了揍的rutou却没有萎靡不振,而是愈发坚挺如石。 “荡夫!”纪筠沉着脸,啪啪几下又狠狠抽在男人身上,“你偷腥,我可以不管你。但你又偷又装,你看我不弄死你!” “呃啊……” 霍承晚饥渴难耐地哼叫起来。 皮带每一下都特别坏心眼地落在身体的敏感处。 jiba挨了抽,发了sao,硬挺挺地顶在西装裤里,几乎要把西装裤顶爆了。 霍承晚感觉自己已经要被欲望折磨疯了。 瑞香花信息素包裹着他,以最yin荡的方式逼他就范。 后颈处的性腺发着烫,已经完全沦为了瑞香花信息素的座下臣。 强烈的性欲侵袭着他,霍承晚以往自认为自制力了得,此时此刻却发现自己完全抵制不住妻子的诱惑。 妻子只需要释放出信息素,他就像一条sao公狗一样只能匍匐听话。 “呃……” 霍承晚呻吟着,忍不住在床上微微左右翻滚。 但皮带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小妻子命令他:“腿再张开点。” 腿根发了麻,jiba更硬了,硬到有些发痛。 霍承晚饥渴无比地粗重喘息着,以自己都没想到的yin荡态度张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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