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涩涩(合集)_2 TX猛顶,C哭小皇帝;皇帝大婚夜,被丞相强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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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TX猛顶,C哭小皇帝;皇帝大婚夜,被丞相强上 (第1/2页)

    体内那尺寸惊人的性器正狠狠跳动,精柱喷洒之下,烫得昌泽忍不住随之颤抖,眼下泪珠滚落,在满是皱褶的宣纸上晕出两滴水痕。

    他生得男身女像,看似柔弱可欺,胸中却满是治国安邦的宏图大志,同样身为男子,只觉得被江寅越的jingye射进体内是奇耻大辱!

    秀眉倒蹙,凤眼圆睁,多年习武的身子收不住怒气,下意识便抬腿踹了过去。

    “逆贼!”

    江寅越被踹中腰窝,也不恼怒,看着小皇帝哭了,反而伸手抓住那只方才踹自己的脚踝,握着那截白嫩的脚踝放在自己胯下蹭,一副纨绔之相,风流又下流,与平日里忧心为国的丞相判若两人。

    “陛下的功夫师从内卫,他们不曾真的施展全力,陛下因此也只能学到皮毛。若我出手,陛下过不了三招。”

    昌泽眼神凌厉,拢起帝袍,遮住自己裸露的肩头,见江寅越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便也不再伪装。

    “你若真想弑君,方才已经出手。”

    江寅越捧着他的脚踝不肯松手,自轻自贱的低头吻在脚心处,在昌泽瞠目的泪眼中,笑道:“陛下不用视臣为眼中钉……任何脏手的事,陛下都可以利用臣下。”

    昌泽挑眉,利落的收回足踝,握拳拭泪,端坐道:“你是在讽刺朕?”

    江寅越跪地拜伏:“臣心,天地可鉴。”

    昌泽冷笑,低眼俯视着脚边的人。

    暗卫传讯,朝中已有人拥护江寅越起兵谋反,原本他还不甚相信,可现在……扫过椅上雕刻精巧的木马,再想想自己是如何雌伏于对方身下,这个口口声声真心可鉴的人,是如何侮辱自己!

    江寅越必须死,否则他坐在龙椅上,只能日夜忧心。

    收敛杀意,昌泽抬脚,脚尖点在男人肩上,又挑起男人坚毅的下巴,毫不避讳这个角度会被看光身体。

    “既然如此,朕就派你去查湖州水患贪赃一事。”

    男人侧头,笑着含住他足尖,吮着那一截白嫩的指节,目光移向昌泽腿缝,扫视着被玉势cao开的雌xue,嗓音低沉:“陛下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臣所求的是牡丹花下死,望陛下成全。”

    昌泽眉头紧蹙,杀心再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寅越朝他凑近,将他压在椅背,用来执笔的大手探进双腿,揉搓抠挖。

    下意识就想推开那只手,但最终是心机与盘算占据了理智,一次也是做,他也并不损失什么,没必要现在翻脸。

    江寅越近在咫尺,狭长的眸子盯着他笑,昌泽没再抗拒,只是警告:“再敢对朕不敬,便砍了你那物什喂狗!”

    “是臣下的罪过。”江寅越张扬的笑起来,“这便向陛下赔礼道歉。”

    江寅越宽厚的身体黑漆漆压过来,伸舌含住他身下的雌xue,昌泽松弛的足踝一下子绷紧,舌rou顶了进来,灵活又绵延的抽动起来。

    男人高挺的鼻尖沾满了yin液,昌泽看得心中升起满足,不由地将双腿敞得更开。

    丞相虽然该死,也要死得有用才是。

    小皇帝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勾人,粉面含春、衣衫不整,双腿大开、rou阜发亮。

    刚哭过的眼睛泛红,鼻头也湿答答的,胯下还淌着热乎乎的白精,眼神却阴冷瘆人打着小算盘,极具反差。

    眉头打结,两颗漆黑的瞳仁缩紧,抿唇时下巴紧绷,五官精致冶艳,让人挪不开眼。

    当然了,最迷人的样子还是在床上,江寅越总是忍不住想起两人初次那晚,皇帝醉了,乖得像只兔子,双眼通红直直得盯着他。

    那时皇帝还是太子,娇如处子,不,应该说本就是处子,他插进去时,痛得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瑟缩在他身下一个劲的颤,却又因为药性不停的喊‘要’……每每想到此处,江寅越都忍不住射意,却又不敢真的射进去。

    刚才是失误,他知道小皇帝恐怕又在心里记了一笔账,可记账归记账,同皇帝会面,江寅越是绝不小气的,必定要将自己多日积攒的子子孙孙全部留下。

    含着小皇帝娇嫩的碧玉虎王一顿舔弄,终于惹得小皇帝春心萌动,软着身子让他cao了进去。

    这样一口春水玉湖xue,方才骑过的木马都水泡般湿透,更别说他这根,插进去时仿佛泡进温泉之中,暖得他jiba都快要融化。

    江寅越望着小皇帝红透的身子,很想唤一句子顺,可随意叫皇帝的字,一定会惹皇帝生气。

    昌泽身后的帝袍已经湿透,整个御书房都充斥着潮气,江寅越伸手扶住椅背,一下下顶弄,撞得皇帝在椅上晃动,雪白的身子不断痉挛。

    他完全不急着射,更愿意欣赏小皇帝在他身下的各种反应,比如往上顶,皇帝会高高的弓起肚皮来,细窄的腰肢不停的颤;平着顶时,小皇帝蹙紧的眉眼会松弛下来,像是十分享受;若是朝下顶,皇帝便会眯起眼睛睨他。

    天子就像老虎屁股,只能顺毛摸,断断是问不得“舒服吗?可喜欢?”这类话的。

    小皇帝的xue像口吸精的妖窟,江寅越埋进去便不想再拔出来,要克制着不能射进去,如同凌迟。

    他往上猛顶,皇帝揪住他的袖子,潮泪挂了满脸,看上去很是受用。

    江寅越放肆挺腰,狂顶了几十下,看着小皇帝弓着连抖了一盏茶的功夫,喷着水的xue一个劲的吸嘬啃咬,像要把他囊袋里的精吸出来似的。

    等到皇帝终于软了身子,江寅越掐着根拔出拔器,终于射在一方帕子上。

    江寅越赶在宫门落锁前离开,他一走,昌泽便扶着腰砸了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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