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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2 假如温尔玉用真话讲自己的故事 (第1/1页)
[假如温尔玉用真话讲自己的故事] 我虽然喜欢女人,但是不常去妓寨,毕竟我不想和家中丑陋的长辈共享某个女的身体,那也太恶心了,我才不想和男性器官间接接触。 手下告诉我,那里进了一批新人,有几个白女,看起来很会玩。 我一巴掌抽在手下脸上,有些不爽他的言语,但我还是去了。 我并没有看上什么白女,而是被一个东亚女人给吸引了。她也很害怕,但她没有哭也没有骂人,只是坐在地上,发着抖看着星空,太奇怪了,所以显得特别。 她没有成熟女人的奔放明丽或神秘柔媚,也没有黄毛丫头的畏手畏脚或牛犊不怕虎……她是泛着恐惧的涟漪的潭水,让人忍不住想知道潭下藏着什么秘密,她有一种抽离于外的感觉,长了一张畏惧阳光、容易魂飞魄散的幽冥相。 我从前都是喜欢浪的、sao的那种妖艳女人,当时却一下子变了口味,想玩玩她这样的。 所以我干脆将她带出来了,安置在我的一处乡下小院里。 族中长辈对我私自带女人出寨的行为很是不满,甚至还要趁机要挟。我那时年轻气盛,哪怕那个女人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却仍然要和长辈作对,既不丢钱也不丢人,和那些老东西周旋了几日,我都差点忘了斗争的的“祸水”。 直到入秋后我才想起自己还藏了娇。 本来只是想玩一玩的,但是我当时为了她与长辈作对,甚至还得了好处,心情一好,便连带着对她也格外看重了很多,也萌生出了“不如放她走”的想法。 所以我去的时候全副武装,让她不至于在被我放走后还有机会背刺我一刀——我就觉得她干的出来。 第一次时,她没有反抗举动,只是默默落泪,咬得自己满唇的伤口,但我该狠的还是狠了,我又不欠她什么,甚至还可以算得上是有救命之恩的。 我把她搞出了血,不是落红,就是单纯地被我划伤了而已,看着她腿上的血迹,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悔意……太奇怪了。 再次想换换口味后我又去了她那里。这次不一样,她更怕我了,她那双眼睛躲着我,痛苦地眨着,给我一种“我是太阳”的错觉,这个想法把我逗乐了,但她的反应又让我不太高兴,我要是想要她的命就早要了,她那么怕我干什么?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低头要印上一个吻时,她咬牙躲开了,我有点失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失落什么屁东西。 替她辅好了路,我决定在放她走之前再玩一玩。也许是我怕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罪证,有些畏手畏脚了,总之我不太开心,比前两次还要不开心。送她坐上飞机后我就更不开心了,心里空落落的,只好又跟了过去,再次见了她一面。 但我并没有时间继续“空落落”,我要为自己放走那个女人、提高妓寨暴露风险付出一定的代价,忙得我焦头烂额。 不过这倒是给我的势力注入了新鲜血液,在和meimei的夺权大事上压她一头,占了优势。 再次听见那个女人的名字是在一年后了,我的好meimei狗急跳墙,竟然与外人联手来对付我,我去问了那些长老,确定这样超出了亲属争权比赛的“公平”范畴了,我便也开了先例,把我从小看不顺眼的双胞胎meimei砍死了。 黑帮火拼嘛,刀剑无眼,讲个屁的道义。 “老大,那个女人真有那么重要?”我的得力手下徐麦问我。 我当时还呆愣了好久,直到察觉出自己心中涟漪泛泛后,便点头了。 “真有那么好?”徐麦疑惑,“不就只有脸好看吗……老大你还能参悟出内在美?” 我也不懂,所以我一拳头捶在徐麦肩上,说她再敢说什么我不爱听的,就要弄死她。 徐麦乖巧应下,点头如捣蒜。 付岑岑大概两年后出狱,我懊悔不已,后悔自己不该让她进去那么久的。但转念一想又释怀了,作为黑帮未来老大,我是该稳固自己的力量,清清路上的杂草了。 她要是能见到更加成熟的我,也许就会爱上我……不,不管她爱不爱的,不就是玩玩。 ……难不成要为爱情又生又死的?爱哪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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