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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解开他的贞/C/带 (第2/2页)
“我说里面,贞……贞cao,带。” “什么?” 巩文星的眼睛瞬间瞪大,眼底闪起兴奋的光,第一次听说男人戴贞cao带。 强烈的好奇心趋势巩文星立马解开他的裤子,接着就被他跨间的一片金黄颜色晃了眼。 那是一条金光闪烁的贞cao带,整体呈三角裤形款式,鸟笼一般的编织兜网包裹住男人疲软却粗长的性器。 那根未勃起的老二身上也染血,尺寸比大部分男人的都要优越。让巩文星想起牛马类牲畜的yinjing,大到吓人。 “哦?这里有刺青啊,真稀奇。” 巩文星低头,眯着眼睛,看清软塌塌的柱体上有一枚青黑色十字架刺青,几乎覆盖整个柱身。 “快,解开它。” 男人再次着急催促,已经无法忍耐这份束缚。 “你这东西,是纯金的吗?没有开缝,难道是一体成型,专门为你定制的?” “不要好奇,马上,唔……帮我,解开它!”他情绪激动,又咳出一口污血。 “没有钥匙吗?” “废……话。” 如果有钥匙,他也不会求巩文星。 “这东西可不好解,你等着,我去找工具。” 巩文星从器材室中找出一把铁钳,这本不该出现在精神病院的东西,是他的私藏物品。 他用钳子在男人的下身比画着,巩文星左看右看,十分确定这幅贞cao带就是为这个男人量身定制的。因为它身上找不到任何焊接和铆合的口,只能用铁钳子剪断。 还好贞cao带是纯金的材质,‘金’是最柔软的金属,用钳子一绞就断。 巩文星小心翼翼地将这套纯金贞cao一点点带拆分,缓慢地从男人的下身剥离,他的动作很轻柔,没有对男人的下体造成二次伤害。 等到完全把贞cao带拆卸下去,巩文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这实在是一个艰难的体力活。 “这里,还有。” 男人慢慢地分开大腿,巩文星低头凑近,看见他的后庭处居然也被黄金肛塞堵住。 “真是惊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说了,别,别问!” 他激动起来就会吐血,巩文星生怕他失血而亡,连忙安慰。 “好了,伤得这么严重,安静点。” 巩文星将手伸向他的下身,两指捏住肛塞底部,缓缓将塞子抽出。 后庭xue放松,流出殷红的血,猩红之中仿佛还搀着结块的乳白异物,或许是jingye,也可能是其他的脏东西。 1 巩文星对此见怪不怪,将黄金肛塞握在在手里掂量。这东西是实心的,如果是纯金,不是镀金的话,按克数称重,能卖不少钱。 尽管上面粘附着腥臭的不明体液,巩文星也不觉得它肮脏了。 能换钱的东西,再脏也是美的。 巩文星不再多问,继续冲洗男人的下身,手指拎起垂落的性器,将它抬起来摆向一侧,于是又看见guitou的顶端还镶着一颗金色的圆环。 “这东西,需要取下来吗?”巩文星握住男人的分身,指着顶端的穿环对他问道。 “那个取不下来,先……先别管。” “哦,腿再分开一点,我帮你清洗里面。” “不用!” “可是里面都是血,得看看有没有撕裂。” “我说不用!” 1 男人越发急躁,他挣扎着坐起来,挥手打在巩文星的手背上。 “病人,你现在伤得很重,最好不要动气。不然,你死在这里,我可不好交代。” 看这小子不一般,巩文星暂时不和他计较,慢条斯理地继续低下头帮他清洗身体上的血污。 男人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触目惊心,当巩文星转到他的后背,仍觉得震惊。因为他的背后是满背的文身,如画卷一般展开。 一只巨大而凶相毕露的貔貅压伏在他的身体上,巨兽侵蚀肌肤,从身后环抱,一双锋利的爪子从腰间绕过胯骨,指向下体。 这样一副被摧残过的身体,深深引起巩文星的“性趣”。 “这文身,真性感啊。” 巩文星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他的后背,手腕被男人紧紧抓住,掐得生疼。 “别碰我!” 对视的时候,巩文星发现他的耳朵还在流血,耳廓上几道撕裂痕迹,空荡荡的血窟窿和裂痕。 1 “是自己把耳钉扯下去了?” “不关你的事。” “啧,来找我治病,还问什么都不说。啊……好疼。”巩文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疼得皱眉。 他这才松开巩文星的手,垂下脑袋,声音沮丧地说:“因为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好吧,我不问就是了。” 好不容易帮他处理包扎好全部的伤口,几乎已经被纱布缠成“木乃伊”。 巩文星将他那一身染血的脏衣服全部扔进垃圾桶,脱下手套,为他找了一身勉强合身的病号服。 仔细地帮他套上衣服,巩文星拿出病历本,对他问道:“病人,你的名字是?” “你不用知道。” “不记名字,我怎么帮你登记入院啊?你这个人臭毛病真多!” 1 巩文星佯装生气,他才抬起头回答道:“我……叫‘闫北’。” “好,闫北。记住了,你在病院的编号是‘46号’。” 巩文星将一枚编号牌贴在闫北的胸口,然后与闫北握手。 他变脸如翻书,谄媚地笑起来,说道:“欢迎你来到厦兹精神病院啊,046号。” 闫北快速缩回手,非常抵触与这个男人肌肤接触。 巩文星故意靠近,贴到他的耳边,暧昧地说:“你是我的VIP病人,以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找我。” “比如……解决生理需求之类的问题,我很乐意帮忙。” 闫北无情地将他推开,巩文星笑容满面,转身推着满载黄金的器材推车离开治疗室。 眼睛睁开两条萎靡的缝,闫北看着巩文星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呸!恶心的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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