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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疯批院长吃j/巴,病人的S满嘴 (第1/2页)

    “没听说过。”

    闫北不想理会他的放浪言语,手指隐藏在袖管里,不动声色地摸索解开束缚带的卡扣。

    巩文星过度自信,继续挥舞手中的长杆,有点笨拙。

    当他挥舞得满头大汗,才兜住那只追寻许久的蓝色蝴蝶。

    浅浅擦拭自己额头上的薄汗,巩文星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当然没听过了,因为是我编的。”

    他扬起眉毛,张扬地笑着,眉梢挂着一颗汗珠子,一闪一闪。

    来不及擦汗,快速将刚才抓到的蓝蝴蝶放进单独的一只空罐子里。

    太阳升顶,光线变化。

    一束暖阳斜斜地透落在凉亭里的石桌上,照亮桌子上的玻璃罐。

    每一只玻璃罐的形状都不同,变成不同的反光体。

    暖色阳光印在彩色的蝴蝶翅膀上,再透过玻璃曲线的折射,在温和的阳光下呈现一重重流光溢彩的光泽。

    闫北注意到其中那只被单独关押的蓝蝴蝶,它并不全是蓝色,近似于蓝黑色。

    单独看一侧翅膀,看不出什么特别。当它扇动飞舞,将翩跹的翅膀完全展开的时候,两瓣翅膀组成一张骷髅的脸。

    “怎么样,这些蝴蝶真的很好看吧?”

    闫北略有惊讶,正看得出神,巩文星又抓到几只新的蝴蝶,回到亭子里对他说话。

    “蝴蝶而已,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闫北嗤之以鼻,手指已经在袖管里扣住束缚皮带的锁扣。

    指尖紧扣锁扣,感觉疼痛,但是束带没有一点放松,他的双手还是无法得到解放。

    巩文星蹲在石桌前,平视玻璃罐里的蝴蝶。

    一双黑瞳仁往中间汇集,痴迷地轻笑,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他隔着罐子望向闫北,五官因为玻璃罐的弧度而扭曲。

    闫北也看向他,巩文星立马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盯着我看也没用,你现在是危险人物,不会解开你的。”

    “还有,你也不用想着挣脱。这里的护工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们不会允许你跑出病院的大门。”

    巩文星鼻梁上的眼镜往下滑落,挂在鼻梁中间,镜片上蒙上一层水汽。

    他摘下眼镜,从白大褂里拿出一张手帕,擦拭镜片。

    阳光透过树荫,从巩文星的身后照过来,包裹身穿白大褂的他。

    仿佛在他的周身镀了一层朦胧的金色柔光,竟有一种神性。

    热汗与冷空气交融,汗水蒸发,产生上升的蒸汽,隐约看见袅袅的热气儿从头顶散发。

    于是从神性堕落为人性,人才会有这样炙热的体温。

    巩文星知道闫北在看自己,所以故作姿态,闭上眼睛,嗅着蒸腾的汗水与满院的花香混合之后的馨香。

    这样的味道使他非常放松,深深地呼吸,抬手解开紧束脖子的衬衫纽扣,然后扯松领带。

    “呼~天气果然热起来了,是吧?”

    他笑着睨向闫北,闫北的眼睛依旧充满警惕,如惊弓之鸟。

    “放松一点,不要总是紧张地瞪着别人。这样对你的病情没有好处。”

    巩文星接着解开白大褂的一粒扣,把衣服往两边敞开,再往中间扇动。

    就像蝴蝶翅膀开合,他扇动衣服,将衣服当做扇子,吹散自己身体的热度。

    因为长时间在花丛里穿梭的缘故,巩文星的身上沾染了花香,当他扇动衣服,花香直扑闫北的鼻子。

    闫北不自然地别过脑袋,忽视巩文星刻意的勾引。

    巩文星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捏住闫北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仰头问道:“046号,你也很热吧?那我来帮你解开衣服好了。”

    巩文星立即拉开束缚衣的拉链,像是在“蛹”的中间划一道开口,给他开膛破肚。

    白色束缚衣里面穿着病号服,因为束缚衣不够透气的原因,闫北的身体也流了一点汗。

    束缚衣完全敞开,巩文星立即就感觉到热汗与荷尔蒙的气息同时扑面而来,令他心悦。

    “把我的手也解开,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都流汗了,你觉得热得早点和我说,中暑了会很麻烦。”

    “我不热,解开我的手!”

    闫北很抗拒他的靠近,即使套着止咬器,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对了,你不是好奇我的特效药吗?那就让你试一试,说不准,能让你对男人上瘾。”

    巩文星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自己常备的粉色药液,在他眼前摇晃。

    “你做什么!”

    “做让你舒服的事情。”

    巩文星直白地伸出手抚揉闫北腿间的那团鼓囊囊的rou团,巨物还没有苏醒,形状就已经十分傲人。

    想起自己第一次脱下闫北的裤子的时候,闫北的东西上印着奇怪的刺青团,他想再仔细看一看。

    “cao!滚开!别碰老子!”

    “听话点,不要挣扎,我会让你很爽的。”

    巩文星将病服裤子往下拉扯,松紧带的裤子最好脱,手掌立即包裹住白色内裤。

    闫北的东西是软的,却很热。没有湿,却在巩文星的手里颤动。

    “jiba都这么热了,还说不热?病人最好不要对医生撒谎。”

    “妈的,我让你把手拿开!”

    闫北越是暴躁怒吼,巩文星就越是过分。

    直接将手伸进白色三角裤里,两手一起抓住结实饱满的rou球,指腹轻搔热乎乎的jiba。

    “你不是早被其他男人玩过了,又不是处男高中生,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破鞋一只,还想在我面前立贞节牌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我什么货色?我啊,是能让无数男人对我屈辱的货色。”

    巩文星笑着夸赞自己,将闫北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再次看见rou柱上的黑色十字架刺青,仍觉得惊奇。

    “这个刺青代表什么?诅咒,仪式,还是特别的风俗?”

    “不关你的事,你最好不要好奇!”

    “火气这么大,你这就是典型的躁郁症倾向。我都说了,让你学会冷静,不要总是发脾气。不然,你就得在这里住一辈子。”

    巩文星笑着嘲讽,趁机将粉色药液倒在闫北下身,握住疲软的rou柱撸动。

    “倒的是什么鬼东西!”

    “特效勃起药。”

    “像你这样不举的男人,还能算男人?”

    闫北也对他嘲笑和讥讽,巩文星并没有生气。

    “不用想着激怒我,我对你可是很有耐心的。”

    他两手一起撸摸闫北的jiba,让男根在自己的手心产生摩擦热度。

    并且在勃起药的刺激下,rou柱开始变硬,缓缓地立起来,直指巩文星的脸。

    闫北难以置信,他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因为男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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