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k08 无敌双马尾 (第4/5页)

背後的交易如何进行，表面上来看，樱桃党都会是打了一场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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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党内就需要找一位战犯来承担责任、转移焦点。

    「……我知道了。」少nV淡淡地说道。

    「……抱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啊。又不是你的责任。」她轻笑。

    「……嗯。抱歉。」

    但我还是找不到别的词汇回覆她。

    也许在党中央看来，原本就是被当成消耗品使用的林微霜，能够撑那麽久已经是一个奇蹟了；用理X的全盘分析，牺牲掉林微霜以换取两个议案都能确保党的利益最大化，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只是情感上，我难以接受。

    「我……想了好几天，但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跟姬弥子通过视讯後，我就不断地在找寻让各方都满意的方式──「不要让任何人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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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没有一场交易是不用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不存在无本生意。

    「你已经尽力了。并且其实，你不用为我想那麽多。」

    她语气温和地说道：

    「我之前就说过了啊……我并不打算成为政治人物，只是想唱自己喜欢的歌、跳自己喜欢的舞……只是，运气不好，始终没有容纳我的舞台。」

    运气吗……

    或许吧。当一个领域内都是程度顶尖的佼佼者时，最後只能依靠着「运气」淘汰多余的人。

    我找了林微霜在实习生时代的影像纪录。明明她也是很认真、很努力，歌喉跟肢T活动都在水准之上，甚至我能说，远远胜过不少现在活跃在台面上的地方首长跟民意代表──但是，始终没有被选入前线团T。

    没有加入成员彼此g心斗角的「樱桃风暴」跟「樱桃113」，可能是一种幸运；但被徵召接任专门成为代罪羔羊的行政院院长，无疑是不幸。

    「大总统……也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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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深x1了一口气：「我有跟她报告，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嗯，」仰躺在床上的nV孩静静回覆我的结论：「我知道了。」

    她上台以来已经换了四位行政院院长，而且没有一任是凭着她的意志挑选的，所以从她的角度来看，让林微霜承担政治责任下台，或许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那麽，我明天就会跟林院长报告这个计画，然後放出消息，表示总统府希望邀请行政院院长跟立法院院长进行会谈。我们会找一个跟演唱会表演日错开的日子。会谈由林院长主持，会後，府方安排3D投影，你那个时候再用微型无人机，在彩排现场跟我们进行连线就可以了。」

    我尽可能不带感情地把整个程序交代完毕，打算让这位结束了一整天彩排行程的nV孩早点休息。

    「不用安排3D投影。」她语气果断地命令道。就像在总统办公室时对我颐指气使那般。

    「可是，璐璃，在总统府举行的会谈，都会在记者会时进行一小段的表演，这是惯例。」

    我试图说服她：

    「而且你跟李玫雯院长好像从来没有同台演出过，对於无论是樱桃党的粉丝还是全国民众，都是相当珍贵的罕见画面。」

    事实上，举办府院高层会面最主要的原因之一，也就是孙璐璃跟李玫雯的同台必然会引起话题，迎战SF党最近接二连三抛出议题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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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说不去表演。」

    她扭过头来看着镜头：

    「我会亲自到场。」

    「诶！？但是，演唱会那边怎麽办？」

    「搭乘专机单日往返不是问题。」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转了一圈：「把彩排行程往前挪一点就好了。不过，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我要回总统府。」

    「这是……惊喜吗？」

    以戏剧效果而言，当然会是媒T喜闻乐见的画面；但对於我们这些幕僚跟国安人员来说，会是一大挑战……罢了，只要是对党国有利，赵定玺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她将目光顺着头部的扭动，转回到天花板上：「而且这个计画，由我直接面对李玫雯就好，不用麻烦林微霜了。」

    或许她对於那位临危受命且意外撑了一年多的行政院院长还是有些怜悯之心吧。

    「了解。我会尽快安排好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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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的回答有些飘忽，可能一直保持躺姿让她快要进入梦乡了吧。如果她就这样安稳入睡也不是坏事。

    「璐璃，」

    「嗯～？」

    「不要太勉强了。」

    在几周之前，很难想像我会对这个总是趴在办公室玩游戏机的nV孩说出这句话。

    然而如果真的要让她在彩排当天往返演唱会现场跟总统府，即使她还年轻，也会造成很大的身T负担。

    「嗯。」她含糊地回答。

    我在主动切断画面之前，仍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既然大总统都认可了，那就没问题啦。」她用着清朗的笑声回覆。

    即使看不到表情，也能感觉到她脸上的苦笑。

    「诶，真的不用放在心上啦，」她保持开朗的声音：「卸任之後，我还是待在樱桃党内啊，只是可能不会再担任党职或公职了，然後会办理专科学校的复学吧，完成学业，看看能不能找一份还可以的工作……」

    接任总统府秘书长时，我看过林微霜的详细资料：在她被召来当行政院院长之前，是专科学校的学生，主修高龄护理管理。

    疫情过後的经济大萧条，大学生、研究生失业问题日益严重，加上少子化的影响导致许多综合型大学纷纷倒闭，或是改制回短期专科学校，整个国家的发展重心再度转回可以成为「职场即战力」的技职教育，特别是医疗相关产业，毕业生出路相对稳定。

    政坛偶像化後，当选人先到在藉学校办理休学，卸任再复读的情况是常态。

    「啊对了对了，我想买一辆车。」她很刻意地转了一个话题。

    「买车？」

    「嗯，我在高中毕业的时候考到了驾照，然後就一直想要开车做一次环岛旅游……不过现在电动车超级贵啊……」

    物价高涨加上为了限制车辆而不断增加的牌照税、电子燃料税等等，让一辆车的价格跟两、三栋房子差不多。不过以她担任公职这段期间的薪水来看，只要再出社会工作几年应该不难负担。我自己是从来没把买车纳入人生规划就是了。

    「如果只是想环岛的话，也许可以先租车？」

    她轻笑了一声：「说的也是。」然後停顿了一下：「呐……要不……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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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没、没事。就先这样吧。明天还要开晨间会议，晚安。」

    当我们离开会议室，移动到总统府敞厅时，现场已经架好了摄影机、收音麦克风及媒T代表团：其实网路时代之後，电视收视式微、自媒T兴起，加上疫情期间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