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乡_混乱邪恶番外 12(5完结/受被弄得很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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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邪恶番外 12(5完结/受被弄得很惨) (第3/3页)

圈跟脸蛋都红得厉害,口水眼泪横流,整张脸糟糕得一塌糊涂。

    “老婆现在真好看。”

    有谁满怀怜爱地赞叹了一声。手掌又被抓住了,被迫攥握成拳,最后一根粗硬rou棍慢条斯理地借由他的掌心手yin,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模模糊糊间感到一丝悲哀,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只能由男人亵玩的yin洞,自己存在的意义也只是为了担当盛精的容器。他轻轻地呜咽一声,可是却根本没有勇气挣扎。

    “啊……呼唔……嗯……”

    他又一次高潮了。并不像是刚开始那样喷泉般汹涌、让人看得血管贲张的激射,仅仅只是肿胀发红的yinchun蠕动着,彼此黏连了一阵,有气无力挤出了几小股软绵绵的水流,还没等淌到大腿上就已经干涸。

    连续多次的潮喷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小肚子酸疼发胀,正在温顺挨cao的rou屄也酸麻得很,可是仍不能让丈夫们满足。几根素白指尖粗鲁地碾搓着敏感的、还没能缩回包皮里的肥肿阴蒂,用暴力逼迫着这颗可怜的小rou珠再多喷点水出来。那种尖锐刺脑,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的刺激感觉折磨得他想要发疯,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哭了,嗓子哑得出不了声,眼泪沿着红得发烫的脸颊啪嗒啪嗒往下掉,很快将整片前胸都打得水湿。

    昏昏沉沉中,不知是哪个丈夫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还是这么能哭,怎么不见下面多流点水?废物……”

    男人的眼泪顿时掉得更凶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破了皮,淡淡血腥味儿蔓延上来的时候,另一股夹杂着悲凉的委屈也在心中慢慢翻腾。

    他要同时伺候四根jiba,过度的快感早已渐渐为rou体的酸胀疲惫让位,丈夫们却仍嫌他不够卖力,阴阳怪气指责他喷得水还不够多,cao一会儿就干了,磨得jiba表皮生疼……可他今晚潮吹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小屄被摩擦得发烫,肿得老高,明明是他们索求无度,他只有一个人,哪里能应付得了他们这么多年轻男人的旺盛性欲?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难受地默默掉泪。

    后半夜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困还是累,或者两者兼有,曾经短暂地迷糊了一会儿,似乎是睡着了,但没一会儿就又被丈夫们毫不收敛的粗暴动作弄醒。正在承受粗壮阳物凶狠cao干的rou屄已经是完全地麻木失去知觉了,偶尔他们更用力一些才能让他感到一点钝钝的疼痛。他费力地低头去看,只见那正巧从自己xue里抽出来的roubang上沾了几缕血丝,大概是里面被磨破了皮,那里要被他们彻底弄坏、捅烂了,恐惧感升腾而上,然而等瞥见丈夫们亢奋通红、略显狰狞的美貌脸蛋之后,他又怔愣地,自觉地,停下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把所有无用的、只会浪费体力的啜泣也一并憋了回去。

    这是自从结婚以来,丈夫们做得最过分的一次。林殊第二天开始发起高烧,头疼眼睛疼,身上热度吓人,嗓子也因为过度的呻吟叫嚷而暂时发声艰难,嗓音嘶哑。

    丈夫们悉心照顾着他,还破例允许宝宝们陪在他身边。经历了几乎与轮jianian无异的残忍一夜,他心里却再没有对始作俑者生出丝毫怨怼,连想想都不敢,甚至对于他们的“宽容”之举产生了一点荒唐的感激。

    这天早上,替他红肿破皮的私处换过药,又喂他吃下早饭之后,宋清涵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摆出闲聊的姿态,语气轻柔地问道:“那天老公们cao你cao得那么狠,小屄都流血了,怪我们吗?”

    男人胆怯的目光偷偷瞟过其他几位丈夫,哑着嗓子可怜答道:“不怪的。”

    “那就好。”白衣美人柔柔一笑,端庄而娴雅,“毕竟又不是我们的错,谁叫宝贝生了这么副sao浪诱人的身子呢?老公们一闻见你身上的sao味儿就被勾得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只想着要cao屄……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

    林殊没想到一向温柔体贴的宋清涵会这么说,先是呆了一下,慢慢地又感到几分委屈,眼圈也红了。他忍下喉头的哽咽,乖巧地应道:“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勾引老公们……呜……”

    “没关系,宝贝,你勾引老公,老公也不怪你,小sao屄本来就应该给老公的jibacao……但是你怎么能去勾引外头的野男人呢?”青年亲了亲他,嘴唇娇嫩柔软,却冷得他忍不住打颤。“还是太娇惯你了,居然把你养成这么一副水性杨花的荡妇性子,要不是老公们看得严,你是不是早就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林殊吓得一哆嗦,拼命否认:“没有……”

    段容冷漠地插口:“不说实话,还是不够乖,早知道就该把你锁在床上,每天让老公们排着队给你灌精!”

    林殊向来怕他,心里也明白这位美丽毒辣的青年轻易不会跟自己开玩笑,焦急而惊恐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引别的男人……我只、只要老公……不敢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哀求的眼神从丈夫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冷面阎罗似的段容自不必说,祁秀别过脸去根本不看他,祁徽刚有一丝松动的迹象就被哥哥按着脑袋压了下去,唯一一个能让他求助的对象,只有宋清涵一个人了。

    青年垂着一双沉静秀丽的眸子,任凭林殊哀哀啼哭着求了自己许久,才像是终于心软了,轻轻叹出一口气:“罢了,从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后你就安安生生待在家里,每天都要乖乖敞开屄伺候老公,不许再像先前那样拈轻怕重,娇得不像话,能做到吗?”

    “能、能……呜呜……给老公……呜只给老公的jibacao……”

    男人脑子里乱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出自趋利避害的本能而顺从地说出丈夫们想听的话。直到最后一句话麻木柔顺地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才脱力般彻底软倒在丈夫怀里,又是委屈,又是绝望地放声大哭。

    ……早该有这种觉悟的。为什么,当初他会那么天真、那么愚蠢,认为自己还能有别的退路呢?

    有些事,是生来就注定好的。这具畸形怪异的身体,这种yin靡凄惨的命运……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他竟然要花费这么多年的时间才能明白。

    他已经彻底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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