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_找亲哥的水手与不会说话的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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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亲哥的水手与不会说话的鱼 (第4/4页)

出来,顺着那根紫色的舌头流到他嘴中,有些腥膻,透明的,却让雷普利想起男人精水的气息。

    雷普利忍不住干呕,喉间却把它深入的舌尖绞得更紧,甚至有些黏液在无意间被吞咽,向胃里滑去。

    喘息着,谩骂的文字却被它长舌搅得破碎,撑在它胸口的手渐渐失力。有些像喝多了朗姆酒,站不太稳,整个身体都要往水里倒去。它又变得体贴,搂住雷普利的腰,将他放在岸上,半个身子淹在水里,火光恰好能将两具赤裸的躯体照得清楚。

    它的阴影半笼着雷普利,唇齿间带着水痕,发丝粘连着垂在他脸上,半阖的睫半掩着它的棕色竖瞳,显得有些伤感脆弱,像被人强吻过一样。

    苍白的胸肌滴着水,浸润在雷普利身上,它没有与他对视太久,只是安抚似的将脸在他耳垂上蹭了蹭。

    然后它退回水里,头发滑过雷普利rutou,带出一道水痕。雷普利朝下望去,视线却被胸肌挡了小半。就只看见那枚rutou随着呼吸起伏渐渐挺立起来,但另一个却仍软着,明知道是激凸,却像是因为它的无意触碰就开始求欢。雷普利咬着下唇,感到有些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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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被它掰开,鼠蹊被一阵阵浪冲刷着,雷普利看不清它的动作,只感到一个冰凉的活物抵在后xue上,打转着要钻进去。雷普利却四肢无力,只能轻声闷哼,躺在沙地上任由他亵玩。那东西像蛇,却又触感细腻,根部比前端要粗些,由黏液裹着,扭动着插得越来越深。那种酸胀感令雷普利恐惧,像是有什么生长在体内一样,他试图绞着肠壁阻止它的深入,却被顶得更开。直到一双唇抵在雷普利腿间,他才意识到,是它的舌头被他夹在双股之间。它用它麻痹猎物的武器,来舔舐雷普利的内部。

    不,不仅如此,还有它面无表情,那张沉静忧郁的脸,埋在腿间,肮脏又色情。

    雷普利好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像它告诉他那样,像他哥与海军那样。

    它的蹼掌扣在雷普利臀瓣上,一些海水顺着股间的缝灌了进去,肠rou抽搐着,推拒着,一根冰柱捅了进来,将海水又堵了回去。它yinjing的头部比柱身还要大些,有一块突起,这样的生殖构造便于钩住交配对象的zigong。但雷普利与它同为雄性,本不应交媾。它粗糙且原始的性器让他甚至有些不敢呼吸,害怕稍一挣动,就会将肠道破开,雷普利怕海水肆无忌惮的灌在他身躯里,怕他自己被灌满jingye烂在海上。

    但雷普利听见自己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急促,甚至有些像个yin荡的妓女,像是在催促它进得更深。它又像个冷静自持的嫖客,一声不吭,就差在cao完他之后把钱甩在他脸上。

    雷普利的腰被它掐着,抓着一个性玩具的把手那样,将他的臀rou套在它的性器上。起初它胡乱撞着,像是盲目寻找出口的困兽,却在雷普利颤抖着尖叫一声后,着力于攻击起某个位置来。它生殖器上的突起在每次抽插间都碾过那个点。雷普利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能敏感成这样,他眼白翻着,抽搐着,却不能摆脱,像一个被困在情趣玩具里的可怜灵魂。沙砾装点着雷普利的发,温热的泪顺着脸颊一直流,他尖叫着求它慢一点。它像是听不懂,反而cao得更加残忍,每次撞击,柔软的xue口都会擦过它性器根部的鳞片,连接处半泡在水中,已经被磨得有些肿。

    雷普利听见他的声音被撞得零零碎碎,小腹涨着,乳白色的分泌物顺着马眼淅淅沥沥流,又在摇晃间洒得到处都是,海上,沙滩上,又顺着浪,漂到远处的尸体上。

    “不,不要,奥利弗!”

    雷普利尖叫着,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射,与它的相比,这或许只算得上潮吹。

    它的小腹撞在雷普利的臀rou上,xuerou抽搐着,绞着它的性器,jingye绵长地浇灌拍打在肠壁上,若不是那液体这样冰凉。雷普利甚至以为它是将自己当作便器,将秽物尽倾泻在那处脆弱柔软的roudong里。被它拉到怀里,雷普利依旧无法动弹,火光映在它似人非人的轮廓上,他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叫它奥利弗,看它张开口器替自己吮走汗,雷普利红着脸,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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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那样多的生命消亡在海中,每一捧水都承载着灵魂,它不是全然的傻瓜,雷普利想要它帮忙找艘小船,甚至为此做了牺牲,但每当他请求它时,它就像现在这样,侧着头,连鳃也不动弹,沉静的像无机质的蜡像。

    又在装傻了。

    雷普利从沙滩上站起来,他想起小时候抓来蚂蚁,放在水盆中的木板上养。

    流浪的确浪漫,除了行囊,就再也不不必背负什么了。但船总要泊在港口。被雷普利抓来的蚂蚁最终都踩着面包屑跳进水里,挣扎着死去。人类的确比蚂蚁惜命多了,它或许以为抓住了雷普利的弱点。只可惜雷普利是个水手,是个海盗,这座岛也不是一座全然无用的荒岛。

    他跪在火堆后面,等着天亮,等着埃德雯的商船。

    它仍趴在水里,脸上溅着雷普利的jingye,或许对它而言有些烫,以至于它看雷普利时不得不半闭着眼。

    浑浊的黄白色黏液顺着雷普利腿根滑下,带着肠道的温度,它倒是从不体贴,rou臀又被cao得有些难以阖上,腰间腿间全是青紫的指痕。

    两指在roudong里抠挖着,雷普利也不管它的目光了,扬着头,这个角度的光影显得它有些可怜,但如果它再聪明点就会知道,雷普利不可能怀上它的孩子,这样它就不会浪费这么多jingye,最后用来孕育沙子。

    “就算你假装听不懂,我也要走了,快跑吧,人类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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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鳃张阖着,将蹼掌搭在沙滩上,像是又有话跟雷普利说,但他实在讨厌这种一遍遍死去的交流方式。

    站在火堆后,雷普利把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穿在身上,破晓的天边,船帆与日轮的光晕重叠。它的尾鳍急切地在水面打转,雷普利背过身去,没有看它。

    天光由我身后投在林间,飞鸟栖在树上反复的叫着,虽互不相通,但虫鸣也应着。有人拿通用语叫道:“喂,这是怎么了!”雷普利转过头去,只见到日已高升,埃德雯船上的大副背光朝他喊话,手指着岸上的尸体。

    “啊,我是胜利号上的水手,途中遇到了海盗……”雷普利是这样回答的,他们接他上了船,给了他新鲜的食物,还有一杯啤酒。

    “那海盗的船长呢?”埃德雯问雷普利。

    摇摇头,雷普利努力吞咽着:“没了,船也没了。”

    “唉,只可惜那半船抢来的鲸油……”埃德雯站在旁边,看了这个可怜水手一会,突然笑着问,“怎么,你还怀念起那座岛。”

    大海沉静着,雷普利倚在船尾,看那盏未点亮的灯,没有回答。

    水手的故事,就让他留在海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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