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星月 白锦生清晰察觉到少年灼热的硬物,不由分说地挨上他的腿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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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 白锦生清晰察觉到少年灼热的硬物,不由分说地挨上他的腿根 (第2/2页)



    白锦生要把他踹下床去:“你不怕冷,你睡地上去。”

    秦牧星扯着他的脚踝反而往前凑,非要圈上那截腰,再去捉他细瘦的腕子:“你别折腾,我看看伤哪了。”

    白锦生全当幼弟耍赖,一并惯着,任凭他粘着:“你看有什么用?‘张月鹿’可学会了?”

    “你总得让我试试。”秦牧星托着他的手臂,滑腻温热像捧着块白玉,光影在细瘦的腕间雀跃,在他因时常持剑而流畅凸出的骨上留恋,指尖垂着,像是湖面停歇的鹤,翻过手看,掌纹清晰,又总让人想咬出串牙印。秦牧星心里被只猫儿挠了又挠,侧脸被他的发搔得痒:“就这么点小口,你还要闹我,娇气死了。”

    “胡吣,我闹你什么了?”白锦生反手在他手心里拍了一下,“这术法高阶,你还未学会,竟先拿我练手了,到底是谁折腾谁?”

    自然是你折腾我。秦牧星别扭着想。

    他心猿意马着微阖上眼,又意马心猿地捧着那只手。他的拇指轻轻在那皮rou上来回摩挲,白锦生偏头看他,探手在他耳廓上揉了揉:“还说不冷呢,耳朵都冻红了。”

    秦牧星猛地睁开眼:“你别打扰我!”

    白锦生不服:“你可是有病?你若使不出我便自己做了,冲我发什么脾气?”

    秦牧星耳尖的红显然不是冻的了,竟隐隐有向脖子延伸的动向,“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好了?”

    白锦生便垂眼去瞧:“是愈合了……你学得倒快。”

    “若不是你凶我,我还能再快些。”秦牧星双手空出来了,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肩?离他那块颈子太近了,烫手;腰?细得挂不住胳膊,更别提还有骨头,硌手;腿?不知怎的就是放不下去,怕他一用力就压出道淤青。

    秦牧星:“你太娇气了。”

    白锦生:“你是不是想与我打一场?”

    秦牧星心脏鼓动得厉害,他蛰伏着,一点一点靠近了,假装去捞白锦生怀里的暖炉:“我也冷,给我暖暖。”

    他借着取暖的名义,弟弟的身份,心颤一颤,抖一抖,深藏不露,环上他的腰。后背被烘热的躯体贴着,白锦生发笑道:“今天怎么撒娇了?”

    “我没有,”秦牧星下巴垫在他肩上,死鸭子嘴硬,“就是今天太冷。”

    白锦生觉着弟弟有时候像只硬邦邦的小狼,有时候又和巷子里摇尾巴的小黄狗无甚区别。无论他这顽劣脾性未来如何,他都担着了,如果他要求,一辈子当个暖炉,任他抱着,也不是没商量的。

    “白锦生。”

    “嗯?”

    秦牧星抱久了,怀里热了,总算想起来了:“你为何不在那选会榜单上?”

    “……”白锦生微垂着眼,“技不如人,人家看不上。”

    “谁说的?”秦牧星惊怒道,“你何时技不如人过?我找他去!”

    “做什么?”白锦生拽紧他,“不过是个选会,你何时这么看中这些功名利禄了?”

    “……”秦牧星本想偏头躲他呼出的热气,一咬牙,直勾勾看着他,“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选不上的?”

    “一天到晚净瞎想,”白锦生道,“罢了,我也不管你了,一会儿我出去一趟,晚些回来。”

    他支起身要越过秦牧星下床去,指尖尚未够到床幔,先是惊呼一声,被人捞着腰摔了回去:“秦牧星!”

    “你又去哪?”秦牧星探手护了下他的额角,顺势在他身上撑身,自上而下盯着他,“你今日若不与我说清楚了,就别想下床。”

    白锦生嗔怒着撩他一眼,秦牧星心中顿时扬出道邪火。那怨怼的眉目当真是合他心意,他真恨不得剜下来藏起来,再囫囵吞到肚子里。

    他喜欢得紧,就要使坏,捉着哥哥的衣带不放手,隔着单薄的衣,他沿着腰向下摸到骨,还道:“按着你都硌手。”

    白锦生挣扎着要起来,又怕手重伤着他,一时竟被他占了上风。秦牧星摸得地方隐约与哪场夜里的亲昵安抚重合,实在叫人面红耳赤——蹬腿只被他捞上腿弯,推搡只被他擒住腕子,白锦生总算忍无可忍地抵住他的肩,凶道:“起来!”

    “我不。”秦牧星压低了嗓子,他心若擂鼓,面上还要摆着脸子,密实地将人按在身下。

    被褥被翻腾得凌乱,胸膛贴着胸膛,太近了,两双眼睛就那么相看着,一双火热,一双惊惧。秦牧星瞧着他,瞧他润红的脸,泛着汗的鼻尖。真是奇了,怎么真有人的眼睛能像是瓣桃花似的?湿漉漉的,盈着些慌乱,再添点羞愤,看得秦牧星忍不住低低唤:“……白锦生。”

    “……”白锦生先错开了目光,“随月,别闹我了。”

    他有些喘,软声劝着:“听听话,我一会儿还有事,乖。”

    秦牧星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似的,白锦生心里发憷,手上使了力,决心要推开他:“快走开,多大了,还玩这出……”

    秦牧星看着他嘴巴一开一合,说的全没听清,只觉得他这嘴唇怎么长得也红嫣嫣的,比那些个涂了胭脂的姑娘还惹眼。他瞅准了,放不开眼了,无论如何也想揉一把这两瓣唇。用哪揉?左手还得掐着腰别让他跑了,右手按着腕子防他挣扎,还能用哪?

    “……随月?”白锦生声细,带着惊疑,迷茫地看着他挨得一近再近。

    秦牧星微垂着眼,那双锐利气盛的星目被睫挡着些,竟有难得的柔态。他低低应了声,他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了他的唇齿间。

    白锦生屏着呼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秦牧星阖上眼,俯下身去——可惜得紧,他只用嘴唇蹭了蹭他的侧脸。

    太吵了。白锦生清晰地听见有两颗心脏狂躁不安地跳动着。秦牧星埋首在他颈侧,唇甚至还碰着他微凸的喉结,他听见他发哑的声:“哥……”

    白锦生彻底哑了,秦牧星得寸进尺,不老实地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揉去。下身贴得近,白锦生清晰的察觉到了少年灼热的硬物,不由分说地挨上他的腿根,甚至嚣张地顶蹭着,真是好不快活。

    “滚开!”他心惊胆战,凶恶地呵斥,手掌总算灌了灵力,猛地打在少年的胸膛。秦牧星猝不及防受了一击,制不住他,被他从臂弯里挣脱出去,只能怒喝:“白锦生!”

    白锦生踹开他,扯紧了被揉乱的领子,遮住了白净的胸膛。他隐忍着怒意,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疼爱的幼弟。

    “你长大不少了,”他阴着脸,“以后别来我这儿了。”

    “……我给你腾地方。”他难言着,起身地整着衣袍,束发都仓促,只想离他远些。

    秦牧星紧抿着唇,他耻得脸色铁青:“白锦生,你若是今天出了我家的门,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白锦生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般,心里生出一股荒诞,又像被活生生割了一刀。他弟弟拿了最戳心的话伤他,不是有意,但也无情。他只能道:“你自己静静罢。”

    秦牧星话扔出口就后悔了,又死咬着牙不肯松口。他早知道白锦生是什么人了,不用他去低声下气地哄求,他哥哥理所当然地会疼他让他。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兄长痛苦地离开了,那道瘦削的背影却烙在脑子里,像是那门上断裂的雕木枝,总是时不时在他心上刺一下,流那么两滴血珠子,也只是流那么两滴血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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