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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骑乘眠J (第2/2页)
中多年,吃饭的速度飞快,两口就扒拉进肚里,然后继续盯着徐岑均把菜吃光、把汤喝完,然后本着军人的自觉纪律把所有保温壶都拎去厨房洗了。 徐岑均也任由他去,仰靠在沙发上听着厨房的水声慢慢地有了些睡意。 他跟陈清焰虽然是表兄弟,但从小不在一起长大,关系自然说不上好,甚至小时候他是有些嫉妒这个表弟的,不仅爷爷宠爱陈清焰,就连他父亲都对陈清焰宽厚仁慈,对自己却严厉苛刻。 徐岑均忍不住想,如果他做了父亲肯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迷迷糊糊地他想到了方祈祺,不知道两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方祈祺生的肯定可爱…… 大脑转动得越来越迟缓,他感觉到不对劲,想要坐起身却没有力气动弹,最终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清焰从厨房走出,背起徐岑均放到卧室床上,然后淡定地走到停机坪,带着一个身高较矮的戴着护目镜的飞行员过来,门口的卫兵是徐立国留下的,自然是认识陈清焰甚至对陈清焰更加熟悉,两人没有任何阻碍地回到别墅里。 进了房间后,“飞行员”脱下护目镜,赫然是伪装过的方祈祺。 陈清焰嘱托道:“只能药他两个小时,你抓紧时间。”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像是陷入了深深地睡眠之中,没有察觉有人进来。 方祈祺坐在床边,灵动的眸子此时有些柔和,静静地看着徐岑均的脸,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男人的眼皮、鼻子和柔软的唇,他心脏跳动得很快,从分别后到现在有五个月没有见过面,此时抚摸着徐岑均的面容,他才发觉自己有多想念他。 徐岑均梦中好似察觉到什么,眉心皱起,像是拼命挣扎却醒不过来。 方祈祺俯身轻轻贴上他的嘴唇,像以前接吻时那样轻柔地含住柔软的唇瓣亲,房间里久别重逢的雪杉和荔枝信息素迅速交融到一起,点燃埋藏已久的欲望。 方祈祺两个xiaoxue湿得很快,狐狸眸里含着春情、泅着水汽,他扶着孕肚爬到床上,将徐岑均的衣服下摆拉出来往上推,露出块块分明的胸腹肌rou,再将男人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下,安静蛰伏着的阳物就已经很可观,此时在omega信息素的作用下缓缓充血胀大。 “唔……”方祈祺水逼里激动地吐出透明yin液,yin荡的媚rou蠕动不停,迫不及待地想吞吃巨物。 他一只手握住男人半勃的yinjing,俯身将guitou含入口中,舌尖舔舐过顶端的孔眼,迷醉地将饱含Alpha信息素的体液吞下,另一只手则托起下方的卵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里装满了jingye,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发泄过了,他一只手才能包住。 在这样的刺激下,徐岑均紧闭的双目不断颤动,斯文的俊脸也蔓上潮红,下身更是硬邦邦的挺立起来一柱擎天。 方祈祺“啵”地一声松开被自己舔硬的guitou,大roubang已经蓄势待发,他眸中满是欲念,脱下自己裤子跨立在Alpha腰胯两侧,两个湿淋淋的xiaoxue不断流着水,秀气粉嫩的小roubang也硬挺着吐出前列腺汁。 他分开两瓣已经湿漉漉的yinchun,将粉嫩的逼xue口贴到男人的guitou上,迫不及待地想往下坐却一次次滑开,急得方祈祺眼睛都红了,嫩逼里已经发大水似的把下方的大jiba都浇得湿透了,却因为太久没吃过yinjing嫩xue紧紧的进不去。 方祈祺扶着孕肚用手指给自己扩扩,好一会儿才把鹅蛋大的guitou吃到xue里,又缓缓下坐把大jiba吞了三分之二,才刚进去嫩逼就高潮了。 “唔哈——”方祈祺的小roubang射出白色的jingye,身子都软了下来,双手撑在徐岑均的腹肌上轻喘。 徐岑均也感受到巨大的刺激,roubang先是被温暖的东西含住,又被灵巧的柔软物体舔舐马眼,接着又被湿热水润的嫩rou紧紧吸裹住,他呼吸急促地粗喘却醒不过来。 方祈祺缓过来后,缓缓地上下动了起来,一边呻吟一边骑着男人的硬邦邦的jiba摇晃,一下脱力他整个人都坐了下去,大guitou顶开宫颈口闯入嫩滑多汁的zigong里,瞬间潮喷出一大股热乎乎的yin液。 “哈啊——太深了……”方祈祺仰头瞪大双眸,眼尾泛着舒爽的泪花,“唔……呜呜……好舒服……”他又缓缓地动了起来,taonong着身体里的roubang,在高潮了好几回后终于把男人夹到射了出来,热乎乎地灌满整个zigong。 房间门被敲响,是陈清焰在提醒他时间。 方祈祺缓了缓,从大roubang上起来,缩紧了嫩xue不让jingye流出来,然后给徐岑均收拾了一下,取出一根细细的针管,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插到Alpha后颈的性腺表层,提取了一毫升的信息素原液,又用长青基地自己研发的信息素消味剂喷了喷,房间里浓烈的信息素渐渐淡了下来。 隔天一早,徐岑均在头昏脑胀中醒来,他敏锐地闻到已经淡到几乎没有的荔枝味信息素,他魂牵梦萦了5个月的味道就算只有一丝他也能精准捕捉到,是他的omega,他的omega来过。 他撑着脑袋坐起身,反手抚摸自己后颈摸到一个极小的针孔,他又不是死人,有没有做过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他联系到昨晚陈清焰的异常,还有吃完饭就睡过去的自己,不难推测出是怎么回事。 徐岑均把脸埋在双掌中叹了口气,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就算这样费尽心机地提取他的信息素,也不肯在他醒着的时候见一面吗? 他呆坐在床上良久,最后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像被逼到绝路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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